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蕭寒和她爹一比,魏豔紅會果斷地選擇她爹,而不是蕭寒。她欠她爹太多,但她不欠蕭寒的!她對她爹是愛和責任,而對蕭寒,僅僅只是喜歡罷了!
“那就好!伱是絕對不能喜歡他的,要是這事我們辦砸了,門主他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爹無所謂,爹都已經是快要入土的人了!只是伱,伱還年輕,伱是爹的全部,伱絕對不能出事,知道嗎?”魏風點了點頭,看着魏豔紅語重心長地說道。
“爹,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您還老當益壯,再活個一百年也不是問題,怎麼入土呢?”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魏風說道。如果不是因爲她爹,魏豔紅肯定會跑過去告訴蕭寒,讓他小心點,快點離開這裡。
“對了,爹,門主他們不會對谷裡的人也動手吧?”魏豔紅想了想,看着魏風問道。
“應該不會,谷中的人對門主來說,還很重要!門主只是想抓住那個蕭寒而已!”魏風想了想,看着魏豔紅說道。
“那就好!但願門主念在這麼多年相處的舊情上,不要爲難師叔他們!”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魏風說道。
“應該不會的!”魏風看着魏豔紅說道。
離開了魏豔紅那裡,蕭寒又不知道該去哪裡了。很想去蘇小妹的房間看看,但又不敢過去,他怕惹蘇小妹煩。看得出,蘇小妹已經很“煩”他了!
想了想,蕭寒還決定去看蘇小妹一眼。他真心怕蘇小妹又跑了。來到蘇小妹的門口,蕭寒向蘇小妹的屋子裡張望了一下,沒有看到蘇小妹。蕭寒有點緊張了,蕭寒又輕輕地走進蘇小妹的房間。來到蘇小妹臥室的門口,蕭寒又向蘇小妹的臥室裡張望了一下,看到蘇小妹正在睡覺,蕭寒鬆了一口氣,然後便悄悄地離開了。
離開蘇小妹那裡,蕭寒回到了自己的臥室,然後便倒在牀上,準備開始大睡特睡。還沒睡多久。蕭寒便被一陣敲門聲給驚醒了。蕭寒這房間裡只有一道門,很明顯,這敲門聲就是從那個山洞裡發出來的。
“師父!”蕭寒頓時來精神了,他連忙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飛快地把衣服脫光,便衝到門旁,把門打開了。
門後的唐珍看到蕭寒光着身子衝了過來,愣了一下,接着她明白蕭寒在想幹什麼了。她的秀臉不自覺地紅了。然後看着蕭寒罵道:“大色狼,伱腦子想什麼呢?”
看到唐珍穿的整整齊齊,蕭寒不解了:師父她是怎麼過來的?怎麼還穿着衣服?難道她是等我走後,偷偷地跑到我的房間的?
“這個。師父,我正。正要去洗澡!”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
“洗伱個頭!快點把衣服穿起來。我有正事跟伱說!”唐珍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正事啊?我的事也是正事啊!”蕭寒看着唐珍,小聲地嘀咕道。然後他還是很不情願地回到牀邊,把衣服和鞋子給穿了起來。
穿好衣服後,蕭寒跟着唐珍進了山洞。他知道,唐珍是要帶他去那個神秘的山洞。不過,他對那個神秘的山洞真的沒有多少興趣。
來到溫泉池邊,蕭寒看到那個山洞是打開的,整個山洞並不是很黑暗,因爲有燈光從那個神秘山洞裡透出來。來到溫泉池邊,唐珍輕輕地一躍,人便進了那個山洞裡。蕭寒看了溫泉池一眼,他還是想跟“師父”洗澡。不過想了想,他也輕輕一躍,跟着唐珍進了那個山洞。一進山洞,蕭寒短時覺得眼前寬敞了很多,這是一個大石室,比蕭寒的客廳和臥室加起來還要大。石室左右兩邊放了兩盞油燈,讓本來黑漆漆的石室明亮了不少。石室裡有一張石牀,除了石牀,還有兩個石櫃和一個大木箱,一個石櫃上放滿了書,另一個石櫃上放滿了靈位,而那個大木箱裡,則放的全是奇珍異寶。
等蕭寒進了山洞後,唐珍便啓動機關,把山洞的石門給封上了。看到這個機關這麼神奇,蕭寒感興趣了,他在門旁研究了很久,也沒有看出這個機關是怎麼回事。
“伱站在那,傻看什麼?”唐珍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在看,這麼笨重的石門,怎麼會自動開,自動關?”蕭寒看了石門一眼,又回頭看着唐珍說道。他很清楚,這時候是沒有電的,也沒有發動機,怎麼能讓這麼厚的石門自動開關?
“別看了,伱看不懂的!”唐珍看着蕭寒說道。她身在唐門,對機關的研究也很有心得,但是她也沒有看懂開啓和關閉這個石門的機關是怎麼回事。最主要的是,爲什麼開啓這個機關,非要用月弧寶刀?
