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柳焉茹夾完了,蕭寒又給於麗夾菜。做人,是不能厚此薄彼的!不能有了師父,就忘了老婆!
柳焉茹不再說話,而是拿起筷子便開始吃飯。昨晚沒吃,她今天早上也沒吃,因爲她想到蕭寒,就很生氣,直接被氣飽了!
看到柳焉茹動筷子,於麗也跟着動筷子,而蕭寒則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嚥起來。看到蕭寒還是這麼的能吃,於麗開心了:看來相公並沒有因爲“有心事”,而拼命地折磨自己!
於麗是真心想多了,蕭寒是折磨誰,都不會折磨自己!他就是這種性格,開開心心地活着,纔是他生活的準則,怎麼會閒到沒事折磨自己?那可是自虐啊!他不太喜歡!他已經被人虐的那麼慘了,還要自虐,他怎麼能對得起他自己?
大口大口地吃了幾口,填了一下空空的肚皮,蕭寒便開始給柳焉茹和於麗講笑話了。蕭寒的笑話,逗得於麗笑個不停。看到於麗笑的那麼開心,柳焉茹有點嫉妒了,如果她能再年輕十幾年,坐在這裡的人,換成是張無極在說笑話,那該有多好啊!
柳焉茹的想法是好的,不過那是不可能的,因爲張無極不會說笑話!而且笑話要是從張無極嘴裡說出來,那就一點都不搞笑了!
吃完飯了,蕭寒和於麗便回去了。於麗繼續收拾蕭寒的屋子,蕭寒繼續把酒抱回酒窖。他本想請殷雷和殷雨過來幫幫忙的,但是要是讓他們兄弟倆知道他偷酒喝。沒有叫上他們,他們可能會不高興!再說了,如果蕭寒真的是去偷酒喝的話,怎麼可能不叫上他們兄弟兩人?
此刻。廚房的那幾個姑娘正在吃飯,看到蕭寒又抱着兩壇酒過來了,幾個姑娘連忙放下碗筷,皺着柳眉,想到:“教主說,不是隻拿了兩壇嗎?怎麼又抱着兩壇酒過來了?”
看到幾個姑娘看着自己,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各位姐姐,你們繼續吃。別管我!”
李月梅連忙站了起來,然後看着蕭寒說道:“教主,要不我幫幫你吧?”
“不用了,你們繼續吃飯吧!太師父說過了。讓我獨自把酒送回來的!”蕭寒笑了笑,看着李月梅說道。他怎麼好意思讓正在吃飯的李月梅給他搬酒呢?
聽到蕭寒這麼說,一個姑娘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教主,你不會把我們這裡的酒全都搬走了吧?”
這個姑娘叫馮婷婷。是這裡年紀最小的,也是最活潑的,長的嬌小可愛,一雙大眼睛轉啊轉。顯示出她的古靈精怪。看到蕭寒這麼平易近人,又聽李月梅說蕭寒人很好。沒有架子,一點都不像教主。她便大膽的跟蕭寒開了一句玩笑話。
“這個,這個還真是我搬走的!我只是看着酒放在這裡,沒有人喝,太浪費了!所以,才,才搬走的!”蕭寒看着馮婷婷,一臉尷尬地說道。早知道“柳焉茹”昨晚只喝十二壇就能治好她的毒,蕭寒就不搬那麼多了,現在還得害的自己送回來!最令蕭寒不爽的是,他治好了“柳焉茹”的毒,柳焉茹似乎一點都不感激他!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相視一眼,發現蕭寒真的沒有絲毫教主的架子。接着,馮婷婷又看着蕭寒問道:“那教主,你把這麼多的酒搬回去,能喝的完嗎?”
“喝,喝不完,我只喝了十幾壇而已!”蕭寒看着馮婷婷,一臉尷尬地說道。
“喝了十幾壇?”這下衆女驚訝了,全都看怪人一般看着蕭寒。十幾壇,那是什麼概念?那肚子不得撐的跟水缸似的?
