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殷雷和殷雨竟然在衙門動手,衆人全都愣住了。接着,衆人看到那幾個衙役趴在地上哀號,才反應過來。
“來人啊!給我打,往死裡打!”反應過來的王啓成,指着殷雷和殷雨大叫道。
接着,一大羣衙役舉着木棍向殷雷和殷雨衝了過來,他們來的很快,可回去的更快。殷雷和殷雨一腳一個,全部踹飛,連白柳都伸腳了。
不一會兒,一大羣的衙役,全都趴在地上哀號。這下,王啓成是一臉驚恐地看着蕭寒等人,他是真心沒有想到,蕭寒等人是這麼厲害。他剛剛還在幻想摟着於麗豐滿的嬌軀,沒想到他的幻想瞬間便破滅了!
全部搞定,殷雷走向了王啓成。看到殷雷走過來,王啓成看着殷雷,一臉驚恐地說道:“不要,不要過來,我爹可是建昌的知府!”
殷雷走到王啓成的跟前,冷冷地看着王啓成。王啓成嚇得連忙站起來,想要向左邊跑去,卻被殷雷伸手抓住了肩膀。接着,王啓成的身子便飛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了蕭寒的面前。
王啓成被摔的大叫了一聲,接着他不顧身體的疼痛,跪在蕭寒的面前大叫道:“大俠饒命!大俠饒命!……”
“我不是大俠!讓人去把你爹給我叫來!”蕭寒看着王啓成,冷冷地說道。
“是,是!”王啓成連忙點頭說道。接着,他看着幾個衙役大叫道:“你們,快點,快點去把我爹給叫來!”
那幾個衙役相視一眼,然後便一拐一拐地跑了出去。
此刻的王有德正在趴在他七姨太的身上“嘿呦嘿呦”,聽到有家丁來叫他,很不情願地從他的七姨太身上爬了起來。穿好衣服,王有德陰沉着臉出去了。
“什麼事啊?”王有德看着幾個家丁,冷冷地問道。幾個家丁身後跟着幾個衙役。
“大人,不好了。有人大鬧衙門,還打傷了少爺!”一個衙役看着王有德,一臉緊張地說道。
“大鬧衙門?打傷我兒子?”王有德看着那個衙役。一臉驚奇地問道。在這個建昌城,誰敢打他王有德的兒子,不想活了嗎?
“是的!大人,那幾個傢伙正要您過去呢!”那個衙役看着王有德說道。
“他們都是一些什麼人?”王有德看着那個衙役。冷冷地問道。
“四男兩女,有兩個男的看起來像是某個大戶人家的公子哥!”那個衙役想了想,看着王有德說道。
“公子哥?哪家的公子哥吃了熊心豹子膽?敢跑到衙門鬧事,打傷我王有德的兒子?”王有德皺着眉頭想到。可是想了很久,他也沒有想到哪家的公子哥能這麼囂張!
“走。跟我過去!”王有德看着那幾個衙役說道。但想了想,他又看着那幾個衙役說道:“你們快去,把能找的人全都給我找過來!”
“敢大鬧衙門,打傷我兒子?我倒要看看你長了幾條胳膊,幾條腿!”王有德皺着眉頭,狠狠地想到。
“是,大人!”那幾個衙役連忙點頭應道。然後便各自離開了,不多找一些人。他們還真不敢再過去。
過了不久。王有德帶着一大羣官兵,向衙門趕去。而此刻的蕭寒,正坐在公堂之上,手裡把玩着驚堂木。看到王有德帶着一大羣人來了,蕭寒也沒有站起來。
看到蕭寒坐在公堂之上,把玩着驚堂木。王有德連忙叫道:“大膽,你是何人?竟敢坐在公堂之上?”
