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探查這事情,我們一直等。等到胡啓瑞跟張真兩個人趕到,打聽消息這兩個人比我在行。當然,如果胖子在的話肯定非他莫屬。
白天出來閒逛,一直到晚上的時候胡啓瑞和張真終於有了結果。我們三個人坐在一起,茶水都喝了兩桶了,終於盼星星盼月亮盼來了結果。
“如何?”
胡啓瑞沒有講話,招了一下手,意思讓我們跟着他走。帶着我們七彎八拐之後,還真來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
祠堂!
這是岳家的先輩的祠堂,不過這些先輩靈牌之上並不是寫着“嶽”字,而是“月”亮的“月”字。我心中大定,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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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一下胡啓瑞的肩膀道:“你就打聽到了這些東西?”
“啊,要不然你以爲呢?就這個,我不知花費了多少精力吧,你以爲打探消息容易呀。跟你講呀,這事也得算一場法事呀,要收費的。”
“滾你的!”我跳了起來,飛起一腳踹了出去。
鬧了一下,胡啓瑞和張真打頭陣,帶着我們繞到了祠堂的背後,這裡有一間全是石頭砌的房子,年久失修。也不知有多長時間了,總之一點,夜晚看上去青苔密佈。給這間屋子更加增添了幾分陰森恐怖之感。
“這裡面是什麼?”我問道。
胡啓瑞虛了一聲,悄悄的道:“不知道,我們白天的時候打聽到,說是想要了解這個村子嶽姓家族的秘密,只能在這間屋子裡。”
草!
我真想將這兩個傢伙一個一腳,辦事情怎麼就這麼的不靠普呢。你不知道也敢帶我們過來,假如這是別人設好的陷井呢?
這是一間老式的房子,從外面看是一間,其實不然,這是幾間屋子連在一起。夾在兩套房子的中間,不仔細看就跟一間屋子一樣的。
推開大門,我們邁步進去,迎面是一個院子,院子裡面有一口井。
最讓人驚駭的是這井水竟然已經溢了出來,最近也沒有下雨呀,我心裡暗道。這水怎麼會就溢出來呢。
“咦,少傑哥,你來看看,我怎麼發現剛纔水中有一張人臉呀。一張完全的陌生的臉。”胡啓瑞道。
張真緊張的一下子躲在了我身上,“你可別嚇我呀,我膽兒小。”
“你還是個男人不,膽子這麼小還想泡什麼凌輕雪,人家可是驗屍官。問問少傑,我上次去葬亂崗的表現怎麼樣?”
我道:“用四個字概括,一塌糊塗。”
哈哈哈……
不止張真笑了,郭秉義和姚鳳婷也笑了。直道我找了兩個好隊友,在這樣的奇葩隊友面前,相信做事情一定會精神倍爽。
越過水井,正屋是一間堂屋,一扇木質的大門,上面貼着一副年畫。只是,有點讓人想不通的是年畫貼的不是門神,而一副女人的畫相。
這女人五十來歲,梳着兩個長長的辮子,清秀端莊,這是民國時期風格的妝扮。仔看之下,這女人眉宇之間有一股憂愁。
郭秉義走了過來道:“師弟呀,我怎麼看着這女人有點眼熟呀?”
我道:“你不說我還真沒注意,現在經你這麼一提醒還真的有點眼熟。這……”
啪的一聲,我拍了一下吧掌,“的確是眼熟,這個人你我應該都見過。前天晚上我們去挖月家祖墳時,出現的那個老太太。”
“對呀,我說呢,這麼眼熟的人爲什麼一時想不起來。歲月不饒人呀,不是我想不起來,而是我不敢往這方面想,不能對號入座。”
確定了這上面的人是老太太之後,我們心裡已經大定。這個村子與陰間月家大有關係,哪怕不是月家在陽間的後人,至少也是代表發言人物,關係十分密切。
“不對,少傑哥,你再看看,爲什麼這門上貼的畫中人變老了。”張真道。
“不錯,我也發現了。你看看頭髮跟眉毛吧。”姚鳳婷開口證實了這事情。
郭秉義伸出手來在貼畫上碰了一下,沒有任何的感覺。既無陰氣,也無溼氣。
無陰氣說明沒有陰間鬼魅作崇,無溼氣說明既沒有下雨,也不是剛剛畫上去的。幾個人都發現了這問題,畫面上的人爲什麼會自已變老。
“變老嗎?”我彈了一滴鮮血在這門畫之上,這下子倒好了,畫面上的老太太眉毛縐成了一個“八”字形。
這一次清楚了,我們幾個全部看到了畫中人的變化。
由於張真是第一次遇見這種事情,他早就嚇的前胸貼後背的藏在了我身後。胡啓瑞倒還好,畢竟是第二次。前天的亂葬崗事件,別說對他,就算是對我和郭秉義也是一次不小的心臟挑戰。
我們越門過大門,進入到了堂室之內。只是,大家都沒有注意到,當我們邁過門檻之後,門畫開始燃燒了起來,那個畫中人正逐漸的消散。
這間堂屋很有意思,竟然有一個地下遂道不說,而且入口還是敞開的。我們幾個魚貫而入,沒有想到地下完全是一個不一樣的地一世界。
傳說中的萬人坑只是在地表,地下三到五米深就可以挖到,而月家的祖墳看樣子至少也在十米深左右。
試想,這樣埋的祖墳如果不是後輩子孫透露的話,外人如何得知。
走到不遠處我就看到了一片大墳墓,這些墳也不是什麼古代的王公大臣那修建的。直接就是密密麻麻的一排排過去。
晚上時間,我倒是沒有動這些墳墓的打算。說過了要一報還一報的,當然是白天時間來挖祖墳最好。
只要屍骨一旦暴曬,那麼輕則重傷法力修損,重則身死道消,永不入輪迴。看那些月家的厲鬼在陰間還人五人六的。
“我們不要從入口回去了,有可能現在月家的人已經發現。另外找出口吧,爲白天挖墳的事情做準備。”
郭秉義道:“白天你挖人家的祖墳,人家能同意嗎?”
我笑了笑道:“這個就要看你們警察的本事的了,他們姓岳,而地下陰間的卻姓月,兩個姓是不一樣的。而且,那祠堂之中的靈牌上面寫的也是月。這完全是兩回事情,看你們警察局怎麼去營運呀。”
姚鳳婷道:“這種事情我們警察幹不出來,況且也不會有人支持配合的。”
“月家在陰間殺人的時候你們心裡好過嗎?殺人案破不了的時候,你們心裡好嗎?有沒有想過如何跟死者的家屬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