“教主,真是海量啊!”馮婷婷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一般般海量!一般般海量!”蕭寒看着馮婷婷,一臉謙虛地說道。他的量,全是海在別人的肚子裡,要是蕭寒的話,估計三壇那樣的百花釀便倒了!
“各位姐姐,你們繼續吃吧!要是讓我打擾了你們吃飯,那我就不好意思了!”蕭寒笑了笑,看着幾個姑娘說道。
“那教主,你忙吧!我們繼續吃!”李月梅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便坐了下來。
蕭寒衝幾個姑娘笑了笑,然後便抱着酒罈,屁顛屁顛地向酒窖裡跑出。把酒罈放下,出來的時候,蕭寒又衝幾個姑娘笑了笑,然後便離開了。
蕭寒一離開,馮婷婷便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梅兒姐姐,這個教主真的一點架子也沒有啊!還傻乎乎的,挺好玩的!”
“婷兒,你不會是對教主一見鍾情了吧?剛剛跟教主說了那麼的話!”馮婷婷身旁的一個姑娘,看着馮婷婷取笑道。這個姑娘叫沈白嬌,二十五六歲的年齡,皮膚很白,她的模樣也很嬌嫩,跟她的名字很像,她是這幾個姑娘中,最漂亮的。
“嬌兒姐姐,你開什麼玩笑!我可聽說教主有個夫人,長的非常漂亮!”馮婷婷看着沈白嬌,笑呵呵地說道。蕭寒爲了救於麗,怒打五月師太的事,她們是知道的。
“梅兒姐姐,教主的那個夫人漂亮嗎?有沒有嬌兒姐姐漂亮?”一個姑娘看着李月梅,連忙問道。這個姑娘叫李歡,也是二十五六的模樣,長的挺清秀,挺甜美的。
“歡兒,你想死啊!我哪能跟教主夫人比?”沈白嬌連忙拍了一下李歡,說道。
“沒有了,我只是在問梅兒姐姐,教主夫人漂不漂亮?”李歡笑了笑,看着沈白嬌說道。她們幾個整天在一起,說說笑笑,打打鬧鬧,已經形成一種習慣了!
“是啊!梅兒姐姐,教主夫人漂不漂亮啊?有沒有我們的嬌兒姐姐漂亮啊?”馮婷婷也過來臭熱鬧了。
“跟我們的嬌兒一樣漂亮!”李月梅笑了笑,看着衆人說道。
蕭寒回去後。又搬了兩壇過來。就這樣,蕭寒來來回回送了十幾趟,他把空酒罈也送了回去。最後,他還留了一罈。他留下一罈的理由是,這一罈是李月梅送給他的那壇,所以這一罈不是偷的,也就沒有必要送回去。
蕭寒把酒搬完了,於麗也把房間收拾乾淨了,連蕭寒被子上的塵土,都被她用水擦的乾乾淨淨。被子用水一擦,便溼了。不過有蕭寒在,蕭寒的手從被子的溼處,輕輕的劃過,被子便被他烘乾了。看到自己還有烘乾被子的功能。蕭寒想了想,要是回到現代的話,他就不愁找不到工作了,沒事可做,到洗衣店做烘乾機也是不錯的!
把房間徹底整理好了。蕭寒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麗兒姐姐,你看你忙了半天了,我們去泡泡溫泉。歇會吧!”
泡溫泉,哪是歇會啊?那是更加劇烈的運動!
