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茹芸把心一橫,都已經嫁給蕭寒了,還有什麼好害羞的?她站起來,攙着許天嬌的手,走到牀邊,然後和許天嬌在蕭寒的身邊躺下。蕭寒睡的跟死豬一樣,根本不知道身邊躺了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這一夜,許茹芸和許天嬌就靜靜地躺在蕭寒的身旁,她們都睡不着。許茹芸是在想她和蕭寒的過去,兩人本是仇人,卻陰錯陽差地走到了一起,這彷彿是一場夢。而許天嬌,則是不敢睡,生怕蕭寒半夜醒來,獸性大發,對她做點什麼,但同時心裡也在小小的期待,期待蕭寒半夜醒來,獸性大發,對她做點什麼。許天嬌很矛盾,但這種矛盾很正常,她已經食髓知味,現在又嫁給蕭寒了,期待蕭寒對她做點什麼,也是很正常的。
不過要令許天嬌失望了,蕭寒是呼呼大睡,一夜到天亮。要不是許茹芸把他叫醒,估計他還醒不來。
新婚之人,第二天要給長輩敬茶,這是中國幾千年來的習俗。所以就算蕭寒睡的再死,許茹芸也會想辦法把蕭寒弄醒。
蕭寒醒來的時候,感覺口好乾,頭好痛,這是醉酒的正常反應。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妻子,伺候自己穿衣洗漱,蕭寒感覺很開心。現在的他好後悔,後悔昨晚睡的太死,沒有做點什麼。
給華來雲幾個長輩敬完茶,蕭寒三人正好遇到了前來問安的嶽紫靈。
“新郎官,氣色不錯嘛!”嶽紫靈看着蕭寒說道,說完,還有意無意地看了許茹芸和許天嬌一眼。
許茹芸和許天嬌被嶽紫靈一看,臉瞬間紅了起來,其實昨晚她們什麼也沒做,也沒什麼好害羞的,可外人肯定就不會這麼想了。
“還行,還行,師姐也起得這麼早啊?”蕭寒看着嶽紫靈問道。
“今天就要走了,來跟師叔們告個別。”嶽紫靈看着蕭寒說道,她真挺羨慕蕭寒的,娶了兩個如此千嬌百媚的大美人。
“師姐要走了?那師姐路上小心點!”蕭寒看着嶽紫靈說道。
“什麼叫我要走了?你們也得跟着我走。”嶽紫靈皺了下柳眉,看着蕭寒說道。
“什麼?我們也要走?”這下蕭寒驚訝了,皺着眉頭想到:“我還沒有洞房呢?起碼也得等我洞房完再走嘛!”
“難道你忘了,你已經答應我了?”嶽紫靈看着蕭寒說道。
“我答應了?我答應什麼了?”蕭寒一臉茫然地問道。
“這,師妹,你相公他忘了,你應該沒忘吧?如果他不想走,我也不強求,你還會跟我走嗎?”嶽紫靈看着許茹芸問道。
“放心吧,師姐,小妹會跟師姐走的。”許茹芸看着嶽紫靈說道。
看到自己的老婆要跟別人走,蕭寒急了:“師姐,師姐,我記起來了,我確實是答應你了。不過,能不能遲兩天再走啊?”
“不行,現在邊疆戰事連連,我們沒時間耗下去,國家……”嶽紫靈又要慷慨激昂地說下去,卻被蕭寒給打斷了。
“好了,好了師姐,我知道國家戰事緊急,我們今天就走,今天就走!”蕭寒連忙說道。再讓她說下去,估計耳朵裡都要磨出老繭了。
“國家現在……”嶽紫靈還想繼續她那慷慨激昂的陳詞,卻再次被蕭寒打斷了。
“好了,師姐,你有事,就先忙吧,我們也有事,就先告辭了!”蕭寒看着嶽紫靈,連忙說道。說完,便拉走許茹芸和許天嬌頭也不回的跑了。
看到蕭寒跑的那麼快,嶽紫靈搖了搖頭說道:“唉,看來我這個妹婿愛國的思想不夠強烈啊,以後有空,得找個機會好好教導教導他。”
看到蕭寒似乎很怕嶽紫靈講大道理,許茹芸和許天嬌相視一眼,然後同時笑了。
把許茹芸和許天嬌拉回了自己的房間,蕭寒一臉猴急地關上門,然後看着許茹芸問道:“娘子,你看,我們要走了,是不是,是不是該複習一下昨晚的功課啊?”
其實他們昨晚什麼都沒做,哪有什麼功課?要說複習的話,也就是蕭寒躺在牀上睡覺。
“哎呦,相公,你要複習什麼功課呀?”許茹芸一臉嫵媚地看着蕭寒問道。
“就是,就是昨晚的功課。”蕭寒舔了舔嘴脣說道。
“喏,那裡有牀,你自己睡吧!”許茹芸指着身後的牀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這下蕭寒急了。
“那,相公,你是什麼意思呀?”許茹芸眨着媚眼,看着蕭寒問道。
“我的意思是,複習我們昨晚沒有做過的功課。”蕭寒看着許茹芸,一臉急色地說道。
“那,我們昨晚應該做什麼呀?”許茹芸皺着柳眉,一臉嫵媚地問道。
“呵呵呵……就是,就是……”蕭寒說着,就向許茹芸撲去。
許茹芸連忙躲開,然後臉色嚴肅地看着蕭寒說道:“今天就要走了,我要收拾東西,沒空陪你玩,你要複習的話,就讓嬌兒陪你複習好了!”
