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桐乖巧的點頭,道:“嗯,我知道的,爸爸。”頓了頓,道:“可是爸爸……”欲言又止。
葉寒奇怪道:“怎麼了?”
許桐道:“我們班上很多同學,她們下課後都有去參加培訓班。但是媽媽不讓我去,我覺得她們都在學習,可是我做完作業就只能玩了,我怕我會落後。”
葉寒莞爾一笑,道:“你那麼聰明,當然不需要參加培訓班,你還小。除了學習,最主要的還是玩,知道嗎?”
“真的嗎?”許桐欣喜起來,她覺得葉寒很有權威。
葉寒道:“將來妹妹也不參加任何培訓班。”
許桐道:“嗯,我要好好學習,將來妹妹不會,我就教她。”她不過是七歲的小孩子,卻說出這麼乖巧的話,不禁讓葉寒感動,感慨。對於許桐,他絕對沒有二心,絕對會當做親生女兒一樣來疼。
許思收拾完屋子後,給葉寒泡過來一杯茶。客廳裡燈光明亮,許思讓許桐不許再玩遊戲,帶着她去洗澡。
葉寒抱着妙佳看着喜羊羊與灰太狼,雖然他不愛看,但是小傢伙還是會聽着裡面的對話格格的笑。不過小傢伙也不會永遠聽話,需要換尿不溼的時候還是讓葉寒頭疼。
但這種爲女兒的忙碌,讓他從心底裡感到踏實。他逐漸的明白自己爲之所奮鬥的,就是需要這樣一個平穩幸福的港灣。
不誅殺雲默,不徹底脫離基地,不強大起來。這一切都會被風吹雨打去,所以葉寒的內心,會堅定的朝着強大的方向走去。
許思教孩子的方式方法有些中西結合,不會一味的效仿西方,也不會盲目的跟着那些家長,助長吸血鬼似的培訓班,來摧殘孩子的童趣。
許桐看了半個小時的電視,便被許思勒令去睡覺。許桐拉着要葉寒講故事,因爲也被沒收起來了。
葉寒將妙佳交給許思,便陪着許桐進了她的小房間。講故事葉寒不在行,不過許桐也不挑剔。沒多久便沉沉睡去。葉寒這纔給她蓋好被子,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熄了檯燈,輕手輕腳退出房間。
陳妙佳也被蘭姐帶去睡覺,許思在客廳沙發上看電視,音量調到很小。
見葉寒一出來,許思便站了起來,道:“我去給你放熱水洗澡,嗯,睡衣給你買了一套。”
葉寒點頭,她的細心,溫柔,總是讓他忍不住沉淪。
許思的房間在二樓,葉寒洗過澡後,便穿着睡衣在牀上看着一份燕京晚報,他在許思的牀上,已經能聞到屬於許思的獨有香味兒了。
檯燈散發出淡淡的光芒,半個小時後,許思推門進來,穿着很保守的白色睡袍。頭髮還有些溼,不過這樣卻更添加她的溫柔與嫵媚。
許思一邊拿吹風,一邊坐在牀上吹頭髮,道:“怎麼還不睡呢?坐了那麼久的飛機不累嗎?”
“我幫你吹頭髮。”葉寒拿過她手上的吹風。
細心的幫許思吹乾頭髮後,許思方纔上牀睡覺。葉寒摟着她,她的頭枕在他的胸膛上。這樣的感覺
,讓她從心裡感到幸福,踏實。
葉寒也沒有別的動作,林嵐的死讓他一直感到難過,此刻擁抱着許思,他的心裡才獲得了真正的安定。
“你什麼時候回西伯利亞?”許思問。頓了頓,有些憂慮的道:“葉寒,我很怕婉清不能接受。”
“我會處理好的。”葉寒將她摟的更緊,道:“你和她,都是我最重要的人,你們一個都不許離開我。”正是因爲林嵐的死,所以他才更堅定要擁有許思和婉清。
這次見到葉寒,許思能感覺到他心裡無聲的哀傷。她道:“嗯,你早點去見婉清,她一定也很想你。”雖然她也很希望葉寒永遠留在這裡,但她知道,那對婉清太過殘忍了。
不知不覺中,葉寒吻上了許思的脣。漸漸的,兩人交吻在一起,熾熱纏綿,訴不盡的相思情意。
只有強大,才能保護她們。
所以他絕不會沉溺在溫柔鄉之中。
葉寒是在庭院裡練功的,穿了白色襯衫,赤着腳。此時纔剛天亮,空氣中充滿了初春的寒意。
別墅裡是有不少警衛的,平時他們就像隱形人一般,不影響宋老的生活。但宋老一旦有危險,他們就會立刻出現。
大手印,佛家六印,樁法,葉寒的手如穿花蝴蝶,腳下走動,身體若起伏的山河,雄壯,併發出隱隱的雷聲。
經過這幾天的練習無始訣,葉寒的境界穩步提升,血竅開發也由三十六枚到達了四十枚。這種進步可謂是神速了。相信一直練下去,遲早也能如雲默一樣,一百零八枚血竅全通。到時候再融會貫通,也許久能到達混元之境。
但是暴龍蠱自從入體後,就像死了一樣。一直在沉睡,從來沒有任何反應。
葉寒試過很多辦法,但暴龍蠱絲毫不給面子。當初費勁千辛萬苦,得來暴龍蠱。誰知卻如得了個廢物一般,葉寒爲此自然是感到很鬱悶。
經過與巴西隊隊長恩格爾的一戰後,葉寒越發認識到了龍蠱真氣的重要性。恩格爾不過是丹勁中期,而且搏鬥技巧也不及自己。但卻讓自己數次陷入險境,如果不是事先準備了寒鐵匕首。恐怕便真得栽在恩格爾手上了。
如果自己擁有龍蠱真氣,對付恩格爾這種角色,三秒鐘就可以將他解決。
“暴龍蠱,你到底在等待一個什麼機遇?我怕我沒有多少時間能等待你了。”葉寒心中充滿了擔憂。
最最擔憂的,莫過於提前遇上雲默的光明甲!
