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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臉驚慌的時候老白倒是跑過來拍着我的肩膀說不過是一條蛇有什麼可怕,你可不知道咱們雪兒嫂子最喜歡吃蛇肉了,今天晚上咱們肯定有一頓好吃的!
老白這話是什麼意思?剛剛那雪兒過去是爲了抓蛇吃?這女人的口味也太重了吧?想到那種渾身長滿鱗片噁心巴拉的東西要便成食物,我就不可抑制的噁心起來。老白看到我的樣子哈哈大笑,不過說出來的話卻是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他說磊子你也太弱了點,這探險的時候能吃上蛇肉這等美味已經是天大的好事,你可不知道,我們那時候被困在一個山谷,連人肉……
他這話雖然沒有說完,意思卻已經相當明確,他們吃過人肉!而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老白急忙閉上了嘴。好在這個時候我一直處在乾嘔的狀態,正好可以裝作沒有聽到他的話。老白看了我好一會,見我虛弱得不行便直接扶着我坐到了旁邊的石頭上,而我爲了掩飾自己之前聽到的消息,一臉鬱悶的說老白啊,這蛇肉我可不敢吃,我這輩子最怕的東西就是蛇了,要吃你們吃吧,我嚇死了!
老白又安慰了我兩句,就聽到遠處傳來說話的聲音,大牛一身是水,不知道爲什麼他原本脫在岸上的衣服如今也溼淋淋的滴着水,而最爲鬱悶的事情是,那雪兒的手中正拿着一條白花花的蛇,原本長着黑鱗的蛇蟲如今已經被他們扒了皮,就連蛇頭都不知道怎麼被弄了下去。
見他們過來我便直接站起了身,我說我太累了,得先回帳篷去休息一下,之後又和老白補充說讓他吃蛇肉的時候不用叫我了,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帳篷裡面。
進去之後我很快便發現了一個問題,我的包被人動過了,之前就是擔心有人動我的東西,所以在放下包的時候我有一個習慣,就是將拉鎖拉向中間偏右個兩公分的位置,可是現在那拉鎖在正中,兩個鎖頭中間還有一些縫隙。
看到這個情況我便冒了一頭的冷汗,因爲棺杶沒有地方放,我是一直將它放在揹包裡面的,雖然說它被人拿走我也可以在蘇青青的幫助之下找回來,可是這樣一來勢必要撕破和那些人之間的關係。就算這會是我和那些人之間必然的結果,可是在到達山谷之前,我必須要維持和他們之間的關係,前路叵測,我可不想一個人面對危險。
正在我匆忙的檢查的時候,蘇青青突然出現在了我的身邊,要不是她說嘿周磊你知道我剛剛做了什麼麼,我都不知道她的存在。聽了這話我便說你等等,我看看我的棺杶是不是被他們偷走了。
蘇青青捂着嘴巴笑了一下,說你忘了那棺杶上有我
的氣息了嗎?把你的心放在肚子裡把,棺杶好好的沒人發現。而她說完的時候我也剛好摸到了棺杶,頓時有種鬆了口氣的感覺。爲了不人發現,我將棺杶摸索着放進了我的衣服口袋裡面,之後對蘇青青說你快說吧,今天做了什麼事情這麼高興?
蘇青青眨了眨眼睛,說你記得那第三個骷髏頭骨嗎?我連忙點了點頭,說就是在這溪邊,之後便問她雪兒剛剛一到這就去了吧?猛然想起剛剛跑回來的時候看到雪兒和火哥正在急切的說着什麼,眼睛一亮的說莫非你對那屍體做了什麼?
看蘇青青的表情我就知道我的話說到了點子上,她重重的點了點頭說那屍體現在已經掉下山了,見我一臉的疑惑,她便說她是先於雪兒找到的那具屍體,到了之後發現那屍體竟然被吊在一處峭壁旁邊,可能是怕路過的人發現,被吊起來的位置也十分隱蔽,而她正想看一下那半死人沒有屍氣提供會變成什麼樣子,所以便暗中使了點手段讓那屍體墜下山崖了。
聽到蘇青青這話我就當場變了臉色,見我如此她十分不解,我只好苦笑着說青青你怕是要害了我了,她忙問原因,我便只好將我之前的想法說了出來。聽我說那些骷髏頭骨標註的都是雪兒的補給之地,蘇青青便皺起了眉頭,說要是照你這樣說的話,他們說不定很快就會對你下手了,那你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無奈的點了點頭說不小心也沒有辦法了,蘇青青見我沮喪便說她也幫我留意,實在不行拼着承受天罰,她也會幫我出手的。
聽到天罰這兩個字我就想起了那些雷電,不過此時已經沒有別的辦法,畢竟我死了話蘇青青也可能獨存,此時唯有我們夫妻齊心,才能度過面前的難關。
帳篷外面很快便傳來生火的聲音,我依稀還聽到他們在洗着竈具,我不知道這探險還能搞得像是野炊一般,反正我的身上是沒帶任何的鍋碗瓢盆。就着一點水吃下了整塊肉乾之後,我便閉目養神起來。我不睡也不行啊,蘇青青一直在和我說保持體力和精神,我睡覺的時候她會幫我盯着,可是那些人動手的時候主要勞動力還是得是我啊!