“姐姐,我也要收拾東西,我也不要陪相公複習。”許天嬌連忙說道。說完,便站到了許茹芸的身旁。
這下蕭寒焉了,本來還想早點回來,實現自己的雙飛夢的,看來現在連單飛都飛不起來了。他現在好後悔,後悔自己昨天怎麼就喝醉了?那可是雙飛啊,而且還是如此美貌的姐妹花,這是多少男人夢寐以求的?那麼好的機會,就這樣沒了。
蕭寒想了想,他還是不願意放棄,走到許茹芸的身旁,看着許茹芸說道:“要不,要不我也幫你們收拾吧?”
“不用了,你好好的坐在那就行!”許茹芸指着不遠處的椅子說道。
蕭寒沒有動,而是一臉可憐兮兮地看着許茹芸,希望許茹芸能成全他的雙飛夢。
“怎麼?不聽話是嗎?不聽話的話,以後就別指望上牀睡覺。”許茹芸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看到許茹芸發狠,蕭寒立馬屁顛屁顛地跑到不遠處的椅子旁,坐了下來。
看到蕭寒如此地聽話,許天嬌是想笑又笑不出來,只能抿着嘴,偷偷地樂。
蕭寒坐在椅子上,然後雙手撐着下巴,仍然用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看着許茹芸。
許茹芸開始把櫃子裡的衣服拿出來,開始慢慢地疊起來,這些衣服都是新買的,她昨天特意託李敏兒買的。裡面還有一些貼身的衣物,如肚兜、褻褲……
許茹芸擡頭看了蕭寒一眼,當蕭寒的面前收拾這些東西,許茹芸還是放不開的。
“相公,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許茹芸看着蕭寒問道。
蕭寒坐在椅子上,無動於衷,他現在不高興了:你們是我的妻子,不讓我做,還不讓我看嗎?哪有這樣的道理?不走,打死我也不走!
“相公,你要是出去的話,我今晚讓嬌兒陪你睡,怎麼樣?”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誘惑地說道。
聽到讓許天嬌陪他,蕭寒皺了下眉頭,如果沒有許茹芸在場的話,他真不知道該如何跟許天嬌相處。甚至都可以說,如果沒有許茹芸,他都不會進許天嬌的屋。他不想獨自面對許天嬌,看到她,他就會想起她說過的話。
“姐姐,爲什麼是我!”這下許天嬌不樂意了,說完,她還偷偷地看了蕭寒一眼。正好看到了蕭寒皺眉,這下許天嬌的心亂了:難道,難道相公不喜歡我?不想跟我在一起?
女人的心思總是很敏銳的,性格柔弱的許天嬌也不例外。而許茹芸被許天嬌的話吸引,並沒有注意到蕭寒皺眉的表情。
“當然是你,從今往後,我就是這個家的老大,什麼事都由我說了算!”許茹芸看着許天嬌,神采飛揚地說道。
看到許天嬌緊鎖着柳眉,看着蕭寒,似乎並沒有聽自己在說什麼,她也看向蕭寒。而這時蕭寒卻站起來說道:“我是你們的相公,應該我說了算!”
蕭寒在爲自己的主權奮鬥,以前在歐陽家,都是歐陽菲說了算,現在要是再讓許茹芸說了算,他的日子還怎麼過啊!作爲堂堂的一家之主,怎麼能連一丁點的權力都沒有呢?
“你想說了算,是嗎?”許茹芸瞪着眼睛,看着蕭寒問道。
看到許茹芸把眼睛瞪得那麼大,蕭寒有點心虛了,不過爲了主權,他還是挺直腰桿,然後鄭重地點了點頭。
“那好,你想說了算是吧?那這個家就給你當,從現在起,我就帶着嬌兒離開這個家,你一個人就好好當你的家吧!”許茹芸看着蕭寒一本正經地說道。說完,拉走許天嬌的手,就要離開。
這下蕭寒怕了,纔剛成親,就玩離家出走?不帶這麼欺負人的!他立馬跑到許茹芸的身旁,點頭哈腰地看着許茹芸說道:“娘子,你消消氣,我錯了,我不當家了。這個家你當,什麼事都由你做主!”
“真的嗎?”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不信地問道。
“真的,真的,必須真的。”蕭寒連忙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現在給我出去。”許茹芸看着蕭寒命令道。
接到命令,蕭寒屁顛屁顛地跑過去把門打開,出去的時候,還點頭哈腰地衝許茹芸笑了笑,然後隨手把門給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