“相公。你不要打掃,打掃那裡嗎?”於麗紅着臉。看着蕭寒說道。蕭寒打掃茅房的事情,她是沒有辦法幫助蕭寒的,因爲她沒法進入男茅房。
“這個,明天再掃吧!我們今天忙了一天了,應該洗個澡先!”蕭寒想了想,看着於麗說道。他昨晚上壓了一晚的火,沒有釋放,今天想找於麗瀉瀉火。
“奧!”於麗很乖巧地點了點頭,應道。接着,她的整張臉都紅透了。只要蕭寒有這方面的需要,於麗到現在就沒有拒絕過。
得到於麗的同意,蕭寒一臉興奮地抱着於麗,向後面的溫泉池衝去。這次,蕭寒沒敢折騰的太厲害,和於麗稍稍地折騰了一下,兩人便出來。不過,他們兩人出來的時候,天還是黑了。又留於麗在這和柳焉茹吃頓飯,蕭寒便送於麗回於麗的房間了。雖然很不想送於麗走,但他怕又犯什麼規矩,五月師太對他不錯,他不想看到五月師太和柳焉茹爲難。
又陪於麗在於麗的房間坐了很久,蕭寒纔回去。出了於麗的屋子,蕭寒有想法了,他想去女人的茅房看看,看看女人的茅房,是不是跟男人的茅房一樣?其實,他就是想看一看,有沒有美女在噓噓,要是能看到美女在噓噓,那他不就賺大了?
想到這個,蕭寒便立刻偷偷地向女人的茅房行去。月黑風高,正是偷看美女噓噓的好時機啊!蕭寒偷偷摸摸地來到山谷的西北角,來到山谷西北角的時候,蕭寒看到那裡有道巷子,是兩山之間的交界處自然形成的一線天。
可當蕭寒看到巷子口站着兩個姑娘在把守時,蕭寒的滿腔熱血,頓時化爲烏有。然後是一臉憤憤地想到:“媽的,爲什麼女人的茅房門口有女人把守?我們男人的茅房門口就沒有男人把守?這不公平啊!要不把守,大家就全都不把守嘛!”
蕭寒在女人的茅房口蹲了很久,也不見那兩個姑娘離開。這下,蕭寒急了,然後一臉憤憤地離開了女人的茅房門口。
“看來我得用正當理由進去觀摩一下!”蕭寒點點頭,一臉認真地想到。他是有正當理由的,他可是奉了太師父的命令去打掃茅房的!
沒有辦法,蕭寒只能回到自己的臥室,來到臥室的時候,蕭寒發現魏豔紅又坐在他牀上。看到魏豔紅,蕭寒開心了,他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問道:“師叔,您是不是又想我了?”
“想你個頭!”魏豔紅看着蕭寒罵道。然後看蕭寒,笑呵呵地問道:“聽說你偷酒喝,被抓到了?”
“這個,不是偷酒喝,是拿酒喝!”蕭寒想了想,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好吧!就算你是拿酒喝,聽說你喝酒被抓到了?”魏豔紅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
“這個,算是吧!”蕭寒又想了想,看着魏豔紅回答道。
“那師叔她怎麼說?”魏豔紅看着蕭寒,一臉擔憂地問道。得知蕭寒偷酒和喝酒被抓到,魏豔紅挺擔心蕭寒的。一吃完晚飯,她便過來看蕭寒了,一直等蕭寒等到現在。
“這個,太師父罰我打掃一個月的茅房!”蕭寒看着魏豔紅,如實地說道。
“就這麼簡單?”魏豔紅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嗯!就這麼簡單!”蕭寒點點頭,看着魏豔紅說道。
“這麼說,師叔對你越來越好了!”魏豔紅看着蕭寒,喃喃地說道。
得到五月師太的支持。蕭寒的這個教主位置,就很可能坐穩了!不過,前提是段智風他沒有找回月弧寶刀!當然,要是蕭寒能找回月弧寶刀,那他的教主之位就穩穩的,無人能撼動。不過,蕭寒呆在谷中沒出去,怎麼可能找回月弧寶刀?魏豔紅是想蕭寒當教主的。因爲只有蕭寒當教主,她才能常伴蕭寒左右,要是蕭寒離開了,她就不知道該不該跟着蕭寒一起離開。畢竟這山谷中還有一個人是她年邁的老爹。所以魏豔紅現在把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段智風身上,希望他找不回月弧寶刀。
月弧寶刀在唐珍手裡,段智風要是在外面找的話,永遠也不可能找回月弧寶刀!