“你就是王有德?”蕭寒看着王有德。冷冷地問道。
“正是本官!你快點給本官下來,如果誠懇認罪的話。本官或許還能饒你不死!”王有德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他看了柳焉茹和殷雷他們一眼,看到於麗時,他愣了一下,然後一直盯着於麗看。
“是嗎?那真是謝謝王大人了!”蕭寒冷笑了一下,看着王有德說道。
“識趣的,就快點下來,乖乖地認罪!”王有德依依不捨地從於麗身上移開目光,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王大人,問你個事,城門口收的過路稅,可是你主意?”蕭寒皺着眉頭,看着王有德問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王有德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不能如何。”蕭寒看着王有德,笑呵呵地說道。
“王大人,難道你眼瞎了嗎?還沒認出你面前的是什麼人嗎?”殷雷看着王有德,冷冷地說道。
王有德被殷雷的這句話嚇了一跳,然後他再次看向了蕭寒,這次他看的很仔細。他是越看越緊張,越看越害怕。
“太,太,太子殿下?”王有德看着蕭寒,戰戰兢兢地問道。
“看來王大人還沒有老眼昏花嘛!”蕭寒笑了笑,看着王有德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白柳沒有絲毫的驚訝,因爲他早就知道蕭寒是太子了。如果蕭寒不是太子,那他也不會跟着蕭寒。
得知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就是大宋的太子,衆人全都愣住了,反應過來後,連忙跪在地上大聲叫道:“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來吧!”蕭寒看着衆人說道。
“謝太子殿下!”衆人連忙謝道。然後便紛紛站了起來。此刻,王有德和王啓成是嚇得跪在地上,站也站不起來。
看到王有德仍然跪着,站不起來,蕭寒笑呵呵地說道:“王大人,我還沒有治你的罪,你就已經認罪了?”
“沒,沒有!”王有德看着蕭寒,戰戰兢兢地說道。
“沒有?沒有什麼?是你沒有認罪?還是你沒有罪?”蕭寒笑了笑,看着王有德問道。
“下,下官,沒有,沒有犯什麼罪!”王有德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是嗎?那王大人,城門口收的過路稅,可是你主意?”蕭寒皺着眉頭,看着王有德問道。
“是,不是。不是!不是下官的主意!下官根本不知道這件事。”王有德看着蕭寒,連忙說道。
“是嗎?牛大哥,城門口收過路稅。是從何時開始的?”蕭寒看着下面的牛大力問道。
此刻的牛大力已經傻了,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剛剛跟他有說有笑的蕭寒老弟,竟然是當今的太子殿下。
“奧。太,太子殿下,您,您說什麼?”牛大力看着蕭寒問道。
“牛大哥,城門口收過路稅。是從何時開始的?”蕭寒笑了笑,又把剛剛的話重複了一遍。
“兩,兩年前就開始了!”牛大力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聽到蕭寒還叫他牛大哥,他真心是受寵若驚。
“兩年了?王大人,兩年你都不知道這件事?你這個知府是怎麼當的?”蕭寒看着王有德,冷冷地問道。
“這個,這個。下官。下官……”王有德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好,我就當你不知道!王大人,我說你是玩忽職守,你沒有意見吧?”蕭寒看着王有德,笑呵呵地問道。
“沒,沒有!”王有德連忙說道。他敢有意見嗎?現在能保住小命。纔是最重要的!
“那好,我說你頂撞太子。你沒有意見吧?”蕭寒看着王有德,笑呵呵地問道。
“不。不,太子殿下!我是冤枉的,我剛剛真的不知道您是太子殿下,否則下官怎麼敢對太子殿下不敬?”王有德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這次他說的是真的,他剛剛確實不知道蕭寒就是太子,否則打死他,他也不敢在蕭寒面前囂張。這也不能怪他,誰能想到,堂堂的大宋太子,會獨自跑到如此偏遠的地方來?
而王有德的兒子王啓成嚇得跪在地上,已經雙眼無神,啥事不知了!
