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軒雅則是小臉通紅,同樣激動。凱拉敬畏莫名,視葉寒爲天神一樣的人物。
至於八爺這邊,則是震撼,絕對的戰漢。八爺沒有想到,當初無意之中結交的葉寒小友,今日居然已經到達了這樣的一個地步。
而宮本陽子那邊,則是一片死灰臉。
井田雄風看向葉寒,說道:“爲什麼不殺我?你們華夏人不是一向恨我們日本人入骨嗎?”
“你走吧,修行不易,我給你一次機會。”葉寒淡淡說道。
井田雄風眼中閃過喜色,說道:“你當真放我走?”
葉寒點頭,說道:“是的。”井田雄風當下向葉寒深深鞠了一躬,隨後說道:“活命之恩,他日有機會,定當回報。”他說完便徑直離去,再也不管宮本陽子這些人的死活。
宮本陽子在後面不由哀呼道:“老祖宗!”
葉寒的目光轉向宮本陽子。宮本陽子接觸到葉寒的目光,儘管葉寒眼中淡淡的,但他還是嚇的半死,下意識的就跪了下去。
“八爺,這個人,交給你處理了。”葉寒對身邊的八爺說道。
八爺也回過神來,他點點頭。然後對身邊的劉猛說道:“殺了。”劉猛領命,向宮本陽子走去。宮本陽子眼見求饒無用,不由狠心大起,起身吼道:“兄弟們,拼了。”
“誰動誰死!”葉寒冷聲說道。
本來還有人想蠢蠢欲動,但葉寒這話一出,宮本陽子手下的兄弟立刻全部不敢動了。
宮本陽子陷入絕望,他突然爆吼一聲,衝向劉猛。劉猛手中驀然出現一柄匕首,刷的一下,狠狠捅進了宮本陽子的腹部。接着,劉猛狠捅幾刀,宮本陽子死死抓着劉猛,然後倒了下去。
至於其他的小弟,也沒必要趕盡殺絕。畢竟這裡是舊金山,動靜鬧的太大,會有不必要的麻煩。但是至此之後,西街便也全部歸了八爺。
而葉寒在解決完了這邊的事情後,便與八爺告別。臨走時,葉寒說道:“海外華人更是一家,八爺,以後但凡有什麼困難,跟我說一聲。我葉寒絕對義不容辭。”
八爺拍了拍葉寒的肩膀,一切都是盡在不言中。
葉寒轉身與凱拉,軒雅,何昌盛離開。
這一夜,對於凱拉,何昌盛他們來說,刺激無比。
何昌盛也不懼怕殺人,他在見識了那些人對華人的殘忍後,更是覺得葉寒殺得好。只是,何昌盛奇怪的是,葉寒爲什麼不殺了井田雄風?
不過何昌盛卻也不敢問葉寒。但軒雅卻沒這個顧忌,直接問道:“那個井田雄風爲什麼不直接殺了?你並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人啊?”
葉寒看了軒雅一眼,耐心的解釋道:“井田雄風跟那些日本人不同。如果他以前出手,八爺他們早就混不下去了。你要知道,他要殺八爺他們,比捏死螞蟻還簡單。所以這是一個恩德。另外,你無法想象一名武者要將修爲磨練到我和他這種境界,需要經歷多少,付出多少。所以,能不殺,就不殺。最重要的是,他不算是敵人。”
軒雅與凱拉還有何昌盛,均是若有所思。
回到酒店後,葉寒直接回了房間洗澡入睡。他今夜又連殺五人。但是內心裡卻乾淨剔透,沒有絲毫的不適。一是殺人太多,習慣了。二是那五名拳王該殺!
遠在東北的黑龍江。
光明殿裡終於得到了消息,葉寒去了舊金山,不日打算出海。目標是太平洋深處。
葉寒的舉動讓
衆人大惑不解。
倒是葉天涯聰慧,他向梵迪修斯說道:“陛下,葉寒之所以興師動衆發兵,目的是爲了深海領主。而退兵,顯然也不是因爲害怕了,只怕也是因爲有了對付深海領主的辦法。所以,我們現在叫來深海領主,也許能得出答案。”
葉天涯的分析讓梵迪修斯如撥開雲霧見日明。
他說道:“好,你去找深海領主問個清楚。”
在華夏這邊,已經是天光大亮。
葉天涯來到關押深海領主的密室裡。這間密室密不透風,而且都是銅牆鐵壁。深海領主想要逃走根本不可能。
不過深海領主也沒有揭破葉天涯的一些卑鄙伎倆。更沒有跟葉天涯翻臉。因爲他覺得葉天涯還是狠夠意思的。
他也知道,梵迪修斯下的決定,葉天涯改變不了。所以留着葉天涯,反而會有出去的機會。
但對葉天涯來說,他其實並沒有把深海領主放在心上。第一,那毒他根本沒感覺。第二,雖然對伊芙爾用了些伎倆,但現在就算伊芙爾知道,伊芙爾也不會怎麼樣他。
來到密室後,深海領主見了葉天涯,猶如見到親人一般親熱。只差沒握住葉天涯的手說,同志,俺終於把你盼來了。
葉天涯臉色凝重,說道:“領主,發生了一件重要的事情,所以特意來問問你。你務必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深海領主微微一怔,隨後說道:“什麼事?”
