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貓道:“不可能吧,我們剛纔這些人不都觸碰了嗎?能有什麼不好的下場,再說了,詛咒這東西本來就是虛無飄渺的。”
老郭道:“信則有,不信則無。我們還是問問師弟的意見吧。”
說罷,衆人一路而來,來到了邊上想聽聽我的意見。特別是老教授身邊的一幫學者和學生們看到我的時候,終於明白之前我爲何講話大大咧咧的。因爲真的有本事,真的是以一副高人的模樣在教訓人。
黑貓將墓誌銘的事情講了一下,我心中明白了。
遂,開口道:“先將剛纔死的幾具屍體拉走,讓法醫來解剖一下,看看有沒有病毒。另外一個將安瀾找過來看看,有沒有下蠱的可能性。如果都沒有的話,那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聽到我的話衆人很快就去辦了,而且速度是飛快。這關係到自已的性命的事情,沒有一個人敢馬虎。
現場均沒有太多的事情,我先一個人轍離。嶽盈盈跟在我身邊送我回去,後來她一個女孩子富家千金硬是陪着我在邊上排檔吃了一下燒烤才離開。
拋開一切不說,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好。無論是作爲朋友,還是女朋友,都是一個不錯的選擇。但是奈何,人分先後,情有緣淺。我先認識了姚鳳婷與冷娠,其它的一切都裝不進去了。這是一個法制的社會,又不是古代君主制,男人是不可以三妻四妾了。
古人講究一個一正二平再納妾,也就是說正房只能有一個,左右分別爲兩個平妻,納妾則是可以隨便納,不計其數。
翌日,我的宿舍的門早早的被叫開了。胖子和胡啓瑞一早的叫醒了我,因爲嶽盈盈等在了學校的門口。
工地的事情有了進一步的發展,不是好結果。昨天晚上又死人了,死的是一位工地的負責人。雖然這些可以看作是事故,嶽天豪也不缺錢,可是昨天很多人都靠近墓地了。而且那墓誌銘上面說有詛咒,大家都心裡害怕了。
我吃了一點東西隨着嶽盈盈離開,就在這時候手機響了起來。黑貓打過來的,說是他們那邊的考古學者也死人了,而且就是在昨天的夜裡。
我答應了,兩處死者的屍體我都會看一下,然後大家聚在一起,聽取綜合的意見。
胖子道:“我們三個昨天也靠近古墓了,爲什麼一點反應也沒有呢?”
胡啓瑞道:“我還是不太相信詛咒,這個東西是虛無飄渺的。如果你非要說存在的話,那麼只能說是一種會法術的人或者鬼,對活人的一種傷害。”
“你的意思我明白,就是說詛咒只是法術的一種表現,是這樣的嗎?”我道。
胡啓瑞沒有講話,只是點點頭,我能看得出來他深信不疑。嶽盈盈的車子開的很快,不多久我們來到了工地上,人死在工地直接將這裡當作了靈堂。反正這裡也不只一具屍體,除了報警通知家屬以外,陰陽這一塊全部由我接手了。
嶽天豪臉上一臉的無奈苦笑,握着我的道:“少傑呀,我這是怎麼了,走的什麼運氣呀。雖然我貪財,不過還是要說,一個工地一下子死了幾個人,你說接下來房子賣給誰呀?這老天爺老是跟我開玩笑。”
我道:“嶽叔,如果這裡真的有詛咒的話,你就小心一些了,多少房子與命比起來也微不足道。”
這--
一句話將嶽天豪給講的愣了,本來他還有滿肚子的牢騷的結果不敢講。
嶽天豪這個工人的屍體躺在冰棺裡面的,我只是遠觀一眼就能肯定,這是鬼殺。整具屍體全身陰煞之氣沖天,初步估計是鬼將級別的鬼。
不過,昨天的考古學者也死了一個,黑貓和老郭兩個人在死者的家裡,我訊速的趕了過去。想將這事情瞭解一翻。
始一進屋哭聲一片,理工大的那位老教授臉上表情同樣不好看。因爲這死的是他的學生,如果說他的學生有詛咒,那麼他呢。
“少傑……”我一進來他就拉着我的手,不過我還是先開口堵住所有的嘴吧,“老教授,我是理工大的學生,但凡是大家有任何的差譴,我絕不推辭。”
這位學者的屍體不用看了,我同樣能肯定這是鬼殺。點點頭,心裡有數了。這時候黑貓拉着我的手來到一邊上,老郭也同樣走了過來。
“你知道這死者的經過如何?”
