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假太監的身份一旦讓其他人知道了,不說別的,皇上那裡蕭寒都不知道該如何解釋,更何況自己還佔了德妃的便宜?到時德妃只要添油加醋地一說,自己的腦袋肯定就得搬家了。
宮裡有宮裡的規矩,蕭寒假太監的身份一旦暴露,皇上就必須拿蕭寒治罪。混在皇上的**裡當假太監,一旦讓人知道,那可是殺頭的罪名。就算皇上到時不殺蕭寒,也得重重的責罰蕭寒,到時蕭寒就必然會在衆人面前露面,那樣蕭寒就必須提前“公開身份”,這是皇上不想看到的。
皇上把蕭寒留在宮裡,主要就是爲了蕭寒的安全着想,讓蕭寒繼續當太監,是因爲還沒有到蕭寒出場的時候。如果蕭寒現在就出來,肯定不能服衆,而且還把蕭寒推到了風尖浪口上。
“娘娘,發生什麼事了?”外面的小太監隔着簾子看着德妃問道。
蕭寒冷冷地看了德妃一眼,德妃連忙說道:“沒,沒事,你們出去吧,本宮有點累了,想休息一會,你們把門也帶上。”
“喳(喏)!”幾個太監和宮女連忙行禮道。同時他們也奇怪了:剛剛明明還有個小太監的?怎麼突然之間就不見了?難道是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溜走了?
幾個太監和宮女出去了,也依言把門給帶上了。
看到那些太監和宮女就這樣出去了,蕭寒重重地鬆了一口氣。要是讓他們發現了,他總不可能心一狠,把他們都殺掉吧?
剛剛看到蕭寒竟然能隔空取物,德妃是一臉地驚詫,她還以爲蕭寒是會什麼妖術。
此刻的蕭寒就光着屁股壓在德妃的身上,小弟弟正雄赳赳,氣昂昂地頂着德妃兩腿之間,最敏感的地方。
蕭寒轉過頭,呆呆地看着身下的德妃,德妃也呆呆地看着他,兩人就這樣呆呆地看着。
蕭寒先回過神來,他看着德妃冷冷地說道:“我的德妃娘娘,這事您最好當作什麼也不知道,否則別怪我翻臉無情!”
聽到蕭寒這麼說,德妃連忙說道:“放心吧,這事本宮不會說的。”
德妃儘管嘴上這麼說,但腦子裡已經在思考,該如何把蕭寒是個假太監這件事告訴皇上和皇后,在蕭寒說出那件事之前,除掉蕭寒。實在不行,自己先除掉蕭寒,再把蕭寒是個假太監的事告訴皇上和皇后,到時皇上和皇后,肯定不會怪罪自己。
德妃想了想,決定採用第二個辦法,第一個辦法風險性太大了,她賭不起。到時她除掉蕭寒後,就說蕭寒是個假太監,還想輕薄於她,總之蕭寒已死,死人是不會出來爲自己辯解的,更何況蕭寒輕薄她是事實。
想到蕭寒輕薄自己,德妃的臉立馬紅了紅。看到德妃臉紅,蕭寒有點呆住了:德妃娘娘長的可真美啊!
這時蕭寒也注意到了自己的小弟弟正昂着頭頂着德妃,心中的邪念再次升起:反正都這樣了,那就一不做二不休,推到德妃!
想到推到德妃,蕭寒又興奮了起來。他二話不說,低頭便吻住了德妃的小嘴。
自己的小嘴又被蕭寒吻住了,德妃再次呆了呆,清醒後她連忙掙扎,這次她知道蕭寒是個男人,所以她不能讓蕭寒這麼做。
德妃越是掙扎,蕭寒就越是興奮,那種罪惡感也再次襲來。想到身下壓的是皇上的德妃,蕭寒就有着無與倫比的征服感。
掙扎不了,德妃又要去咬蕭寒的嘴脣。這次蕭寒學聰明瞭,連忙躲過。他笑了笑,看着德妃說道:“我的好娘娘,您可要考慮清楚了,您手上可抓着您整個徐家人的性命呢!”
聽到蕭寒這麼說,德妃不敢再動了。她滿眼祈求地看着蕭寒說道:“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吧,放了我,你要什麼我都給你!”
此刻的德妃,再也沒有以前的高貴了,她現在只是一個可憐和無助的女人,只能祈求別人來放過她。
看到德妃這樣,蕭寒就更加興奮了,那種罪惡感來的更強烈了。這是蕭寒長這麼大,第一次做壞事,而且還是對自己的敵人做壞事,蕭寒是越想越覺得興奮。此刻的他,不管德妃怎麼祈求,他都不會放了德妃,誰讓德妃是他的敵人呢?對敵人做壞事,不但能滿足自己心裡小小的罪惡感,還沒有負罪感,這種事何樂而不爲?
