“媒介?那你知道是哪個做的?誰又與阿姨有這種生死之仇?阿姨很少出門的,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仇家,他是你媽,你應該知道這方面的事情吧。”
蘇銘心裡縱然對李慕白的話十分的疑惑,但是心裡卻十分信任李慕白的。
畢竟都是活在這個社會上,而且他們都是高中生,說這些東西,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既然醫生都無法治好病,而李慕白又說的很合理似的,那就看看他能不能夠解決,蘇銘倒是對柳晴沒有太大的意見,因爲他的親生母親早就在他幾歲的時候就去世了,現在記憶都模糊了,而柳晴也待他很好,所以他本心還是不願意她出什麼事情的,雖然蘇銘是個富家公子,但是本性還是很純良的。
“沒有,我媽一直都很善良,從不會和別人爭鬥什麼的,對了,這茶你真沒覺得有問題?”
李慕白看了一眼這綠幽幽的茶水,沉聲開口了。
“怎麼可能有問題?”
蘇銘微微一笑的說到。
“那你有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或者最近與之前有什麼不同的地方?別急着回答,仔細想想。”
李慕白端着茶杯走到窗前,陽光投射而入,照在杯中,忽然有些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這杯中的茶水原本是冷卻了的,但是此刻就好像是沸騰了一般,裡面有什麼物質在快速分解起來,居然冒出氣泡來,李慕白有些驚駭的把茶杯重新放到桌上之後,遠離陽光之後,又恢復了原本的模樣,只是比起之前要淡上很多,不似之前那樣幽綠,好像有什麼東西蒸發了。
蘇銘摸了摸頭,正在來回踱步,臉上露出一絲困惑的表情,看着李慕白眼睛一眨都不眨的看着他,略微尷尬的輕咳幾聲開口說:“真沒什麼異樣,只是覺得已經入秋了,外面還這麼大的太陽,走在外面不舒服而已。”
“哦,看來是不喜陽光了,是不是白天沒有什麼精力,晚上卻精力充沛,最近有些健忘?”
李慕白仔細的打量起蘇銘後沉聲開口了。
“你……你這樣一說,還真是這樣,這幾天老是忘東西。”
蘇銘廳二樓李慕白的話後,臉色一下就變了。
“你過來。”
李慕白把蘇銘扯到窗戶旁,打開窗戶,陽光投射進來,蘇銘眉頭大皺,李慕白麪無表情的把他前額的劉海捋了上去,只見印堂之上浮現出一股淡淡的黑氣,陽光一照,這些黑氣開始慢慢飄散。
“以後不要留這種髮型了,最好事把額頭亮出來,開學要換個樣子了。”
李慕白手並沒有放下來,微微的說道。
“哦,你不也是這樣麼。”
蘇銘笑眯眯的伸手去弄李慕白的頭髮,手正好碰到李慕白額頭之上那燈焰般的印記,手閃電般的縮了回來,這印記居然如同火一般的炙熱。
“一些事,你還是不知道的爲好,你跟我講講萍姨的來歷吧,居然敢用這種東西來害我媽,讓我找到她手裡施咒的東西,我饒不了她!”
李慕白眼神如同刀子般鋒利起來。
“你說這些東西都是萍姨弄出來的?”
蘇銘嘴巴張的大大的,有些不可置信。
“不錯,這茶裡面下了東西,如果長期服用,對生命有損,甚至會破壞人的大腦,不過這種東西十分懼怕太陽,幸好你還沒有喝的太多,沒有被掌控,你多多曬曬太陽,能夠弄出這種東西,想必咒符也是她弄的,不然還有誰能夠在牀下貼符?”
李慕白松開有些痠麻的手,冷聲開口說道。
捉鬼筆記裡面記載,這肯定是巫蠱之術,而這差裡面是下的蠱毒,蘇銘所展現的這種情況,跟筆記裡面記載的一樣,雖然不知道這種蠱是什麼,但是李慕白已經能夠肯定這種蠱毒的習性,並且懼怕太陽,如果這些蠱毒完全到了蘇銘的腦袋裡,只怕蘇銘就要受到萍姨的控制了,當然李慕白不可能說出這些,免得嚇壞他。 шωш ●тt kán ●C ○
“萍姨怎麼會弄些這種東西?我爸給她的工資並不低,那現在怎麼辦?”
蘇銘有些失了方寸,他姐姐現在在外地工作,而自己的父親這幾天都沒有音訊,聽人說是出差了,而聽李慕白說的這麼玄,他腦子混亂的厲害。
“先找到她手中的施咒的媒介,很有可能是一個**,上面也同樣是貼着這種符紙,我們必須要找到這種東西,現在咱們不能路出馬腳,倒掉這些茶。”
李慕白冷聲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