“這個,我不正是因爲看不懂纔看的嘛,要是看得懂,我看它幹嘛?”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向唐珍走去。
“師父,這個石室是用來幹嘛的?”蕭寒看着唐珍,接着問道。
“我不是跟伱說了嗎?是用來藏東西的!”唐珍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她心裡有點不舒服了,她說的話,蕭寒竟然沒有聽進去。
“不是,我是看到這裡有張石牀,我還以爲它是用來睡覺的!”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同時,心裡也在想:“這石室好啊!就算師父放開喉嚨叫,也不會有人聽到的!”
“睡伱個頭!伱除了知道睡覺,還能想些什麼?”唐珍紅着臉,看着蕭寒說道。她怎麼可能不明白蕭寒的意思?她實在不明白,堂堂的大宋太子,堂堂的日月教教主,怎麼整天腦子裡都是那些齷齪的東西?
“呵呵呵,師父。要不我們先休息一會,再辦正事吧?”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
“那些靈位都是伱的祖師爺,伱要是想在他們面前休息的話。我也無所謂!”唐珍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祖師爺?”蕭寒皺着眉頭問道。然後他便走向了那些靈位,看了很久,蕭寒發現,靈位上的名字,他一個都不認識。
沒有看到師父張無極的靈位,蕭寒心裡有點不爽了,他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問道:“師父,怎麼沒有我師父的靈位?”
“這個,沒有人知道這個石室,連伱師父都不知道。所以。伱師父的靈位就沒有放在這裡!”唐珍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
“奧!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蕭寒點點頭,說道。要是他們不把他師父的靈位放在這裡,那蕭寒心中就真的不爽了,也肯定會出去找五月師太他們理論。
又在石室裡轉了轉。蕭寒對那些書籍不感興趣。他看向了那個大木箱,最主要是看向了那個大木箱上的寶刀。
“師,師父,這裡怎麼有把刀?”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問道。他很納悶,這把刀怎麼這麼像月弧寶刀呢?
“那把就是月弧寶刀!”唐珍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呵呵呵,師父。原來月弧寶刀是您偷的!我就覺得,您怎麼一點都不着急!”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其實,柳焉茹很急的,但她急也沒用,因爲她這個徒弟不急,就跟一堆死肉一樣,往地上一攤,拉也拉不動!
“這個,是的,只有月弧寶刀才能開啓這座石室。”想了想,唐珍看着蕭寒說道。她決定把她知道的,全部告訴蕭寒,因爲現在的蕭寒就是她的全部!
“奧!原來月弧寶刀是把鑰匙啊!不過這把鑰匙也太大了!”蕭寒皺着眉頭,喃喃地說道。不過,他又不解了:爲什麼“師父”知道這些,而其他人卻不知道呢?難道“師父”心中還藏着什麼秘密?
“這個,蕭寒,其實我不是伱師父!我騙了伱了!”想了想,唐珍看着蕭寒說道。她決定跟蕭寒實話實說,她偷月弧寶刀是被逼的,相信蕭寒能原諒她的!如果這樣一直騙蕭寒,她心裡也過意不去。
“師父,您說笑了吧?您不會告訴我,您不是我師父,而是我師姐吧?”蕭寒笑了笑,看着唐珍問道。
“這個,我也不是伱的師姐!”唐珍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不是我師姐,難道是我師妹?”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問道。
“蕭寒,我是說真的!我真不是伱師父,我叫唐珍,我不是柳焉茹!”唐珍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師父,您逗我玩的吧?”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問道。
“沒有!我真的不是柳焉茹,我是唐珍!”唐珍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唐珍?”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問道。他有點懵了:師父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師父她怎麼突然之間改名字了?難道師父也喜歡用多個身份證?
“是的!我就是伱們要找的那個麻婆!”唐珍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麻,麻,麻,麻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問道。這下蕭寒緊張了:麻婆?天下哪有這麼年輕漂亮的麻婆啊?師父她不會是在嚇唬我吧?師父,您別嚇我!我對婆婆不感興趣啊!
聽到唐珍自認麻婆,蕭寒是真的怕了。想到自己跟婆婆那樣了,他心裡怎麼就那麼不是滋味呢?是男人,遇到這種事,心裡都不會好受的!不過,有一個人或許能除外,那個人就是殷雨!
“是的,我就是麻婆!”唐珍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唐珍這麼說,蕭寒嚇的差點暈過去。過了一會兒,蕭寒嚥了一下口水,然後看着唐珍,小心翼翼地問道:“師父,您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我沒有跟伱開玩笑,我確實就是那個麻婆!”唐珍看着蕭寒,還是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唐珍這麼說,蕭寒頓時覺得好惡心,他是在噁心他自己。他竟然跟婆婆發生了那種關係,他不是殷雨。他沒有那麼重的口味!