“這麼說,本太子出門,還得在面前掛上一個牌子,上面寫着太子兩個字了?”蕭寒看着王有德,冷冷地問道。
“不,不是的,下官不是那個意思!”王有德看着蕭寒,連忙擺手說道。
“不是那個意思,那你是什麼意思?”蕭寒看着王有德,冷冷地問道。
“下官,下官……”王有德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他現在好恨啊!好恨他這個廢物兒子,竟然招惹了太子!
“王大人,你玩忽職守,又出言頂撞本太子,本太子砍了你,你是否有意見?”蕭寒看着王有德,冷冷地問道。
“太子殿下,下官,下官是冤枉的!”聽到蕭寒說要砍了自己,王有德嚇得連忙磕頭叫道。而王啓成,則嚇得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接着,一灘水從他的身下滲了出來,還有一股臭烘烘的味道,頓時瀰漫了整個大堂。
看到王啓成屎尿都被嚇出來了,蕭寒皺了下眉頭:媽的,真不知道這樣的廢物除了會做壞事,還能幹嘛?
“這麼說,是本太子冤枉你了?”蕭寒看着王有德,冷冷地問道。
“沒,沒有!”王有德連忙搖頭說道。
“哐”的一聲,蕭寒一拍驚堂木,看着王有德,狠狠地說道:“王有德,你快點從實招來!還敢在這欺騙本太子,別怪本太子對你不客氣!”
隨着蕭寒拍的一下,衙門所有的人都被嚇得打了一個激靈,而王有德是嚇得險些癱倒在地上。
“沒,沒有!下官沒有!”王有德看着蕭寒,一臉驚恐地說道。
“牛大哥,把你知道的王有德這些年做了哪些壞事,全都給大家說一遍!”蕭寒看着牛大力說道。所謂刑不上大夫,蕭寒沒打算對王有德用刑。
“是,是,太,太子殿下!”牛大力看着蕭寒,一臉緊張地說道。
接下來,牛大力把聽到的有關王有德這些年做過了哪些壞事,跟衆人說了一遍。他說的,只是王有德做壞事中的九牛一毛。
接下來,蕭寒又放出風去,讓其他的百姓過來指證王有德。聽說京城來了大官,來查辦王有德,衙門門口瞬間圍了一大羣百姓,全是來指證王有德的。而蕭寒是以樞密使自稱,奉皇上之命,下來巡查,並下令讓衆人不要把他的真實身份說出去。
審着審着,蕭寒是越審越憤怒。蕭寒發現這個王有德和王啓成,真是壞事做盡,比以前那個紹興知府週年做的壞事還要多。還要令人髮指!同樣沒審到底,蕭寒便讓人把王有德和王啓成拉出去砍了。
而那個王啓馬得知蕭寒是大官,早就嚇得躲了起來。不過,還是在建昌百姓的幫助下。被蕭寒派的人抓到了,這傢伙也不是好東西,也是壞事做盡,蕭寒也毫不猶豫地把他砍了。
不殺這些人,不足以平民憤!蕭寒套用了上次紹興選知府的方法。這次又採用了這個方法。結果,百姓選出來了一個叫張才的人,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文質彬彬,人畜無傷的模樣。他本是建昌的知府,不知被本來身爲建昌通判的王有德,使了什麼手段,奪去了知府之位。
交代好了一切。那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蕭寒等人又要趕路了。臨走前,蕭寒拿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放在了牛大力的菜筐裡。
過了建昌,路就平坦了很多,所以蕭寒等人決定買一輛馬車前行,看到於麗小臉凍得通紅。蕭寒很是心疼。因爲多了一個白柳,所以蕭寒等人買的是一輛兩匹馬的大馬車。裝飾很是豪華,花了蕭寒一百五十兩的銀子。搞的蕭寒很是肉痛。趕車的當然還是殷雷和殷雨,這次是由殷雷和殷雨輪流趕車。
“沒想到老弟還真的是太子殿下!”白柳看着蕭寒,一臉感嘆地說道。
“這個,其實我並非有意要隱瞞白大哥,只是我身份特殊,出門的時候,很多人都關注着我!”蕭寒看着白柳,一臉歉意地說道。
“這個我知道!”白柳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這個,白大哥,麻煩你不要把我是太子的事說出去!”蕭寒想了想,看着白柳說道。
“老弟看我像是那種話多的人嗎?”白柳笑了笑,看着蕭寒問道。
“不像!”蕭寒笑了笑,看着白柳說道。接着,衆人全都笑了起來,不過柳焉茹卻沒笑,而是冷冷地看着白柳,她始終覺得白柳不是什麼好人!
