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使不得,封棺不過七七四十九天,破棺的話,死者鬼魂要進阿鼻道三世地獄,永世不得輪迴的。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林四喜這時候驚恐擺手,趕忙就要阻攔。
但這時羅家軍沒有說話,所有人都看着他,這是人家的閨女。
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羅家軍才緩緩開口,想通了:“破吧,破棺吧。”
說完羅家軍扶着那個婦人也是走到一旁,夏四喜這時候也不敢說話了,就看着羅家的幾個人把棺材釘都撬開,像“夢”裡上次六叔公要撬開時一樣。
開棺材還是要讓羅家人來,其實我也是很害怕的,“夢”裡六叔公一打開棺材發生的事,我還歷歷在目。
開棺的人自然是羅家軍,移開之後,羅家軍愣在了那裡,不過看起來並沒有被什麼纏上。
羅冰清的棺材裡面竟然出現了一個小紅棺!通體赤紅,一米見長,上面還有些金色的花紋,但是瞬間金色的花紋就變暗了,慢慢的竟然變成了黑色!
祠堂裡的蠟燭煞那撲朔一閃,像是一陣風吹進來了一樣,祠堂裡面原本點着的油燈一下子就滅了半數,連在祠堂最中間那盞都已經一年纔會滅一次的族燈,這時候也是哧的一聲滅了!!
這下可把所有人嚇傻了,四喜最先反應過來,拼命的往祠堂外面跑,接着無論是穿着壽衣的羅家人,還是村裡人,都跟着拼命往外衝,一個勁的叫着鬼呀鬼呀。
反倒是羅家軍和那個婦人待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眼睛迷離的看着我,也沒有逃跑什麼,就坐在地上,然後兩個人慢慢的把手指放到嘴裡,咬開了一道口子,血紅的血冒了出來,他們竟然在地上寫起了字。
要說我怕不怕,媽蛋我都快嚇尿了。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我就直愣愣的看着羅家軍夫婦,一點一點的寫,也不敢動,這祠堂裡面明顯有其他東西在,過了一會,兩個字終於成型了,羅家軍夫婦寫完也是直接昏了過去。
媽的這比靈異小說還邪乎,我的心口一凜。
地上寫着兩個血字,因果。
這時候祠堂外面有了吵鬧聲,接着幾個人扛着榔頭就衝進來,鐵蛋,我爹,四喜村長,大壯,還有個我也叫不出名字的。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
看他們風風火火的闖進來,我趕忙想叫住他們,別踩了地上兩個字,但是剛剛那兩個字已經消失了,像是被人偷偷擦掉一樣,只留下兩個模糊的痕跡。
四喜村長看我沒事,第一件事就是把棺材蓋子蓋起來,接着就吆喝人把羅家軍還有那個婦人擡到小診所那裡去看看,我也被轟着離開了祠堂。
這已經是半夜了,我回到家,腦子都是空白,這完全顛覆了我這是十幾年讀的書,那些什麼老馬的真理都不適用,什麼等價離子,什麼物質不可能無端出現,唯心主義,一大堆的理論都沒辦法讓我解釋這些。
我腦袋已經很沉了,我也不知道到底出現了什麼,我只知道自己要睡覺,很需要睡覺,於是我就睡着了。
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還是黑的,但是我卻已經換了一個地方,像是那個黑心小診所一樣,一瞬間我就想起了那些電視劇裡面,倒賣器官的小作坊,我一下子就把自己嚇清醒了,立起身子來。
第一直覺是聽到了流水聲,環顧了一下,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這應該不是什麼器官小作坊,看起來倒像是小診所,估計就是村裡的那個了。
可是爲什麼我又出現在了這裡,我靠,每次醒來都換一個地方,這樣下去我遲早被逼成神經病了。
小診所不大,除了廁所也沒有其他隔間,那個叫什麼張雨的醫師睡的地方也不過是用個簾子遮着,聽流水聲,那個張雨貌似也是在洗澡。
我心裡也是猴猿了一下,半夜三更,一個女人在你不遠的地方洗澡,仍誰都有些小激動,但小激動歸小激動,雖然想偷看,但還是算了吧。
我起身挪了挪自己的腳,隨意的在診所裡走着兩下,我其實也很奇怪,一個女人怎麼會跑到這地方來當什麼破醫師,這不是沒事找事做嘛。
我偷偷掀開簾子,我擦,那個牀上竟然還放着個罩,這城裡的女人就是和鄉下不大一樣,罩都是大包裝,
剛覺得無趣,突然又看見牀上放了一個小小紫色遙控器,還連着一個鳥蛋模樣的玩意,這不是……
我剛剛抓在手裡,突然背後咯吱一聲,我靠,我馬上把簾子放下,這時一個女人從旁邊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擦着頭髮。
我擦,我一看這個女人連嘴巴都忘記合起來了,要說張柳兒是那種良家美,這張雨還真是十足的妖精,那身材凹凸有致像熟透的蜜桃一樣。
一眨眼,我看見張雨的胸前不規則的突出了兩點,隱隱約約,我猛地想起簾子後面那個胸罩,丫的着鄉村荒野的,還有這種娘們。
“聽說你睡了兩天,總算醒了。”張雨看起來也是傲嬌,頗有深意的笑着,很自然地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邊擦着頭髮,穿的不多兩條白花花的大長腿交錯夾在一起,丫的這是在誘惑人犯罪。
“睡了兩天?我睡了這麼長時間?”我也是一驚,睡前我只是覺得自己很困,但是怎麼都沒箱單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我突然感覺到不對,好像和那個小紅棺有關係一樣。
突然我又想起那兩個血字,因果。
張雨沒有回答我,就笑着看着我,我總覺得這個女人很眼熟,但是我確實沒有見過她,而且我竟然好像有些怕和她對視。
外面漆黑一片,屋裡也只有一盞煤燈點着,我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時候,是張雨先打破了沉默,說道:“在祠堂你看到了什麼?”
