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情真意切,看得出來他們夫妻二人是認真的。而我此時也得認真的對待這個問題,答不答應要給一個話。
半響之後我纔開口道:“大哥嫂子,這樣吧。我先看看這個晚輩如果姿質真的不錯我再決定也不遲,你看可好。現在讓我給一個準確的回覆,我恐怕達不到二位的要求。”
張小軍哈哈大笑,道:“好,兄弟。我就等着你這句話呢。而且你的情況我們夫妻二人也有所瞭解,雖然年紀不大,還在一所大學讀書,可是品性着實不錯。既然你答應了,那麼就一定能兌現的。”
事情敲定了,我們又再確定了一下時間。這一餐飯吃的皆大歡喜,飯後我們各自離開了。此時已經是下午時間,胖子跟胡啓瑞還是沒有回來。這時候我和郭秉義心裡已經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了。
“師弟,會不會有什麼危險。這小鎮上也沒有什麼風景區,亦是沒有什麼名勝古蹟,哪裡有好玩兒的地方。不太可能,我們要不要尋找一下?”
“不太可能吧,會不會是嫖娼被抓了起來關到號子裡了?”我道。
郭秉義道:“這個就更加不可能了,小小年紀不學好,還嫖什麼娼呀。至少胡啓瑞不是那種人,胖子會不會我就不敢保證了。再說了,我在警察系統混,這裡面的流程情況還是比較瞭解的,就算是真的被抓了,也是有警察第一時間提醒我們交罰金的。”
我道:“如此這麼說來,肯定是出了意外?”
郭秉義道:“你也不要太緊張了,我們還是再等一等吧。如果天黑以後還不見有人回來的話,再找也不遲。”
對,老郭分晰很對。也許他們在回來的路上,如果真出了什麼意外的話,那也是鬼在作崇,肯定不是人爲的。
對付人得報警,可如果對付鬼的話,得我們自已來。時間如流水,兩個小時很快過去,五點半的時候,依然不見哼哈二將回來。又一個小時過去了,此時已經六點半了,還是不見有人影。
這個時候已經基本上肯定二人肯定是出了事了。來到冥王鎮的大街上,一片燈光通明。這個鄉鎮的經濟不錯,全鎮有五萬人口,光是小鎮上的居民就差不多有五千人。
這麼一個大鎮,吃喝玩樂的一條龍服務什麼都有。栓師叔的飯店依然是沒有開門,我們只好來了中午吃飯的地方隨便炒了兩個小菜。
完事兒以後,在大街上閒逛着。不知不覺的邊走邊聊,來到了小鎮的公路出口處,這是一條通往縣城的公路。
郭秉義突然一扭頭問我,“師弟,你說這兩個傢伙有沒有可能去女人灣了。”
“不太可能,女人灣的水鬼已經被我們重傷了,不會對他們二人造成傷害……”不對,情況不對,郭秉義一下子提醒了我。
“那個男人,那個同道中人……”
我們兩個終於想到一塊去了,那天晚上我們悄悄的摸進女人灣的時候就聽到了一人一鬼的對話。雖然沒有看清楚男人的長相外貌,可是聽聲音似曾相識,總覺得在那裡見過一樣。而那個水鬼也跟我們之間不是誤會。
她只所以想出手對付我,肯定是爲了確定一件事情。具體是什麼事情,那就只有他們自已知道了。
老郭道:“師弟,我們來到這個小鎮上除了歐陽家族就沒有結仇了。跟千門逝水只是鬧的不愉快而已,遠遠談不上有仇。假如,真有仇的話,就是傷了那個水鬼。現在那個水鬼背後的男人跳出來了,要爲他的鬼妾報仇。”
那還等什麼,直接去吧。我們二人馬不停蹄的來到女人灣,此時時間尚早,水面上一片風平浪靜。索性自已二人就坐在堤壩之上等候,希望等到晚一點兒之後能見到水鬼,當面對話求證一翻。
結果卻是讓我們失望,水面之上好像沒有什麼反常之態。我來到水邊蹲了下來,用舌頭償了一下水的味道。不對,這味道與上次見到完全不一樣,而且那種硃砂雄黃的味道已經沒有了,也就是說封印破開了。
能破開封印的,修爲至少得天師竟。那天晚上我們聽到講話了,那個男人還是大法師竟,難不成這幾天晉升了?
他們藏起來了,藏到哪裡了呢?冥王鎮我們人生地不熟的,想要找兩個人還真的有如大海撈針。不知不覺的,我們又一次走到了這條暗巷。
對於這條巷子我們是太熟悉,曾先後兩次在這裡遭到了歐陽克清的伏擊,相信無論相隔多久也不會忘記的。
“師弟,看來我們是被人算計了。這條巷子絕對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的。”
“我看出來的,師兄其實還有一點你沒有看出來,那就是這條巷子已經被我給施了法,所以我們每次都會不知不覺的走到這裡來了。這就是一招法相天地,乾坤輪換的意思。看到這一點,我突然意識到了很多事情,也許在歐陽克清算計我們的時候,背後還有人。只是他一直藏身在暗處,沒有現身而已。”
此時,我們兩個人就立身在巷子裡面閒聊着,正所謂藝高人膽大,就從來沒有害怕過什麼。大風大浪都經過了,何必在乎這小鬼。
郭秉義道:“不可能,如果歐陽克清背後還有人的話,爲什麼上次你在廢他修爲的時候沒有講出來。”
我道:“歐陽克清不是好人,他只所以沒講不乎外兩點,一個就是明明知道背後還有人,但並不知道是誰,每次互換信息都是在隱身狀態下進行的;另外一條就是明明知道背後有人但就是死也不會告訴我們,想要趁着我們粗心大意放下警惕之心的時候,讓我們吃大虧栽一個大跟斗。”
“那,師弟你覺得會是哪一種人?”
“兩者皆有可能!”
既來之,則安之。來到了這暗巷之中不找到胡啓瑞跟胖子是肯定不行的。我們就延着這條暗巷一直往前走,幾個拐彎之後眼前景物豁然變色,覺得有點讓人深深的思索。因爲,我們來到了栓師叔飯店的後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