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新人第二天早上必須早點起來給長輩準備糕茶,這是這一帶的習俗。疲憊不堪地蕭寒是被歐陽菲給活活拖起來的。
“賢婿,昨夜睡的不好?”歐陽博天坐在那,看着下面奉茶的蕭寒一臉關心地問道。
此時的蕭寒眼袋烏黑,形容憔悴,彷彿吃了多少苦似的。蕭寒是怎麼也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文靜的歐陽菲,在牀上竟然是如此的瘋狂,昨晚把他活活折騰了三個時辰,要不是他身強體壯,又修煉九陽神功,估計早被歐陽菲給折騰的下不了牀了。最坑人的是,當蕭寒被歐陽菲折騰完,終於可以休息的時候,歐陽天又哭了,他尿牀了,不得已,蕭寒又得起來給歐陽天換尿布。哎,當男人真累,當個有孩子的男人更累!
“好,很好。”蕭寒連忙說道。說完,他還看了眼歐陽菲,而此時的歐陽菲是容光煥發,豔麗的讓人不敢多看。
“奧,好就好,好就好。”歐陽博天點點頭說道。
喝了口茶,歐陽博天有點不好意思地看着蕭寒說道:“賢婿,老夫有一事相求,不知你能否答應?”
“岳父有事請說,寒兒能做的肯定做到,不能做到的也能做到。”蕭寒連忙表態說道。
“是關於天兒的姓氏,你也知道,我們歐陽家的這一支,老夫和博地都只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所以老夫想讓天兒……”歐陽博天看着蕭寒一臉不好意地說道。
歐陽博天還沒說完,便被蕭寒打斷了,他已經聽懂了歐陽博天的意思。
“天兒就姓歐陽,沒問題的。”蕭寒看着歐陽博天信誓旦旦地說道。說實話,蕭寒並不在乎歐陽天是跟自己姓,還是跟歐陽菲姓。
“那,那,謝謝你了,賢婿。”歐陽博天眉開眼笑地看着蕭寒說道,他還真沒想到蕭寒會答應的這麼幹脆。
“相公,謝謝你!”歐陽菲握着蕭寒的手說道。
“沒什麼,沒什麼,對了,岳父,您老能不能不叫我賢婿?我怎麼聽的這麼彆扭?”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歐陽博天問道。
“好,那我還叫你寒兒。其實叫你賢婿,我也彆扭。”歐陽博天看着蕭寒,笑着說道。
早飯,整個歐陽家還是在一起吃的。飯桌上多了一個蕭寒,使得桌上的氣氛稍微有點不一樣。不過蕭寒一點都不客氣,埋頭苦吃,昨晚體力消耗太大了,他得快點補回來,好今晚再戰,自己怎麼能輸給歐陽菲呢?這要是讓倪英知道,那還不笑死自己?
看到蕭寒那麼能吃,而且吃相還那麼難看。歐陽婉兒嘟了嘟小嘴,小聲說道:“飯桶!”
歐陽婉兒這聲嘀咕,沒有逃過衆人的耳朵,唐秀連忙抵了下歐陽婉兒。
歐陽博天和歐陽博地聽了,皺了皺眉頭,而歐陽菲也皺了皺柳眉,不過蕭寒卻不跟不懂似的,他不想跟這小丫頭計較,他知道歐陽婉兒肯定還在爲昨天的事耿耿於懷。
吃完早飯,歐陽菲把歐陽天交給李姐,她要帶着蕭寒好好看一看這金陵,而歐陽婉兒就像拖油瓶似的跟着他們,她就不想讓蕭寒和自己的堂姐卿卿我我。
宋代的金陵確實繁華無比,而且大街上,美女也特別多,看的蕭寒眼花繚亂。
歐陽菲這樣的大美女,走到哪都是衆人的關注,成爲人婦的歐陽菲跟以前是完全的不一樣,以前是文靜,彷彿是古畫上的美女,給人一種朦朦朧朧的感覺,而現在是明豔動人,舉手投足間,都有萬種風情,看的那些男人直流口水。
蕭寒和歐陽菲身後的歐陽婉兒,也是活力逼人,充滿了青春氣息。
再看蕭寒,衆人便覺得蕭寒就是一道醜陋的屏風,擋住他們看美女了。
“相公,這就是秦淮河,你以前來過嗎?”歐陽菲來到秦淮河畔,指着秦淮河向蕭寒問道。由於來的早,這裡還沒有什麼人。
“這個,沒,沒來過。”蕭寒伸手撓了撓頭說道。打死他,他也不會在歐陽菲面前承認自己來過這裡,還逛過窯子。
“是嗎?”歐陽菲看着蕭寒一臉不信地問道,她還對蕭寒上次渾身的胭脂味耿耿於懷。而且她現在也相信歐陽婉兒說的,蕭寒身上的確有一股淡淡的清香,這股清香也的確是發自蕭寒的身體。尤其是蕭寒在做那事的時候,這股清香就會更濃,歐陽菲非常喜歡這種味道。
“他肯定來過,不然上次他身上很濃的胭脂味是怎麼來的?”歐陽婉兒看着歐陽菲添油加醋地說道。
“……,上次,什麼上次?我們以前見過?”蕭寒裝瘋賣傻道。
“那些地方不乾淨,你以後就不要去了。”歐陽菲看着蕭寒說道。一看蕭寒的表情,歐陽菲就知道蕭寒在裝瘋賣傻,不過她也不想追究了,只要蕭寒以後不再去那種風月場所就好。
聽到歐陽菲這麼說,蕭寒感動的一塌糊塗,連忙表態道:“不去,以後堅決不去!”
