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緩“啊——”的輕叫了一聲,然後一臉媚意地看向蕭寒。接着,她慢慢地搖動着腰肢,她以前跟李富做這事,從來沒有體會到這種感覺,這種感覺簡直讓她欲罷不能!
不一會兒,李湘麗又回來了。進了屋,閂好們,她便迫不及待地跑到楊緩的牀邊,然後二話不說,脫了鞋子,便爬上了牀。
李湘麗看着楊緩,張着小嘴,一臉痛苦的模樣,她看着楊緩一臉緊張地問道:“娘,這什麼感覺,疼不疼呀?”
楊緩現在正在興頭上,扭着她那豐滿的腰肢,哪有精力搭理李湘麗啊!
看到楊緩不搭理自己,李湘麗又一臉緊張地看向蕭寒。蕭寒則一把拉過了李湘麗,李湘麗嚇得大叫了一聲,蕭寒的大嘴便堵住了李湘麗的小嘴。
第二天天沒亮,蕭寒便醒了,沒辦法,他還有事,必須得醒。此時,楊緩和李湘麗的兩張小臉相對着,正枕在他的胸口上,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們的胳膊緊緊地抱着蕭寒的兩隻胳膊,她們的兩條腿也緊緊地夾着蕭寒的兩條腿。
昨晚蕭寒和楊緩母女一直瘋狂到深夜。別看楊緩平時看起來端莊秀麗,一旦在牀上瘋狂起來,那真不是蓋的,蕭寒現在是深深地體會到了殷雨爲什麼總是喜歡大媽級別的人物了。
蕭寒笑了笑,他簡直是太高興了,無比的高興!他本來想強上了楊緩後,再好好的安慰楊緩的。已經在楊緩身上留下了烙印。楊緩遲早會成爲他的女人的。卻沒想要,一旦突破那道防線,楊緩會變得那麼主動。
楊緩和李湘麗這樣,蕭寒是根本起不來的。但他必須得起來,京城事態緊急,他現在根本沒有時間留戀於紅粉帳中。蕭寒伸手拍打了一下楊緩的後背,然後輕聲地叫道:“夫人!夫人!”
楊緩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然後看向蕭寒,看到蕭寒正一臉微笑地看着她。唰的一下,楊緩的臉紅透了,想起了昨晚的瘋狂。楊緩連脖子都紅了起來。
“死人!你不睡覺,這麼早醒來幹嘛?”楊緩紅着臉,看着蕭寒問道。此刻的她是非常非常地迷戀蕭寒。
蕭寒低頭在楊緩的小嘴上吻了一下,然後看着楊緩。一臉歉意地說道:“夫人,我要離開一些天,辦件事,現在就得走了!”
此刻的蕭寒是萬分的不想離開楊緩,他也非常非常地迷戀楊緩。迷戀楊緩的身子,迷戀楊緩的人。楊緩給蕭寒的感覺,完全不同於其他女人給他的感覺,在楊緩的面前。蕭寒會覺得自己是個孩子,他會想方設法討楊緩歡心。
蕭寒在楊緩的眼中。又何嘗不是這樣?她看到蕭寒,就彷彿看到了自己的孩子。她疼他。昨晚她完全可以咬破蕭寒的嘴脣,咬斷蕭寒的舌頭,可是她沒有那麼做,因爲她捨不得,捨不得傷害蕭寒。此刻的她對蕭寒的感覺,她自己都說不清,有妻子對丈夫的愛,也有母親對孩子的愛。總之,這份感情是非常複雜的,非常扭曲的,但這份扭曲的感情是確確實實存在的,而且這份感情往往要比其他感情來的更深。
蕭寒對楊緩的迷戀,其實是可以理解的。他一個人來到這裡,離開了自己的父母,那種對父愛和母愛的渴望,一直深深地埋在蕭寒的心底。儘管他沒有表現出來,但並沒有隨着時間的流逝,慢慢地淡去,而是在內心沉澱,等待着有一天的爆發。雖然有好多的女人相陪,但是夜深人靜,醒來的時候,蕭寒總會發現自己是孤獨的,他的這份感覺,除了靜文公主以外,是絕對沒有人能體會到的。所以,每當看到楊緩對李湘麗的關懷,表現出的母愛,蕭寒就非常的羨慕李湘麗,慢慢地他就開始迷戀上了楊緩,也對楊緩產生了那種扭曲的愛戀。
“這,路上小心點!”楊緩看着蕭寒,一臉擔憂地說道。她不想蕭寒離開她,但她知道,蕭寒肩負着太多的東西。
“我會的。”蕭寒看着楊緩,輕聲地說道。
接着,楊緩輕輕地推醒了李湘麗。李湘麗也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到蕭寒和楊緩正在看着她,她的臉也瞬間紅了。
昨晚李湘麗看到楊緩和蕭寒做那事的時候,神情很“痛苦”,她還以爲男女之事,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在楊緩的慫恿之下,她嘗試了,確實很痛苦,**之痛,疼的她都哭了。可隨着**之痛的逝去,她慢慢地領會到了男女之事的樂趣,也明白了楊緩爲什麼叫,原來那不是因爲痛苦,而是因爲抑制不住身體的快感才叫的。