“呵呵,不行!”蕭寒笑了笑,看着德妃說道。說完,便低頭又吻住了德妃的小嘴。
“這樣的大美人,要是就這樣拉出去殺頭了,豈不是太可惜了?這種便宜不佔白不佔!”蕭寒心中無比興奮地想到。可蕭寒卻忘記了一點,一旦他跟德妃發生了關係,他還能忍心看着德妃去死嗎?就算德妃再壞,他心中肯定也會萬分地不捨。
看到蕭寒這樣,德妃不再說話,她已經絕望了,就冷冷地看着蕭寒。她要記住蕭寒樣子,她一定要親手殺了蕭寒。
自己的舌頭撬不開德妃的小嘴,蕭寒便放棄了,去親吻德妃的臉頰和玉頸。而手上也不閒着,拼命地扯着德妃身上的衣服。
德妃一點都不掙扎,就冷冷地看着蕭寒,任由蕭寒施爲,現在的她就如同死屍一般,沒有絲毫的感情和動作。
不一會兒,蕭寒就把德妃的衣服扯光了。看着德妃白裡透紅的身子,蕭寒情不自禁地嚥了下口水,德妃的身材絲毫不遜色於許茹芸,而且皮膚經過長期的保養,似乎比許茹芸的還要白嫩,而且還隱隱透着紅光,看的人忍不住地就想上去咬一口。
蕭寒把自己上身的內衣也扯掉,然後光着身子貼在了德妃的身上,感受着德妃皮膚的光滑。
一直沒有絲毫感情的德妃,在這一刻流出了屈辱的淚水,她知道接下來她將面對蕭寒的侮辱。
一直處在興奮狀態的蕭寒,一直沒有關注德妃神情的蕭寒,此刻看到德妃滿臉無奈地流出了屈辱的淚水。蕭寒的胸口彷彿遭到重錘擊打一般,疼的渾身發顫:我這是怎麼了?難道我蕭寒已經淪落到欺負一個弱女子的地步了?
看到德妃這樣,蕭寒是萬分的自責,剛剛還燒的渾身發熱的慾望,一下子沒了。
“娘娘,對,對不起!”蕭寒看着德妃輕聲地說道,然後伸手輕輕地擦拭着德妃眼角的淚水。
看到蕭寒如此的溫柔,德妃的意識陷入了混亂當中,她伸手緊緊地摟着蕭寒的脖子,然後哭着叫道:“皇上!”
聽到德妃叫皇上,蕭寒更加的自責了,他知道德妃的意識已經混亂了,他能明白德妃現在是多麼的無助,他曾經也是個弱者,他也曾這樣的無助過。
蕭寒任由德妃摟着自己,任由她趴在自己肩膀上哭。他輕輕地撫摸着德妃的秀髮,安慰着德妃。儘管德妃是他的敵人,但德妃此刻的無助,也無助的讓蕭寒心疼。
德妃還在哭着,壓抑了很久的屈辱和無助,終於在此刻爆發了。她曾幻想過多少次,能有這樣一個肩膀讓她依靠,扛起她心中的無奈;能有這樣一個溫暖的懷抱,細心地呵護着她,讓她可以躲避現實的追趕。
摟着蕭寒哭了好久,德妃漸漸清醒過來了,感覺到蕭寒強有力的心跳,她知道這一切不是夢,而且她摟着的這個男人不是皇上。
德妃很想鬆開蕭寒,但又捨不得,蕭寒寬闊的胸懷和強有力的心跳,讓她感受到了從來都不曾有過的安全感。
感受到了德妃的變化,蕭寒在德妃耳畔輕輕地說道:“對不起!”
蕭寒的一句“對不起”,把德妃徹底地拉回了現實,她連忙推開蕭寒,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怎麼停了?繼續啊!”
“對不起,娘娘!”蕭寒看着德妃輕聲地說道。
德妃沒有說話,冷冷地看着蕭寒,有些事情,做過了,不是一句“對不起”就能解決的。
看到德妃這樣的神情,蕭寒想起了許天嬌,他清晰地記得當初的許天嬌,跟現在德妃的神情是一模一樣。
蕭寒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替德妃穿衣服。就算是敵人,他也不能欺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敵人,更不能對敵人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要是他蕭寒這麼做了,他跟他那個畜生小王爺還有什麼區別?歐陽菲和許茹芸她們會原諒他嗎?就算她們能原諒他,他自己會原諒自己嗎?
不管蕭寒怎麼變化,他的那顆心始終是善良的,這也註定了,他始終成不了壞人。
看到蕭寒給自己穿衣服,德妃不解了:這禽獸要幹嘛?難道就這樣放了我了?
事情都這樣了,德妃冰清玉潔的身子已經被蕭寒摸遍了,無論如何,她都不可能放過蕭寒。而且此刻,她已經想到了殺蕭寒的方法了。
德妃毫不猶豫地伸手摟着蕭寒的脖子,然後瘋狂地親吻着蕭寒。德妃的這一動作,把蕭寒弄的有點懵了,她不明白德妃這又是要幹嘛。
德妃把蕭寒的身子翻過來,然後她騎在蕭寒的身上,而此刻換成蕭寒呆呆的,任由德妃施爲。活了這麼大了,她都沒有放縱過,德妃決定放縱一回,蕭寒沒有完成的事,她幫蕭寒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