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周凡的重擊下,孫富海慘叫着從另外一名女人的身上翻滾着跌落了下來。與此同時,驚叫聲則從女人們的口中傳來。只不過,她們的心裡雖然膽怯卻沒有人直接逃走。
她們到這裡來可是爲了掙錢的,而不是吃飽了無聊跑來被孫富海白玩的。因此,她們要是不從孫富海這裡拿到錢,心裡總會有不甘的想法,當然就不會輕易走人了。
孫富海滾落到地上後,目光當然就向着周凡這邊看來。
當他看清周凡的模樣時,臉上一下子就顯露出了惶恐的表情。別看他方纔挺囂張的,還一個人找了三個女人回來,可男人做這樣的事情,一旦被熟人看到的話,總會有點兒膽怯的感覺。這就更不用說,周凡的身份又是這麼特別了。
“孫富海,你幹嘛呢?”
“我、我的事情不用你管!”孫富海當然也不是嚇大的。他的心裡雖然緊張,卻還是衝着周凡叫嚷了起來。不光如此,他還掙扎着從地上起身,並把目光向着牀邊的矮櫃上面看去。在那裡剛好放着一盞檯燈!他看到後,便一把將它抓到了自己的手上。
周凡看到孫富海這樣做,臉上則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姓孫的,你想幹什麼?難道你覺得這檯燈要比我的腦袋硬嗎?”
“我去你姥姥的!”孫富海在叫罵的同時,當真就把檯燈揮舞了起來,並且向着周凡的面前衝去。
周凡看到孫富海這般的舉動,身子便向着一旁閃去。
當孫富海的手臂從身前劃過時,他的腿腳在下面一勾,手就對準了孫富海的後背猛砸了下去。
在周凡的攻擊下,孫富海慘叫着趴到了地面上,手中的檯燈當然也摔了個粉碎。
女人們看到孫富海慘兮兮的模樣,再次驚聲尖叫了起來。這次她們可沒了留下要錢的想法,而是有了從房間當中逃走的打算。
只是,她們真想這樣做也不容易。
她們的衣服都是胡亂脫掉,又丟棄到地面上去的,如今可都被孫富海壓到了身子底下去了。
周凡聽到女人們的叫聲,目光便向着她們的臉上瞥去。
這幫傢伙看到周凡兇巴巴的眼神,嘴裡就象是被人塞了木頭塞子一樣,聲音當時就卡了殼。不光如此,她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臉上的表情則顯得愈發驚恐。看樣子,她們都在擔心周凡會對她們下手。
周凡見女人們收了聲,便把目光轉回到孫富海的身上。
別看他方纔把孫富海放倒在地,卻沒有將他弄傷。只不過,當孫富海轉回身來時,那張大胖臉上也就帶了驚恐的表情:“姓周的,你想幹什麼?難道你以爲你幫着你的老相好揍我一頓,我就會服……”
不等孫富海把後面的話說完,周凡就隨手從牀邊抄起一個物件來對準了他的臉猛抽了過去。這之後,慘叫聲更從他的嘴巴當中傳來。當週凡再向孫富海的臉上看時,卻發現他的左眼瞼掛了彩。
直到這時,周凡才發現自己手上拿得竟然是女人貼身穿的衣物。至於蘇富海臉上的傷,則是被那上面的小掛鉤給掛拉出來的。
“你還知道痛?”
“我去你姥姥的!姓周的,你個混蛋、王八蛋,你給我等着。老子早晚要整死那個女人,讓你知道知道我的厲害。”
周凡這次並沒有因爲孫富海的叫喊而發作,只是坐在那裡平靜地看着他。
他感覺自己已經不認識面前的這個發小了。在他的記憶中,這傢伙以前對慕青蓮一直都不錯,難道人是可以這麼快改變的嗎?最關鍵的是,慕青蓮能夠有這樣的遭遇,錯誤並不在她的身上,她只不過是個無辜的女人。
“孫富海,你難道聽不出來蘇婷當時是在跟你開玩笑?”
“開玩笑?老子特孃的早就知道那娘們不是個好東西了,你以爲她在跟我開玩笑?別得不說!就說那小東西吧。這可不是一個人說他長得不象我了。你難道我真得喜歡給人戴帽子,裝烏龜嗎?我特孃的就算是喜歡裝孫子,可這次的盤子也有點兒太大了吧?”
周凡聽到這裡,心裡方纔明白孫富海的心裡並非對慕青蓮沒有怨言。看樣子,他一直都在懷疑慕青蓮跟別的男人有染,並非是在真心實意地跟他過日子。按着慕青蓮的性格來說,周凡當然不相信他的話,可他又有什麼證據去證明慕青蓮的清白呢?