得知蕭寒要走,李湘麗也非常的不捨,剛剛跟蕭寒有了夫妻之實,蕭寒卻要走了。但她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叮囑蕭寒路上小心。
兩女慢慢地起來,簡單的梳洗了一下,便過來好好的幫蕭寒梳洗了一翻。忙完這一切,蕭寒把楊緩帶到了他的房間,把牀上的五十萬兩銀票拿給了楊緩。
這時,天已經差不多亮了。蕭寒又去找了齊芯和李月兒七女,和她們道個別。得知蕭寒要走,齊芯也是非常的不捨,而楊靈兒卻沒有什麼感覺,因爲沒有蕭寒,她昨晚跟齊芯也玩的很開心。而李月兒五女則是相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吃了早餐,蕭寒便告別衆女,向京城西邊的山上掠去。他現在並不擔心小王爺會再來京城找李家人的麻煩,因爲小王爺在李家被人打傷了兩次,他肯定不敢再來李家了。
確實,小王爺不敢再進京城了,李月兒五女給了他很大的威懾力。本來他都覺得自己天下無敵了,卻被李月兒五女打的毫無還手之力。而且,爲了安全起見,此刻他正帶着日月教的一羣人和赤古哈爾那羣人,向西遼的方向趕去,準備迎接西遼的三萬精兵。
蕭寒出了京城,便向京城的北邊行去,他得去找皇上的那一千的御林軍。而此刻,阿大和阿二帶着一千的御林軍纔到平陽附近,離京城起碼還有兩天以上的路程。
京城的北邊和南邊一樣,京城附近三十里都有慶親王的將士在巡邏。蕭寒沿着大道向前行去,除了衛兵,幾乎看不到其他人。
半個時辰之後,蕭寒出現在了京城邊緣的風陵鎮,想要去買一匹馬,摸摸口袋,悲催了,走的太匆忙,忘了要銀子了。
看到出現一個生面孔,衆人羣都看向蕭寒,指着蕭寒小聲地議論着。
“他是誰啊?你認識嗎?”
“不認識!可能是誰家的女婿吧?”
“肯定是我們風陵鎮的人,現在外面全是士兵,普通人根本近不了京城。”
“是啊!是啊!聽說要出大事了!”
“好像聽說金兵快打到京城了!”
“不是,我聽說是遼兵快打到京城了!”
“不管誰打來,總之天下要大亂了!我們快點想想該怎麼辦吧!”
聽到衆人這麼說,蕭寒皺了下眉頭,想到:“看來這些人還不知道是慶親王在造反。”
這時,有一羣將士走進了風陵鎮,大概有七八十人。看到這羣人進來,衆人全都皺緊了眉頭,然後小聲地說道:“又來了!”
“收稅了!收稅了!現在國家打仗,你們每個人都要盡一份力,人頭稅,每人一兩!不交的,不管男女老少,全都拉走充軍!”領頭的將士,看着衆人叫道。他是這羣人的隊長,叫於頭,長大高高大大,一副兇狠的模樣。
“這個,軍爺,這人頭稅,我們昨天不是剛交過嗎?”一個身材矮小的年輕人皺着眉頭,看着於頭問道。
“飯昨天你也吃了,今天就不吃了?”於頭看着那個年輕人,一臉兇狠地說道。
“可這樣交法,我們怎麼承受得起?”那個年輕人看着於頭,一臉無奈地問道。
“交不起就跟我們一起去當兵,看你長的高高壯壯,不去當兵報效國家,真是浪費了!好了,你以後就跟我混了!”於頭看着那個年輕人說道。
“我,我,我……”那個年輕人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身高一米四,體重七十斤,哪裡高高壯壯了?
說完,於頭看到了不遠處的蕭寒,他指着蕭寒,連忙叫道:“你,你給我站住!”
“你,你是說我嗎?”蕭寒伸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看着於頭問道。
“那你覺得我是在跟誰說話?”於頭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奧,那軍爺,你有什麼事啊?我身上沒銀子!”蕭寒看着於頭,笑呵呵地說道。
“你也跟着我去當兵!”於頭看着蕭寒說道。
看到於頭在到處徵兵,衆人怕了,全都散開了,各自回家了。
聽到於頭這麼說,蕭寒屁顛屁顛地跑到於頭的身後,跟那羣士兵站在一起。
看到蕭寒如此聽話,於頭拍了拍蕭寒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跟我混,保證有前途,說不定還能當上個大將軍!”
“謝謝大哥!”蕭寒看着於頭,連忙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