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摁進來了棺材蓋就被關上了?我昂起來頭就是一陣嘔吐?尼瑪我這輩子除了拔過一次牙以外從來沒有接觸過這麼多的血?這次居然咕嚕咕嚕喝了幾大口。真是噁心。
關上了裡面就黑漆漆的一片了?沒有半點光透進來。這時候我坐了起來?居然正好我的腦袋能夠完全的冒出血水外面來?並且也還沒有碰到棺材頂。
刺鼻的血腥味直衝我的腦門?讓人非常的不舒服!
我想起了一個重要的事?剛纔可是小豬崽子在後面叫我我纔回過頭來看到棺材蓋打開了的?然後就沒有找到小豬崽子了?難道這小豬崽子掉在這血水棺材裡面了?
這我坐着才能剛剛把頭伸出來?那小豬崽子掉進來不是得活活淹死它?
一想到這裡我立即就在血水裡面瞎摸起來?一摸下去果然手上就碰到東西了?可是這東西一絲絲的?像是毛髮?順着這毛髮過去?特麼的居然是硬邦邦的東西。
並且那硬邦邦的東西明顯就是那毛髮的根源?我趕緊的縮了手?因爲我意識到了。那玩意不就是一顆人頭嗎?那毛髮就是人的頭髮。
一想到人頭我就立馬的聯想到了剛纔外面追着我跑的四顆飛起來的人頭和它們最後盡數變成小蜘蛛的模樣?我就趕緊的往後退開去了?難道這血棺裡面全都是那種人頭?而這血棺就是那種製造小蜘蛛的巢**?
退開去了之後我就縮在後面一動不敢動了。尼瑪的那些小蜘蛛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弄死了之後的那種氣味可是讓人受不了的啊!
浸泡在這血水中聞着這樣的血腥味真的是很受不了?不過有一點難得的是我在這裡面居然沒有憋氣的感覺?反而感覺呼進去的氣體令自己一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這人一清醒了感覺就比較的靈敏?因爲雖然很輕微?但我還是感覺到了這血棺裡面的水位在下降?這個就真是日了狗了?難道這棺材有洞。這血水流出去了?
可是很顯然並不是這樣的?我們剛纔在外面的時候可是明顯的沒有血流滿地的局面?那麼這棺材裡面的血都流到哪裡去了?
這讓我不禁有些毛骨悚然?該不會這這血水乾掉了下面是一滿棺材的人頭吧?
我的天?等下是不是我身上也要像那樣被爬滿小蜘蛛?
棺材裡的血水水位還在緩緩的下降?這樣下去不行啊。我得想辦法出去才行?悶在裡面那不是等死?
這時候我是盤腿坐在棺材底部的?血水已經從頸部下降到我的胸口了?我雙手往上撐?發現棺材蓋就在頭頂不超過十釐米的距離?我用力的撐?可是撐上去那棺材蓋卻紋絲不動。
其實我早就知道大概應該是這樣的結果?因爲我這樣這個姿勢根本就沒有辦法用力?再說這是石棺啊?不是木棺?就是在外邊好用力的地方我估計憑我一個人也夠嗆的。
耕起來用力硬撐了半天?可想而知的是一切都是徒勞。
我能夠感覺到剛纔還在胸口的水位又一次下降了大坎了?已經到肚皮去了?可是我無能爲力啊?只能夠乾等着?我不知道自己在等什麼?說不定是在等死?但是我依然只能等。
在水位下降到肚臍眼以下的時候我不知道哪裡誰給我的勇氣?又伸手往剛纔摸到人頭的那邊摸了過去?這時候那顆人頭已經露出在血水外面來了?並且我發現這人頭下面似乎還枕着個枕頭。
摸到枕頭的時候我明顯的意識到剛纔的臆斷是錯誤的了?這要是那種養蜘蛛的人頭的話怎麼會還睡在枕頭上呢?
我縮了縮手再次伸過去?這次跳過了人頭摸的?一摸就摸到的是潮溼的明顯是剛剛從血水中露出來的衣物?再往下的時候居然是一處高聳的柔軟!