“哦,你的意思還有其它別人所不知的故事?”
老郭道:“昨天的事情結束以後,大家都回家了。但是凌晨半夜一點鐘的時候,我們的家都響起了敲門聲。死者的家門口也是一樣的,據死者的妻子說,時間估計同樣也是在一點鐘左右。”
我道:“僅僅只有敲門聲嗎?三更半夜的有人敲門,他就直接起來給開了?”
黑貓道:“是的,我的門口也響起了敲門聲。當時我就覺得情況不對,心裡默唸口訣之後,大吼一聲滾蛋,之後才安靜了下來。可是今天早上開門時候,家門口竟然有一張冥紙,紙上面包裹着一把小米。”
“小米?”
“是的,是這種米,其實一時之間我也看不懂了,超市裡從來沒有賣過這種小米。”黑貓說着還將這小米帶在了身上,從兜裡掏出來給我看。
一把黑色的米,漆黑如墨。抓在手裡看之,讓人有一種心有悸動的感覺。我仔細的凝視一下,然後拈起幾顆聞了聞,上面有一種淡淡的腥味。
“這是陰粟米,古時代專給死人吃的米。現在已經很少有了,因爲這種米作爲法器之一使用,產量太低了。沒有人願意種,在後來明清時代,正逐漸的被淘汰,此時再看到還挺有意思的。不是鬼做的,就一定是人爲。”
此時,老郭是接着開口,語不驚人死不休。
“不止是黑貓收到了這陰粟米,我也收到了。他是今天早上開的門,而我則是昨天晚上開的門。”
我道:“深夜一點鐘?”
“是的,深夜一點鐘。因爲本人雖然修爲不如師弟你,但是自問一般的鬼我還是不怕,自信心有些膨脹了,藝高人膽大,所以開了門。不過,我昨天晚上同樣也問了,這麼晚了是誰呀?你猜對方怎麼說?”
“如何?”
“對方說是送聘禮的,我當時就發現有問題,因爲白天的時候下過墓,有可能沾染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可是我依然還是開了,陰粟米紙張上面寫着我的名字還有我的生辰八字。我想,我們有危險了。”
明白了,原來這所謂的詛咒是配陰婚。是將人拉到了地府去與厲鬼結陰婚。 什麼厲鬼這麼厲害呀,同時要拉這麼多的人配陰婚。至此,我才明白一點,至始至終死的都是男人,考古學者當中還是有女學者的,結果她們都沒事兒。
想到了這裡我算是明白了,遂問道:“這位死者與你們的情況一樣嗎?”
“是的,他很有意思,深更半夜一點鐘的時候,他也開門了。”
真是不怕死,我心裡叨叨的道。這個人真是活該死,即便你不開門,對方也會送一把陰粟米給你,但至少不會當天晚上就死吧。這個時候有敲門的聲音能開門嗎?一點靈異方面的意識都沒有嗎?
一個普通人都能想像得到,太過於夜深人靜的時候,突然有人叫你的名字,最好是不要回頭。因爲你一旦回了頭,有可能生命也回不了頭了。
看了一眼黑貓與老郭,道:“接下來的幾天晚上,你們兩個與我在一起吧。我來會一會這是何許人他。一個小小的厲鬼,配陰婚能弄死這麼多人。這還是古墓嗎?那個年代的人都能想到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