第二天傍晚,蕭寒等人出現在了大理洱源的邊境。洱源是個非常富饒美麗的地方,民風也很淳樸,到了這裡,就已經離開了大宋的範圍了。
蕭寒等人找了一家客棧住下。入夜,蕭寒又聽到了房頂上有了一絲的動靜,蕭寒皺了下眉頭,想到:“難道那些人又來了?”
想了一下,蕭寒發現不是,因爲這次屋頂上的這個人腳步雖然很輕,但呼吸很重,應該不是什麼頂尖高手。
蕭寒跟於麗說了一聲,然後通過窗戶,悄悄地上了屋頂。屋頂上有個黑衣人,正趴在屋頂的瓦上,耳朵緊貼着屋頂的瓦,聽屋子裡面的動靜。蕭寒笑了笑,悄悄地走了過去,然後伸手拍了拍那個黑衣人的肩膀。
黑衣人揮了揮手,繼續聽屋裡的動靜。
看到黑衣人這樣,蕭寒無語了。他又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然後笑呵呵地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扭過頭,發現身旁多了一個人,嚇了她一跳。然後她看着蕭寒,小聲地問道:“你是誰?”
“那你又是誰?爲什麼在我房間的屋頂上?”蕭寒看着黑衣人,笑呵呵地說道。蕭寒看出這個黑衣人跟上次那個黑衣人不是同一個黑衣人,因爲身形不像,上次那個黑衣人胸很大,雖然這個也不小,但是跟那個黑衣人比起來,就有點小了。
“我是……我爲什要告訴你?”黑衣人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她關注蕭寒他們很久了,從蕭寒他們一進城,她就開始關注蕭寒他們。因爲蕭寒他們駕着那樣豪華的馬車,肯定是個有錢人!
“那你爲什麼深夜在我的屋頂上?”蕭寒看着那個黑衣人,笑呵呵地問道。
“我喜歡,我出來散步!你不給嗎?”黑衣人看着蕭寒,一臉拽拽地說道。說完,黑衣人邁着八卦步,向前走去。
“……”蕭寒又無語了:做小偷能做到這種程度,我還是頭一次見到!
蕭寒覺得眼前的這個黑衣人應該是個小偷,要是那些想來殺他的黑衣人的話,估計二話不說,不是逃跑,就是對他動手。而且這個小偷還挺有意思的,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拽的小偷!
看到黑衣人要走,蕭寒連忙伸手抓向黑衣人的肩膀。黑衣人反應很快,她身子一矮,連忙向前竄去,她的輕功很好,速度很快。
蕭寒身形一閃,向黑衣人竄去,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向蕭寒衝來,擋在了蕭寒的面前。這是一個身披大紅袈裟的老和尚,老和尚的眉毛和鬍子都已經斑白,笑呵呵的,慈眉善目,一副仙風道骨的模樣。
看到這個老和尚,蕭寒就想起了師父一元大師,這個老和尚和一元大師還有幾分相視。
“大師,您爲何要擋着我?”蕭寒看着老和尚,恭恭敬敬地問道。因爲這個老和尚讓人看起來,一看便知道是個得道高僧,不是個壞人。所以,蕭寒纔會對老和尚恭恭敬敬,要是老和尚長的賊眉鼠眼,蕭寒肯定不會這麼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