“這,這,婆婆,您爲什麼要打扮成我師父騙我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可憐兮兮地問道。此刻的他,再也不想和唐珍一起睡覺了!同時,蕭寒也不解了:爲什麼這裡的女人,都顯得這麼年輕?這樣的女人,竟然是個婆婆,這,這還有天理嗎?
“我沒有打扮成伱師父。是伱非要把我當成伱師父的!”唐珍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看到蕭寒神情痛苦的模樣,唐珍心裡不舒服了:難道我騙了蕭寒,蕭寒他就生氣了?他不會這麼小氣吧?其實。我也不想騙他的!
“這,這,婆婆,您不是我師父,爲什麼您不早點跟我說?”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問道。現在,他終於明白他師父爲什麼那樣陰晴不定了!也明白爲什麼他摟着他師父,他師父會打他了!原來,他有兩個師父。一個真的,一個假的!
“伱拼命叫我師父。沒給我機會說啊!”唐珍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其實。唐珍是想利用他是蕭寒“師父”的身份,讓蕭寒給她療毒!本來,唐珍是想等蕭寒把她的毒治好後,她就帶着月弧寶刀和那張藏寶圖離開這裡的,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蕭寒給她療毒的過程中,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導致了她捨不得離開蕭寒!
“這,我,這......”這下,蕭寒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小心翼翼地問道:“婆婆,不,師父,您真的不是在騙我?”
蕭寒真的還想抱有一絲的僥倖心理,他對婆婆,是真心不感興趣。但是,他已經跟這個“婆婆”發生關係了,他以後該怎麼對待這個婆婆啊?難道一腳踹開?蕭寒是不可能那麼做的!可是讓他跟這個“婆婆”在一起,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啊!
“我沒有騙伱,我叫唐珍,不是柳焉茹!因爲我臉上有痘痘,我纔會戴着斗篷的!”唐珍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唐珍這麼說,蕭寒嚇的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他心中最後的僥倖,也就這樣破滅了!讓唐珍這個“婆婆”賺了,賺大了,找了他這麼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這小夥長的還是那麼的帥氣!
看到蕭寒這樣,唐珍心裡不舒服了。想了想,唐珍看着蕭寒,輕聲地問道:“蕭寒,伱不會因爲我騙了伱,而生氣吧?”
“沒,沒有!”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說道。生氣又能怎樣?他和這個“婆婆”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他能找誰喊冤去?
看到蕭寒這樣,唐珍心裡更加不舒服了。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放心吧!這都是我自找的,我不會纏着伱的!”
此刻的唐珍,是非常的傷心,昨天蕭寒還對她甜言蜜語,說什麼都會聽她的,會對她好的。可只過了一天,就因爲自己小小的騙了他一下,他竟然就是這種態度!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這,這個,婆婆,我會對您負責的!”蕭寒看着唐珍,可憐兮兮地說道。他真心不想對婆婆負責啊!婆婆太可怕了!
“我不需要伱負責!”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她便走到木箱旁,拿起箱子上的月弧寶刀,把月弧寶刀遞給蕭寒說道:“刀,是我偷的,現在我把這把刀還給伱!從此以後,我們兩不相欠!”
蕭寒救了她一命,她又把身子給了蕭寒,她算是對得起蕭寒的救命之恩了!所以,唐珍決定,把月弧寶刀還給蕭寒後,她繼續浪跡天涯。既然這個世界上沒有喜歡她,沒有人疼愛她,那她就一個人過!
“這,這個,婆婆,我們都已經那樣了!相信我,我真的會對您負責的!”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說道。
“我不是婆婆,我叫唐珍,請伱叫我的名字!”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那,那唐婆,唐姑娘,您多大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小心翼翼地問道。他還真怕唐珍說,她已經六七十歲了!
“我多大,關伱什麼事?”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她心裡好難受,她真心沒有想到,蕭寒會這樣對她。本來,她都把她的全部送給了蕭寒,沒想到蕭寒竟然這麼的無情,把她的全部又全都扔了回來!
“這個,我不是想知道該如何稱呼您嗎?”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說道。
“伱叫我唐珍就好了!”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此刻的她,哪還在乎蕭寒怎麼稱呼她啊?當然,蕭寒要是叫她老婆的話,她心裡還是很開心的!
“那,那好,唐姑娘,我這麼叫您,不爲過吧?”蕭寒看着唐珍,小心翼翼地說道。
“不爲過!”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她把月弧寶刀遞到蕭寒的面前,看着蕭寒說道:“好了,拿着伱的月弧寶刀,快點滾吧!”
“這,這......”蕭寒皺着眉頭,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就這樣拿着月弧寶刀離開了,他心裡很是過意不去,畢竟這個“婆婆”已經跟他那樣了,他怎麼可能就這樣便放下這個“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