就算歐陽菲不說,蕭寒以後也不敢去了,那地方太恐怖了,那裡面的姑娘恐怖,那裡面的大媽更加的恐怖!
“相公,上次分開後,你都發生了什麼?”歐陽菲看着蕭寒問道。她很奇怪蕭寒身體爲什麼能散發清香,而且蕭寒的丹田也好了,武功也高的出乎了她的想象。
“也許我命不該絕,掉進河裡後,我被一個大師給救了……”接下來,蕭寒講述了他在一元大師那發生的一些事情。
歐陽菲靜靜地聽蕭寒敘述完,然後擡頭看着蕭寒說道:“相公,要不我們把師父接過來一起住吧?”
歐陽菲的懂事,讓蕭寒很是欣慰。不過他卻嘆了口氣說道:“哎,師父是不會跟我們一起住的,師父是個高人,他是不會喜歡這種喧囂的地方的。”
“那我們有空帶着天兒一起去看師父,師父肯定會很高興的。”歐陽菲看着蕭寒說道。
“會有機會的,不過在此之前,我還有一件事要做。”蕭寒伸手握着歐陽菲的小手說道。眼中透着無比的堅決,他要爲師父報仇,爲小白報仇。
歐陽菲當然清楚蕭寒要做什麼,她也很想替舅舅和小白報仇。
“堂姐,你看,那是什麼?”歐陽菲身旁的歐陽婉兒指着湖面問道。
蕭寒和歐陽菲順着歐陽婉兒指的方向看去,看到湖面上飄着一個東西,但由於離的比較遠,怎麼也看不清楚。
蕭寒施展凌霄步,踏着水面,向那個東西行去。來到那個東西身旁時,蕭寒發現飄在水面上的竟然是一個人。
來不及多想,蕭寒拎起這個人,就向岸邊行去。把那個人放在岸邊,蕭寒伸手拿住那個人的脈搏,感覺到了細微的脈搏。
“她還沒死!”蕭寒擡起頭,看着歐陽菲和歐陽婉兒說道。
這時,歐陽菲和歐陽婉兒也發現蕭寒救上來的是一個二十不到,長相清秀的姑娘,只是這個姑娘的臉色蒼白,嘴脣發黑。
蕭寒把真氣渡入姑娘的體內,把她肺中的水給逼了出來。當着自己老婆的面,蕭寒可不敢給這位姑娘來人工呼吸。
“好了,應該沒事了!”蕭寒看着歐陽菲說道。
過了一會兒,姑娘微微動了動眉毛,看來是要醒了。慢慢的,姑娘睜開眼睛,入眼的是幾個陌生的面孔。
“你們是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姑娘一臉驚恐地看着蕭寒三人說道。
“姑娘,不要怕,我們沒有惡意。”歐陽菲一臉溫柔地看着姑娘說道。
“不行,不要過來,我不接客,我死也不接客!”姑娘揮舞着雙手,拼命地叫道。
聽到姑娘這麼說,歐陽菲嘆了口氣,不用這個姑娘多做解釋,她也能猜出發生了什麼事。
“姑娘,不要害怕,我們不是那些壞人。”歐陽菲上前把姑娘給扶起來,一臉溫柔地說道。
看到歐陽菲這張傾國傾城的臉,姑娘呆了呆,然後又看向蕭寒,看到蕭寒時,她忍不住地叫了起來。
“相公,你先走開!”歐陽菲皺着柳眉看着蕭寒說道。她覺得這個姑娘可能是被男人給嚇到了,見了蕭寒纔會如此的驚恐。
“老子救了你,連句感謝的話都沒有,還要趕老子離開,真是沒良心!”蕭寒小聲的嘀咕着,滿臉不高興地走開了。
看到蕭寒走開了,姑娘又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