我是被一陣摸索的聲音驚醒的,睜眼的那一剎那便看到有個黑影摸進了我的帳篷,說是急那時快,想都沒想我便直接起身朝着那個人撲了過去,入手便是一團紗布,心裡還想着他們竟然派了老白來,就聽到身下的老白驚呼道磊子你幹嘛?你快點放開我!我說放開你?你都來殺我了我還放了你,你當我是傻子嗎?
本着殺一個夠本的想法,我剛要拿出法劍對着老白的脖子抹下去,就聽到老白喊道誰要殺你了?你是又做噩夢了嗎?咱們之前不是說好了晚上我和你擠一個帳篷的嗎?你這張口就是殺人,是槍戰片看多了嗎?
他的話讓我猛然想起了之前一天夜裡發生的事情,後來我和他之間卻是有那樣的約定,而在此時,我們帳篷的爭吵
聲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很快就有幾道手電筒的光亮射向了我們的帳篷裡面,他們的聲音也隨之響起,都在問我們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有人要進來,我不動聲色的把法劍握在手掌中央,法劍的尖端藏在袖口之中,從目前的情況看來我可能是真的誤會了老白,姑且看看來人怎麼說。
拉開帳篷的人是火哥,他拿手電照了照我和老白,皺着眉頭問我們是怎麼回事。見他神色不似作假,我心中便已經明白了一二。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說,老白就說火哥你看這磊子,他是不是有夢遊症啊?我剛進來就撲着我說我要殺他,我這不是吵到他睡覺麼纔沒說話麼,真是氣死我了。
不管他怎麼說我都沒有放開他的意思,火哥看着我說磊子你幹嘛,還不趕緊放開老白?我裝作剛剛睡醒眼神發怔的樣子看着他們說我是做夢了嗎?之後便將手臂鬆開把老白放開了。這老白一我的控制就直接退到了火哥身邊,我還以爲他們要準備一起襲擊我,就聽到老白說不行啊火哥,我晚上可不敢和這磊子住,要不我和大牛睡吧,這傢伙真夢遊的話晚上睡覺把我腦袋當成西瓜一切我死的就太冤枉了。
外面大牛聽了這話哈哈笑了兩聲,說老白要和我睡行啊,就是你別再說我半夜總放屁了,要是還是嫌棄我,你就和火哥一塊睡,看看他嫌不嫌棄你吧唧嘴!
大牛似乎還要再說什麼就聽到雪兒一聲懊惱的怒吼,大牛你趕緊閉嘴,這都什麼時候還開這種玩笑,好了我是累得不行了,大家趕緊着睡覺!
而就在她喊完,我的玉石竟然產生了極其細微的一絲震動,這讓我的眼神瞬間一亮,我裝作剛剛驚醒的樣子看着火哥和老白,說你們在這幹嘛?
老白聽了我這話猛的一拍額頭,說這小子真的夢遊,不行,我換地方!說着竟然從我的帳篷裡面拉出去了一個睡袋,我很奇怪他這睡袋是什麼時候塞進來的,莫非是在我看到他之前嗎?看來蘇青青早就看出了人家是來睡覺的所以沒有給我提醒?那我現在這樣豈不是打掃驚蛇了?
火哥臉色凝重的看了我一眼說磊子你要是真有夢遊晚上注意一下,這裡在半山腰,要是晚上跑出去了可就危險了。
火哥的提醒讓我有一絲感動,不過大家都是演戲的高手,我自然也不會露出破綻,我說我夢遊?開玩笑的吧?我最多就是太累了說點夢話而已,你們都在這裡是聽到我說夢話了嗎?那可真對不起大家了,我不是故意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吸食的屍氣不夠,所以雪兒特別的容易暴怒,她見我們還在這裡說話,又喊了幾聲之後老白便乖乖的退了出去,火哥則又囑咐了我兩句便將帳篷從外面拉上離開了。
我有些錯愕的坐在當場,這剛剛經歷的一切真如一場鬧劇,蘇青青見我還坐着對我比劃了個躺下的動作,之後便躺在了我的對面和我面對面對視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