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講的很對呀,你的確就是一個充滿邪惡的鬼,我們確實被你給迷惑了,難道講錯了嗎?”
“那麼,就讓這兩個道士給我陪葬吧。去死吧。”燁講完話,雙手輕輕的一握,綁在柱子上面的繩子一下子收的很緊,看得出來青山道長這個道士,眼睛一下子翻白,瞬間沒有了呼吸。
黑貓看到這些,分秒必爭,衝到了青山道士身邊,用力的替他解開繩子。
可是這繩子好像材料不一樣,無論黑貓怎麼解,也解不開。
“呵呵,你們兩個以爲這繩子解得開嗎?來到了我這個地府,還想有活着出去的機會嗎?別做夢了,去死吧……”
“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天地五行,唯有陰陽!”
天門開,陰瞳降!
我打開了陰陽眼的封印,平時對敵時我都是打開的天眼,天眼是可以在法力上後天修成的,而陰陽眼卻是天生的,我的眼睛泛出了一道赤紅色的光柱,這一道光柱射在柱子上綁着人的繩子上面。
吱吱---
繩子瞬間有了溶化的跡象,噗嗤一聲斷掉了。而此時坐在大殿上方的燁看到情況有變,身體輕恍了一下,再一次的虛淡,隱入到了陰暗之中逃掉了。
這裡是她的地府,如果沒有猜錯的話,相信這地府也是她整出來的,在她的地盤上,她想要逃走那是太簡單不過的事情。
現在救人要緊,黑貓訊速的將青山道長那這位掌門從柱子上面放了下來,此時的兩個人氣若游絲,已經到了死亡的邊緣。如果再晚一點的話,相信回天乏術了。
“小黑子,你怎麼來了……”最先清醒過來的是青山道長,看到黑貓有點意外,沒有想到自已還能活着。
“師叔,您現在別說話,好好修煉一下,我助你運功恢復修爲,我們馬上出去。”黑貓說遠一掌抵在青山道長的後背,一道真氣渡了過去。
然後再一次的貼着一掌抵向了掌門師伯的後背,不肖片刻時間,龍虎山的掌門也悠悠的轉醒了過來。只是這掌門本來就只剩下半條命,即使救了過來也是活不了多久。
瞬間就明白了一切情況,抱拳一拜,一聲“無量天尊”,接着就是淚流滿面,聲稱自已該死,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我們究其原因,這個道士死也不肯說。既然不肯說,那我們也沒有勉強,但是我心中有了一種猜測,隱隱覺得,這個道士肯定與煞靈燁扯得上什麼關係。具體是什麼情況扯上的,還有待考證。
此時,我明知這是一個驚天的大陰謀,而且煞靈的背後絕對還有大BOSS,但是奈何我的修爲不夠。
天師竟修爲在陽間抓鬼來說,那是絕對橫着走的身份,可是如果要和陰間的大神對起來,還真的不夠看。
不入地仙竟,根本沒有資格。
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我和黑貓一個人背起一個道士,訊速的出了洞,達到了外面的地面之上。山青水秀,空氣一片清新。
我們也沒有再浪費時間,馬不停蹄的趕向了龍虎山的後院。接下來就看他們自已修養了,我和黑貓還有胡啓瑞王夏要趕回村子裡面,住一個晚上之後,趕回理工大學。
當我們趕到村子的進候,已經是月上三杆,這還是因爲我們動用了修爲,如果不是動用了修爲,當天晚上還趕不到。
我揹着胡啓瑞,黑貓揹着王夏,真氣佈滿全身,快速的趕路,還是住在那位大叔的家裡,一事不勞二主,有始有終。
翌日!