…;…;
這?這樣的話這不明顯是女人的胸嗎?
這個時候應該說是一具女屍的胸?這躺在棺材裡還浸泡的血水中的女人顯然不可能是活人。布大丸圾。
搞到這時候那些血水幾乎是見底了?我也能夠確定這血棺裡面是躺着一具女屍而不是小蜘蛛的培養皿了。
這女屍就這樣完全的露了出來?但是這裡面是沒有光線的?我看不到女屍是什麼模樣?這時候一聲明顯的飽嗝聲音幾乎就在緊挨着我的身後響起來。
“嗝…;嗝…;…;”
“真特麼飽?好久沒吃這麼飽了!”那個聲音打完嗝還說了這樣的話。
我一聽到聲音就反手去摸抓?一摸就摸到了一張圓肚皮?然後就將後面的那傢伙給撈了過來。
沒錯?這貨就是小豬崽子?剛纔從那個飽嗝我就能聽出是它了。
“你給老子放開?信不信佛爺我一屁崩死你?”小豬崽子嚎叫。
說着還真的就“噗”的一個悠長傳了出來?緊接着就是一陣無窮韻味的氣體在這狹閉的空間裡盪開了。
我日?這感覺真是令人作嘔?這棺蓋蓋得緊緊的這氣味都沒法消散啊?只能被盡數的吸進肺裡?我的天?我回手就將小豬崽子扔開了。
尼瑪的?真真是從未見過這麼無恥的人!
“你特麼的在裡面怎麼就老半天屁都不放一個?”
“好不容易飽餐一頓?誰有空說話?”
“你將一整棺血全部喝了?”
“沒啊?這麼美味的東西?我就不信你沒喝?還有你摸摸看?底下還有些殘渣?現在有些脹了?等等再繼續喝!”
好喝?!
不過我進來的時候確實不慎咕嚕了兩大口進去了?但是他麼的我沒覺得好喝啊!
我又一把將它撈了過來:“那能不能先想辦法把這棺蓋打開了?讓我出去了再說?”
“等等?我先消消食?這太飽了?別等下撐破了!”
我們就在等?等了好久了?等着我催了都不知道多少次了?最後實在我忍不住了說:“你他丫的根本就沒本事出去吧?就一直在這裝逼故意拖着是不是?”
哪知我這句話剛一說完?鐺的一聲響?這聲音明顯就是那種鐵錘砸在石塊上的聲音?我本來以爲是誰在外面猛力拿錘子砸這石棺來着?哪知道下一刻石棺頂上就露出了一道縫。
光線射了進來?萬萬沒想到?我看到的居然是小豬崽子在裡邊用頭頂這石棺的棺蓋?就那麼直接頂起來了?小豬崽子這時候還是懸在空中根本沒有着力點的。
我的天?牛B!
並且這還沒有完?它頂起來還繼續在往上?直到棺蓋徹底的翻了出去?砸在地上咚的悶響?似乎砸得整個墓室都顫了幾顫!
我能夠想象得到小豬崽子是在棺材底板上蓄力?讓後猛力的往上衝?硬生生的將我估計不小於一噸重的石棺棺蓋給頂翻個個的。
臥槽?這個吊?真心吊啊?我安日天服了?就是葉良辰來他也不得不服啊!
小豬崽子將棺蓋頂飛了之後它自己就也從空中落在了地上?我蹭的一下就從棺材裡面站了起來?心想着這傢伙落到地上該不會腦震盪了吧?
哪知小豬崽子四平八穩的落在了翻在地上的棺蓋上?還扭了扭它的豬頭?看都沒看我一眼?好像對我剛纔的言論非常的不屑?然後蹭的一下又蹦進了棺材裡面來了。
我這時才低頭?這一低頭第一個印入我眼睛的不是小豬崽子?而是那具女屍體?我深吸了一口氣?這躺在裡面的是陸雪琪的屍體。
看到裡面是陸雪琪的屍體?其實這時候我是一種很難描述的內心?這種感覺真的有點不知道怎麼表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