“姓周的,你就是那娘們的相好吧?成!我今天死在你的手上,我認栽了。你小子有本事就弄死我,否則我就弄死他們娘倆。你可給我記清楚了!在法律上,老子可是她男人,還是那小不點兒子的爹。”
如果孫富海不是這樣喊叫,周凡興許也就放過他了。
他倆畢竟發小一場,而且在慕青蓮的事情上,孫富海的確也吃了虧。象這樣的事情,放到任何一個男人的頭上都不好接受。因此,這男人做出點兒過激的舉動、說點兒過頭的話,都是可以原諒的。可孫富海現在就跟他自己說的一樣,他也把盤子玩得太大了吧?
“你小子怎麼不吭聲了?你不是想來幫那娘們報仇嗎?來啊!老子在這裡等着你。你要是有膽就衝我來吧。”
孫富海叫喊着從地上爬了起來。
這之後,他就揮舞起拳頭向着周凡的身上撲去。
可不等他衝到跟前,周凡就擡起腳來對準他的小腹猛踢了出去。在周凡的踢踹下,他的身形倒退着直接摔倒在地。
周凡看到孫富海倒地的模樣,便把目光向着他找來的三個女人看去:“他欠你們多少錢?”
“大哥,我們、我們不敢了。”
女人們看到面前的景象,哪兒裡還敢再提錢的事情?按着她們的想法,一定是以爲周凡這就準備對她們下手了。
“我問你們,他究竟欠了你們多錢?”周凡緊咬着牙關把話重複了一遍。
“不多!一人六百,一共一千八。”女人中的一個小聲囁嚅着回答。不等到話音落下,她的目光就忙不迭得向着地面上看去。顯然她在擔心周凡會因爲她的話,衝到面前來衝她發飆。
“哦,六百一人。”
周凡低聲應承着,把目光向着孫富海的臉上瞟去:“姓孫的,你跟青蓮結婚幾年了?你算過沒有。”
“臥槽!你特孃的想要幹什麼?”孫富海叫罵着坐起身來,手則緊捂到了小腹上。顯然周凡方纔那腳可是踢得挺重,這讓他的身上有了極其難受的感覺。可在這感覺的作用下,他身上暴露出來的某處地方卻變得*了起來。顯然疼痛也能刺激人對某些事情的需要。
“我不想幹什麼,只是想算算你應該給青蓮多少補償。等你這個混蛋走了之後,他們母子兩個總得生活,你難道不應該給一筆生活費嗎?”
“那你算這錢幹什麼?”孫富海瞪大了眼睛追問。
“青蓮陪了你三年,是吧?”雖然周凡這樣算,自己的心裡也感到有些不爽,可他當時的確沒有其他的計算方式了:“那咱們就按着她們當中的一個人算!一天六百,一年就是二十萬!那三年……”
“臥槽!她是我老婆。”周凡的話沒說完,孫富海就高聲地喊叫起來。
“你特孃的現在知道她是你老婆了?”周凡也不是好脾氣的人!特別在慕青蓮的事情上,他就更加無法剋制自己的情緒了。方纔他一直都是在強壓着火氣,沒讓自己發作出來而已:“我現在是按着一個人算!可沒按着三個人算,而且一年二十萬本身也給你打折了。”
別看周凡是傭兵出身,可數學並不差。
他知道六百跟一年的天數乘起來,差不多是二十二萬。
孫富海自知不是周凡的對手,再聽他這麼一嚷,臉上的氣勢就完全被壓制了下來。他吞嚥了幾口唾沫後,方纔用極低的聲音道:“我沒錢!你看着辦吧。”
“沒錢?你這房子、還有那飯店,不是錢嗎?”周凡見孫富海服了軟,臉上便露出了冷冷的笑容。隨着話音,他的目光更向着房間當中的擺設看去。看樣子,他就象是在爲這個房子估價,在計算它究竟值多少錢。
“你、你想要幹什麼?”孫富海急劇喘息着詢問。顯然他的心裡滿是恐懼的感覺。
“幹什麼?我剛纔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我不想幹什麼,我剛纔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嗎?我只不過是想幫青蓮和孩子爭取點兒生活費罷了。難道你以爲青蓮還會跟你生活在一起嗎?”
周凡在說話的同時,把身軀向着孫富海的面前靠去。
當兩人的身形靠近到一起時,他的雙眼更緊盯在孫富海的眼睛上。不知是因爲害怕,而是孫富海的零件當真不好使了。不用片刻的工夫,一股清泉落地的聲音就從孫富海的身前傳了出來。
周凡看到孫富海膽怯的模樣,便把一張銀行卡向着他的面前送去:“姓孫的,咱倆兄弟一場,我也不想太難爲你。這裡有三十萬!你明天去房產交易中心辦個手續吧。房子、飯店都歸青蓮所有,而你可以帶着這錢走人了。”
“你、你……”孫富海喘息着,可手還是向銀行卡上放去。
周凡見了,便將手一鬆,讓卡片隨意地掉落到孫富海的面前。這之後,他便轉頭對着那些女人道:“好了!現在你們可以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