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的回答並沒有給出我想要的更具體一些的答案,但是我決定以後不是在特別緊急的情況還是儘量少讓安安到裡面去了。
我繼續攆着戒指轉圈圈,這戒指不簡單,搞清楚戒指具體是怎麼回事貌似就能夠解釋清楚和看清楚很多問題了,老懶婆昨天跟我講事情講到王坤一是我的大伯,並且是她給復活的了,她看出我開始不再相信她了,所以打住了話題讓我先去休息,那麼這麼說她後面是還有話沒有說完的。
這要一個人相信另一個人,首先這個被相信的人就先要被他想要說服的人瞭解,很顯然我現在完全是不瞭解這個老懶婆的。
我不瞭解她,那她在這村子裡住着,這村子裡的人總是瞭解她的吧?
我整理了一番,問安安要不要跟我出去,安安很興奮的說願意願意,我也不多說,也不讓她進戒指,直接就跟她出門,出門的時候也是奇怪,院子裡一個人都沒有,那兩條黑狗也不見了,反正我就是很順利的出了老宅子了。
這個老宅子其實是單獨的在一邊的,老宅子很大,離村子的主要房屋聚集地也還有點遠,進來之前我就發現這村子很封閉嘛,除了上學的小孩平時很少有人出去,這裡人看樣子都是自給自足的,我一出宅子走一段就能看到一片的農田,旱田水田都有。
看着村子幾十戶人,這麼多地也確實是自給自足完全夠了,我走過田埂才終於來到了進村子灣子的入口。
一進灣子第一家就看到一個老頭在大門口抽旱菸,還把煙管在一旁的樹墩上敲的鐺鐺的響,許是這村裡的人很少見到外面來的人,老大爺一見到我就主動跟我打招呼:“小夥子哪裡來的啊,到我們村裡來幹嘛來了啊?”
我趕忙就回話說:“我是那邊那老大宅子主人的客人,出來透透氣來了。”
老大爺一聽說我是那家的客人,對我就更加熱情了:“喲,小夥子是神婆的客人啊,那可得在我們村多呆呆了,神婆的客人就是我們的客人。”
我心說聽這老頭說這話好像村裡人跟那老懶婆關係都是蠻好的啊,我就直接開口問了:“我的這主人家可是三十歲的年輕女人呢,怎麼到您這嘴裡都成了婆婆了?”
老頭又敲乾淨了煙管,往菸斗里加了些菸草,拿火柴點着了才說:“小夥子聽你這話你不是神婆太親近的人吧?莫不是你也是來找神婆看病的?”
我心說這老懶婆還會看病?也沒否認。
那老頭繼續說道:“那你可算是找對人了,我跟你說那神婆的醫術,那可是一個絕啊,就算你是絕症,都能給你治好咯!”
我點了點頭,裝作很高興的問道:“那您給我說說,那到底有多絕啊?”
老頭笑了笑,反而問我:“小夥子你猜猜,老朽今年多大年紀了?”
我看看老頭,這說話的聲線,剛纔敲煙管的架勢,頭上也沒見幾根白髮,一看年紀就還不太大啊,於是我說:“就我看了,您該有六十出頭了吧?”
老頭一聽我的話,哈哈大笑,說道:“我就知道你會說錯,實話告訴你吧,其實老朽今年七十又八了。”
說實話,我確實有些驚訝,就他這外貌,還是沒怎麼收拾的,要是跟城裡人那樣拾到拾到,走出去說五十出頭都沒有人懷疑。
可是他居然告訴我他已經七十八歲了,這我有點難以接受啊。
老頭繼續說:“我們這裡啊,全村就三十多戶人家,總共也就不到兩百口子人,但是我告訴你,我們這兩百口子人裡面啊,各個都是身強體壯,就是我這七十多的老骨頭,下地裡從早幹到晚,回來吃飽了飯睡一覺,第二天依舊是條精神抖擻的好漢!”
我心說你這老頭也是夠墨跡的,你倒是快說重點啊!
“小夥子表情很急躁啊,直接說重點好了,二十年前我就癱瘓在牀了,其實我們這裡是不允許外人隨便的就住進來的,可是那時候剛好神婆來了,我們這裡一直就沒有一個正經的醫生,神婆來了我們要趕她走,當時她就在你現在的這個位置上,我是躺在屋子裡的,她看了一眼屋子裡就跟要趕她走的鄉親們說:這屋子裡又個人偏癱了,我能治好他。我當時自己躺在屋子裡,她第一次來我們這裡,根本就沒有見過我,她就知道我癱瘓了,還說能治好我,當時我兒子也是沒有辦法了,就決定讓神婆試試,這就是神婆留在這裡的原因了。”
“這麼說神婆是二十年前纔來這裡的?”我問道。
“是啊,當時她一個人,帶一個兩三歲的小女孩兒!”
“那她當時就是現在這幅模樣?她當時帶來的小女孩兒就是現在的趙菁嗎?”我繼續問。
“是不是菁菁不太清楚,應該是吧,來了之後我們就沒見過那小女孩了,後來也差不多是前段時間趙菁纔跟着神婆喊神婆師父的,可能是神婆一直把菁菁藏起來在教她本事吧?還有神婆的外貌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自從她來了之後,我們這裡的人可以說基本上都不說年輕了十歲了,至少看着是比本身的年齡小很多的,她自己這麼些年一直沒什麼大變話當然也沒什麼奇怪的。”
這麼厲害?不僅能夠讓自己容貌不變,還能讓村裡人都延年益壽的?她是個神仙嗎她?
神仙也得按照規矩來吧,天庭還有天庭的規矩呢!
“那神婆她是怎麼樣給你們治病的啊?給你們打針吃藥嗎?”我問。
老頭抽抽菸:“藥肯定是要吃的,但針肯定是不用打的,神婆自然有神婆的辦法嘛,其實我怎麼樣搞的具體我也說不太明白,神婆治病的時候一些道具有的很普通,有的我從來沒見過,每次神婆治病的時候,都是不讓家屬圍觀的,只有神婆和病人兩個人在裡面,我那是後癱在牀上,神婆怎麼搞的我也不清楚,不過既然神婆不允許人圍觀,那麼說明神婆不想讓人知道具體是怎麼弄的,就算你去問其他人,估計也只能得到和我差不多的答案吧。”
這時候安安在一邊拉了拉我,安安示意她想走了,這老頭是看不到安安的,我想想恐怕再問也問不出來其他的什麼東西了吧,就跟老頭告辭。
臨走了老頭還不忘囑咐我:“既然是來找神婆看病的,那就不要懷疑神婆,我可以給你打包票,只要你全免得信任神婆,包給你看好。”
牽着安安往回走了一段,離着村口有點距離了,安安說:“叔叔,你沒看出來嗎?剛纔那老頭怪怪的!”
我一愣,怪怪的?這我還真沒看出來,我看着和正常一般的老頭兒差不多啊,就是精氣神要好一些,我給安安搖了搖頭,表示我還真沒發現。
安安抓抓頭說:“我總覺得那老頭身上少了些什麼東西,和叔叔你一樣的。”
我又是一愣,少了什麼東西?我看那老頭也沒缺胳膊少腿啊,還和我一樣的,我倒是真正的少了根指頭的。
我將安安抱起來走:“那你倒是說說,那老頭兒少了些什麼啊,我又少了些什麼啊?”
安安又搖頭:“我不知道啊,但我就是感覺少些什麼東西。”
安安說着還雙手環住我的脖子,好像我很寶貝似的,怕我丟了一樣。我笑笑,拍了拍安安的背,抱着她往宅子那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