我們給大叔留下了幾百塊錢,離開了。
趕到鷹潭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我不會開車,胡啓瑞也不會,爲了黑貓一個人開長途安全性,索性再一次的休息了一天,第二天才上路。
這一天時間的休息當中,倒是便宜了胡啓瑞和王夏兩個人。爲了滿足這個女孩子,爲了想泡人家,胡啓瑞硬是從我這裡勒索走了一萬塊錢,兩個人瀟灑了一天。
理工大學,一如既往沒有任何的變化,並沒有因爲我的回校而有所改變,看來這幾天應該風平浪靜,沒有別的事情發生。
我們直接來到了新華路舒蕊蕊的餐廳,冷娠已經當上了舒蕊蕊的大堂經理。這個妮子不苟言笑,接待客人一副正經的樣子,可就是因爲這樣還是招來了一羣蒼蠅。
“舒蕊蕊,你這樣子不好吧,明明知道冷娠是我的女朋友,你讓她當大堂經理,有點給我壓力的感覺吧。”我臉上有一股不滿,這表情看在冷娠的眼裡,她很高興。
任何一個女人都希望被自已的男人所關注,所在乎。
一副冷豔的外表,又不會笑,我想不到爲什麼還有這麼多的男士不辭辛苦的從很遠的地方開車到這裡來吃飯。
貌似,這裡的法國餓肝也不便宜吧!
舒蕊蕊看了我一眼,沒有講話,而是如陌生人一般探身而過。
“嘿,這胖子是怎麼調教的呀,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胖子你給我出來……看老子如何收拾你,你都將未來的嫂子推向別人的懷抱裡了,你在這裡幹什麼吃的呀,你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豬,蠢豬。”
胖子身穿着廚師的衣服,從廚房裡面出來,看到我們回來了,不禁開懷大笑,向我衝了過來,張開了雙手來一個熊抱。
還好我身手不錯,一個閃身躲過去了。這一身衣服可以刮下三斤豬油來,跟我來一個擁抱,就是毀了我一套衣服。
“你怎麼幹這個了?”胡啓瑞問道。
“不幹這個幹麼呀,吃的又多,又懶散又不幹活,原以爲跟着林少傑可以發財,以後還指望着買房買車呢,結果呢?每個月連手機話費都是從我這裡要錢去交的,他現在欠我錢了,只好在廚房給我打工還債!”
吱---
聽到這話我們不禁倒吸一口涼氣,這舒蕊蕊果然是黑婦呀,逼着自已的未來老公幹粗活,而且一改平時淑女風格,換成了母夜叉的作派,這是受到了多大的刺激才這樣的呀。
“好了,你也別生氣,我倒不是有意壓着他們兩個的工資的,現在還是學生,我在想畢業了以後一次性打到他們的賬戶上。究其原因就是年紀心竟的問題,賬戶突然之間多了一筆鉅款,怕他們抵不住誘惑,如果你堅持要的話,我馬上划過來。”
冷娠此時走了過來,挽着我的胳膊道:“蕊蕊,好了,你明明心裡就不是這樣想的,幹麼這樣講呀,刀子嘴,豆腐心。”
沒有想到的是胖子這個傢伙登鼻子上臉,看到有人打抱不平了,突然一下子抱着我,“哥呀,我的親哥哥呀,你可算終於回來了,我要跟着你混,我要跟着你出任務,我要……我一刻也不想待在家裡了。”
“幹麼呢,幹麼呢這是……舒蕊蕊沒有給你飯吃呀。”
“吃了,沒有吃飯,天天吃法國餓肝。”
噗嗤……
聽到這話我們所有人都笑了,這個胖子老子真想一把掐死你。講話總是讓人又愛又恨,欲罷不能的感覺。
笑着打鬧了一陣,由胡啓瑞和胖子出面打電話約人,反正每次出差回來以後都會在這裡集會,大家大撮一頓之後散會。
冷娠此時挽着我的胳膊沒有鬆開,臉上揚溢着幸福的笑容,我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有如蜻蜓點水般,一觸即止。
“委屈你了,我真是不知該講些什麼,將你從新加坡的家裡帶出來,結果讓你在這裡天天陪着陌生的男人,而我自已卻是一個人在外面瀟灑。接下來你就跟着我吧,我去哪裡,你就跟着我去哪……”
冷娠輕輕的捂着我的嘴吧道:“這話過了不是,我和婷姐講好了,誰也不跟着你,讓你自已選擇,我對你有信心,你無論選擇誰,我都會祝福你們的。”(第二天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