“太師父本來對我就很好!”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對你好?你還打她?你的良心被狗吃了?”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個,師叔,您怎麼又提起那事了?我當時不是急嘛!”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說道。現在回頭想想。蕭寒確實挺後悔的,後悔當初踹了五月師太一腳。
“怎麼。你不允許我提?”魏豔紅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當然不是啦!”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向魏豔紅撲去,直接把魏豔紅撲倒在了牀上。
魏豔紅和蕭寒一陣熱吻過後,魏豔紅便推開了蕭寒的身子,離開了蕭寒的屋子。看到魏豔紅走了,蕭寒是萬分的不捨,不過卻沒有辦法,他是不敢對魏豔紅用強的。要是惹怒了魏豔紅,那就不好了!蘇小妹已經給他敲了一次狠狠的響鐘,蕭寒現在再也不敢對女人用強了,再也不敢那麼自以爲是了!想到蘇小妹,蕭寒又開始惆悵了起來。
“妹兒姐姐,你沒事的話,就早點回來吧!師父她想你了!”蕭寒看着洞外,喃喃地想到。其實,是他想她了,但他怕蘇小妹不想見他,還恨他!
其實,蘇小妹並不是恨蕭寒,而是愧對蕭寒,沒臉見蕭寒!更沒臉見蕭寒身邊的那些人!
靜靜地想了想,蕭寒回到了屋子,然後脫了衣服,去泡個澡。來到澡池,蕭寒又想起了“柳焉茹”在裡面噓噓。想想,蕭寒便興奮了起來。偷偷地鑽過那個洞,蕭寒想看看柳焉茹在不在。不過,讓蕭寒失望了,柳焉茹沒在。
“師父今晚怎麼不找我一起洗澡呢?真是的!”蕭寒皺着眉頭,悶悶地想到。在柳焉茹的池子裡呆了很久,實在無趣,蕭寒便回到了自己的池子。然後又泡了一會兒,蕭寒便從池子裡爬了出來,回房間睡覺了。
第二天,天沒亮的時候,蕭寒便被柳焉茹給叫醒了。柳焉茹站在蕭寒的牀頭,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起來!快點起來!”
蕭寒很不情願地睜開眼睛,看到是柳焉茹,他睡意全消,立刻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問道:“師父,起這麼早,有什麼事嗎?”
“快點起來打掃茅房去!”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打掃茅房啊?”蕭寒皺着眉頭,說道。說完,他悶悶地想到:“是我打掃茅房,怎麼師父比我還要急?難道師父是想跟我一起去?師父也太邪惡了吧?”
“快點起來!”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現在普通的弟子都起來練武了,很多人要用茅房,蕭寒這個打掃茅房的,到現在還在睡覺!
“是!是!”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立刻從牀上趴了起來。
起來後,蕭寒走到柳焉茹的身旁,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您還帶着斗篷幹嘛?您讓我看看您的臉,現在怎麼樣了?”
說完,蕭寒便伸手想要掀開柳焉茹的斗篷。他確實是想看看柳焉茹的臉怎麼樣了,有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
看到蕭寒伸手想要抓她的斗篷,柳焉茹連忙向後閃去。看到柳焉茹向後閃去,蕭寒笑了笑,然後向柳焉茹竄去。
“看看,師父她還害羞!”蕭寒看着柳焉茹,一臉得意地想到。
看到蕭寒竄來,柳焉茹毫不客氣地擡腳踹向蕭寒。看到柳焉茹一腳踹來,蕭寒連忙伸手抓向柳焉茹的小腿。
蕭寒的速度太快,柳焉茹想收腿,已經來不及了。柳焉茹的小腿被蕭寒牢牢地抓住了。然後蕭寒伸手一拉,柳焉茹的身子便向蕭寒衝來,接着蕭寒伸出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柳焉茹的豐滿的腰肢,讓柳焉茹的肚子緊緊地貼在他的小腹上。柳焉茹的斗篷正好頂在蕭寒的額頭,蕭寒低頭看向柳焉茹,柳焉茹擡頭看向蕭寒,兩人隔着一層白紗就這樣對望着。
蜂腰被蕭寒緊緊地摟着,柳焉茹愣了一下。而蕭寒卻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您讓我看一下您的臉,看看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