練完功後,葉寒回到別墅裡,先洗了個澡。洗澡時,許思已經起牀,並給葉寒拿了新衣服過來。在葉寒來之前,這些細節許思早已經全部想到了。
她給葉寒買的襯衫,西服,都很合身。也全部都是名牌。
在許思的臥室裡,對着鏡子,許思給葉寒細細的整理,扣好最後一顆釦子。然後看着鏡子裡的葉寒,清秀卻不顯單薄,眼神銳利,當真是衣冠楚楚,器宇軒昂。
而且葉寒身上散發出很好聞的純淨氣息,這更是讓許思迷醉。葉寒感
受了下身上衣服的質地,立刻知道這一身至少得十萬人民幣。他忽然想到什麼,握住許思的手,道:“對了,現在你又沒工作,那來的錢?外公可不像會貪污的人。”
許思白了眼葉寒,嬌嗔道:“你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我和小飛在幾家公司都有乾股的。每個月的純收入怎麼也不會少於三百萬。”
葉寒聞言恍然大悟,他說到底還是草根出生。對宋老這個層面有太多的不瞭解。奇怪道:“這樣不好吧,等於變相的行賄,外公同意嗎?”
許思看葉寒認真,當下嬌脣微開,耐心的解釋道:“自古以來,錢權不分家。美國的歷任總統,背後都有大財團在支持。外公他們這個層面,手上沒錢是如何也辦不成事的。歷史上真正的清官如海瑞,又實際上爲國家辦成了什麼事?但如戚繼光,爲人圓滑,上下皆通,保一方平安,成就抗倭名將,萬世景仰。”頓了頓,道:“外公常說人情練達即文章,做人應該像銅板一樣,外面是圓的,內裡是方正。一味的追求一個清廉,只會成爲一堆人裡的異類,最後被排斥出去。則,終將一事無成。”
葉寒點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頓了頓,笑道:“那這麼說來,我老婆豈不是富婆一個,這下可賺到了。”
許思嬌嗔道:“你又沒正經了。”
今天的陽光很明媚,許飛玩了一夜,回來倒頭就睡。葉寒和許思開着車送許桐去了學校,回程時興致很好,趁着這大好春光,一起去長城上逛了一圈。之後逛商場,葉寒給許思選了一枚十克拉的鑽戒。他在加入雲靜的隊伍後,雲靜給了他一張全國通用的瑞士金卡。裡面具體多少錢,葉寒不知道,反正用不完就是。
所以葉寒現在對用錢基本沒什麼概念,一口氣給許思買了戒指,項鍊。許思雖然不在意這些東西,但是由葉寒送給她,其中所代表的含義還是讓她感動幸福。
隨後,葉寒跟許思去買了,還有一大堆吃的穿的。接着給海蘭打了電話,說明了原由。海蘭語氣有些爲難,不過還是道:“你們先到王府井等我,我安排好後就過來。”
葉寒嗯了一聲。
有時候跟海蘭相處,葉寒能清楚的感覺到。雖然名義上自己是她上級,但是真正的權力全在海蘭身上。一旦自己不對頭,海蘭就會拒絕,自己也就此會失去所有的權力。
這種感覺讓葉寒很不舒服,一點底都沒有。就像自己是傀儡皇帝,聽話就會有一切。如果不聽話,馬上就會被丟棄。
深吸一口氣,葉寒撇下這種情緒。目前自己什麼都沒有,不適合翻臉,得找準時機發展出屬於自己的勢力來。
海蘭開着她的黑色來到王府井時已是下午三點。
陽光豔麗,風卻很大。葉寒與許思下車迎接海蘭,風將許思的髮絲吹的一片飛揚,美麗極了。尤其是站在她下風時,那股子好聞的天然體香,讓人不由不沉醉。
海蘭下車,她今天穿的很時髦,米色風衣,高挑的身材,傲人的胸被緊身黑色毛衣襯托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