我這下警戒心救起來了,她爲什麼會問這個問題,難道她和這陣子的事情有關係,我不可能直接和她都說出來,也是馬上敷衍道:“沒看到什麼。”
滿以爲這個叫張雨的美女會追問,但是她卻是笑了一下,就起身送客,道:“既然好了,那你也該走了,我困了拜拜。”張雨彎下腰,和我擺擺手,深不見底的溝壑晃了晃。
我這時候也沒什麼心情看什麼美色,匆匆就要離開這個女人,疾步就往外走。
“你不會要把我的東西帶走吧?”張雨聲音又響起。
我一頓,東西?伸開手掌,把手裡的紫色東西往桌面上一擱,不禁啐一口,這女人真極品。
我沒有馬上回家去,而是選擇先跑去祠堂那邊看看那,既然診所裡羅家軍夫婦都不在估計都好了,但是祠堂那個小紅棺一直在我的腦海迴盪,還有那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從哪裡來。
原以爲祠堂應該沒有多少人再願意去,但是還沒走進祠堂就看見那裡火光沖天,還聚集了不少的村人,加快兩步,走近點纔看見祠堂的正門口,臨時擺着個小法壇子,上面還站着個帶着黃色發冠的道士,在道士和祠堂之間,燃着篝火,上面是在燒着什麼東西,那不是那個小紅棺麼。
我爹還有夏四喜,還有羅家軍他們都站在一邊看着上面的道士做法,注意到我的出現,先是一驚訝,我剛想開口,被我爹趕緊就叫住了,指了指那上面的道士,那道士又是唧唧歪歪瑪尼瑪尼的,又是左跳右蹦,手裡的桃木劍在空中劃來劃去。
法壇前面兩根半米長的白蠟燭也燒了有一半,呼呼呼的搖晃,最後那個道士舉起自己跟前的一碗東西,一口吐出去,竟然是紅色的,噴出一道血霧的樣子,才消停下來。
道士一停,立馬村長就向前去把他扶下來。
這看來就是村裡人經常說的,龍山,長白道士,這周邊的法事基本都是他經手,我小時候他就開始玄乎這些,以前我看到這些人我絕壁給箇中指,但現在我也是不敢造次了。
“長白大仙,辛苦了辛苦了,現在我們總算安心了。”夏四喜看起來很高興,半弓着腰,很恭敬地說道。
那個長白道士看起來很疲憊的樣子,擺擺手,袖子也是一擺,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沒那麼簡單,這紅館是未嫁的新娘含冤而死化成,怨氣滔天,哪裡那麼容易降服消散。”長白道士沉沉地應道。
這個長白道士看起來也是有六十多歲,白了雙鬢,但是奇怪的就是鬍鬚還是黑的,眉角還有一顆黃豆大小的黑痣,看起來也是有些奇特。
“那,這可……這可怎麼辦,長白先生,這可得幫幫我們呀。”林四喜這可着急了,六叔公,還有村裡年長一點的也是很着急圍在一邊。
我偷偷看了一眼六叔公,心裡也是不安穩。
我不知道這個長白道士什麼來頭,之所以不出聲是因爲,我感覺這次面對那個小紅棺,感覺沒有那麼壓抑,或者說那個小紅棺給我的氣息弱了些。
這時我的眼睛才猛地睜大了,我操,因爲那個小紅棺現在可是被架在火裡,爲什麼不會被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