“上一次葉寒突然退兵就很蹊蹺,我一直懷疑他是不是另外找到了辦法可以對付你。現在根據我們的情報,他已經去了舊金山租了一隻大船,準備出海。目標是太平洋深處。”葉天涯說道。
“什麼?”深海領主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說道:“難道他們是要去?”頓了頓,又道:“怎麼可能,他不可能知道這個秘密的。”
葉天涯說道:“怎麼不可能。葉寒身邊有一本可知天下事的魔典。不然他上次怎麼能找到你的老巢?你快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然誰也幫不到你。”
深海領主渾身顫抖起來,他說道:“太平洋的深處,有一個地方有一不老泉。泉水裡另有乾坤,而我的心臟就存放在那裡。”他頓了頓,有些兇狠的說道:“我要見梵迪修斯,你立刻給我安排一下。”
葉天涯卻也不計較他的無理,說道:“好。”
半個小時候,在光明殿的內殿。
內殿裡不見天日,即使是早上六點,也依然要打開雪白的燈光。
梵迪修斯一身雪白的袍子,盤膝坐在蒲團之上。
深海領主前來,葉天涯跟在身後。進了內殿,深海領主也不行禮,直接說道:“我要離開。”
梵迪修斯睜開眼,淡淡的看了深海領主一眼,說道:“跪下說話。”
深海領主一怔,隨後眼中出現怒氣。葉天涯則在一旁說道:“若想活命,你最好對我們陛下說話客氣一些。”
深海領主權衡再三,他也知道現在形勢比人強。不得已之下,跪了下去。爲了活命,他也可以什麼老臉都不要了。他跟梵迪修斯是不同的,梵迪修斯不管再什麼情況下,都不會跪。
“好了,你現在可以說了。要我放你走,可以,給我一個理由。”梵迪修斯說道。
“葉寒要去挖我的心臟,我再不走就死定了。”深海領主說話間掩飾不住內心的焦灼。
梵迪修斯冷淡的說道:“這些我都聽天涯說了,但是你死不死,又跟本座有什
麼關係?”
深海領主頓時呆住。他腦袋轉的飛快,隨後眼珠一轉,說道:“只要你放我走,我可以將葉寒殺了。”
“就憑你?”梵迪修斯冷笑。
他覺得這深海領主爲了活命,真是連這麼拙劣的謊話都想的出來。
“沒錯,就憑我。”深海領主說道:“陛下你有所不知。在我放心臟的那兒不止有不老泉,不老泉其實是在另外一個詭異的空間裡面。在那裡,天地之間有五行靈氣。只要您放我回去,到了那裡,以我的通天法術,只要伸出一根手指頭,就可滅了葉寒。而且,那裡還有我主幽冥魔神存在,我便是在多年前碰上幽冥魔神,從此從一個普通海盜變成現在這個模樣。”
“本座憑什麼相信你所說的是真的?”梵迪修斯心中微微一動,有些相信了。
深海領主見梵迪修斯鬆口,不由大喜,連忙趁熱打鐵的說道:“陛下,我這次出世,也是想有一番作爲。我只會在海里活動,以後也還需要您的支持。您收我做個僕人百無一害。而且,您殺了我,您也沒好處。但您放我回去,起碼還有殺了葉寒血仇的希望不是嗎?葉寒不止是您的仇人,更是我最大的仇人,不是嗎?”
這番話立刻說動了梵迪修斯。沒錯,深海領主的存在,永遠是讓葉寒失控的存在。自己真沒必要殺了深海領主。
反正放他回去,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
當下,梵迪修斯說道:“那好,我放你離開。”
“我還需要您安排飛機送我一趟,否則時間上恐怕來不及。”深海領主說道。
梵迪修斯看了深海領主一眼,說道:“沒問題。”
深海領主是海中的生物,可以不用船。在快到達不老泉的區域,他直接入海就是。但是葉寒卻是不行,他獨自去會迷失方向,所以需要有船隊。
這次去找不老泉,本來就要依靠地圖慢慢尋找。在海上不知道要航行多少天,所以也沒有飛機能支撐那麼久。那麼軒正浩便採取了最穩妥的辦法,找大型船去。這種大型船,即使遇上了風暴,那也是不懼的。何況傑夫船長他們也能預測風暴,躲避風暴。
話說回來,梵迪修斯也不可能去海上堵殺葉寒。一是因爲到了海上,已經遠離了大氣運。他這種數百年存在的老怪物,運氣比不上葉寒。再則,葉寒也能在水裡呼吸,殺他太難。殺再多的人,卻殺不了葉寒都是個空。
另外要找到葉寒的航海路線太難了,雖然深海領主說是要去不老泉。但是深海領主也說了,在不老泉那裡,他伸出手指頭就可滅了葉寒。尼瑪,他也想到自己要是去了,那就等於成了深海領主的菜。
在教廷這裡,深海領主沒少受侮辱。若是落到他手裡,梵迪修斯覺得自己肯定不會樂觀。
所以基於種種情況的考慮下,梵迪修斯並不打算出海對付葉寒。現在他壓根就不想去惹葉寒。
第二天的早上,舊金山被晨霧瀰漫。
看不清楚這座城市的輪廓。
直到快中午的時候,陽光穿破霧霾,金光灑照大地。
在海邊。尼泊爾號已經準備好了拔錨起航。葉寒一行人早已經到達了船上。
船上有宴會廳,咖啡廳,酒吧,還可以在露天的甲板上曬太陽。而葉寒休息的房間也是絕對的豪華。這樣不像是出海去辦事,倒像是富家子去海上享受。如果葉寒荒唐一點,可以約上許多嫩模開個類似海天盛筵的聚會。也可以請許多富人上來開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