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蕭寒五人又閒聊了一會,蕭寒便出去找慕容樹和白柳了。*WWw..*泡!書。吧*出了門,蕭寒看着一個丫鬟說道:“姑娘,麻煩你去通報一下你們家老爺,就說蕭寒等人要走了!”
“是,蕭公子!”那個丫鬟連忙欠身應道。然後便匆匆地離開了。
不一會兒,慕容樹帶着白柳和慕容家的人趕了過來。遠遠的,慕容樹便看着蕭寒說道:“哎呀,蕭公子,多住兩日如何?好不容易來一趟!”
聽到慕容樹說話,柳焉茹等人也從屋裡出來了。
“這個,慕容家主,我們還有急事,就不能在這再打擾慕容家主了!”蕭寒連忙迎了上去,看着慕容樹說道。
“這,蕭公子,你不會這點面子都不給我吧?”慕容樹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
“不,不是的!我們確實有急事!”蕭寒看着慕容樹,一臉歉意地說道。
“那好吧!既然蕭公子有急事,我也就不再強留,但是蕭公子辦完事之後,一定要到這小住幾日!”慕容樹看着蕭寒,一臉嚴肅地說道。
“會的,會的!”蕭寒連忙點頭說道。說完,蕭寒看着慕容樹,抱拳說道:“那慕容家主,兩位夫人,白大哥,慕容小姐,我們就告辭了!”
“告辭了!”蕭寒身後柳焉茹四人,也抱着拳頭說道。
“辦完事,一定要來啊!”慕容樹看着蕭寒等人。叮囑道。
“一定!”蕭寒等人連忙抱拳說道。
接着。慕容樹和白柳等人,把蕭寒等人送出了慕容家。蕭寒衝慕容家的人揮了揮手,便離開了慕容家。
等蕭寒等人走後,白柳皺着眉頭,看着慕容樹問道:“舅舅,我們就這樣放他們走了?”
“他們肯定是去日月教的總壇,他們走不了的!”慕容樹笑了笑,看着白柳說道。
就這樣離開了慕容家,是柳焉茹沒有想到的,她皺了下柳眉想到:“難道是我看錯人了?”
馬車剛繞過巷子。轉到大道上,迎面便來了一羣人圍住了蕭寒的馬車。這是一羣身穿鎧甲,手拿長槍的士兵,而這羣士兵的領頭。卻是一個身穿一身紫色長裙,二十出頭的姑娘。姑娘長了一張瓜子臉,皮膚白嫩,小巧的鼻子,小小的嘴巴,大大的眼睛,長的特別的漂亮,不過模樣卻有點古靈精怪。
看到馬車被一羣士兵給攔住了,蕭寒皺了下眉頭,他從車裡走了出來。
“各位大哥。你們攔住我們,所爲何事?”蕭寒皺着眉頭,看着衆人問道。
衆人沒有說話,而是冷冷地看着蕭寒,而那個身穿紫色長裙的姑娘卻說話了。
“把他們給我拿下!”姑娘指着蕭寒等人叫道。
聽到姑娘這麼叫喊,那羣士兵便舉着長槍,向蕭寒等人的馬車靠近。
“慢,慢着!姑娘,我們只是路人,沒有做過什麼壞事?你們爲什麼要抓我們?”蕭寒看着那個姑娘。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懷疑你們是奸細!”姑娘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這個姑娘叫段玉蓉,就是昨晚那個女黑衣人。她關注蕭寒他們很久了,昨晚想偷蕭寒沒有得手後,便被她爺爺帶回了大理的京都。回來後。她又被她父親狠狠地責罵了一頓,並且不讓她再出京都半步。於是。段玉蓉便對蕭寒懷恨在心。而她的父親便是大理的皇帝段正興,她是大理的公主,而昨晚那個老和尚,則是段正興的父親,是大理上一代的皇上段正嚴。
大理的皇室和子民都信奉佛教,大理的皇上並非老死才傳位,到了一定的年齡,他們都會入教當和尚,把皇位傳給自己的兒子、弟弟或侄子。
“奸細?我們雖然是宋人,但我們不是奸細?我們只是來這裡遊玩的!”蕭寒看着段玉蓉,連忙擺手說道。泡-書_吧(WwW..)他可不想和大理的士兵發生衝突。大理和大宋向來都是非常的友好,要是因爲他,把關係鬧僵,那就不好了!
“你們就是奸細!”段玉蓉指着蕭寒叫道。段玉蓉可是有名的刁蠻公主,比起大宋的靜寧公主,是有過之而無不及。靜寧公主有些時候還是很講道理的,而段玉蓉,是從來都不講道理,她說的,就是對的!
路上的行人,也被蕭寒這邊的動靜給吸引了,看到是段玉蓉,全都裝作沒看見,遠遠的便繞開蕭寒這邊,從其他的地方走了。可見,段玉蓉的威懾力是多麼的大,而且這個京都,幾乎沒有人不認識段玉蓉。尤其是那些穿金戴銀的富人,見到段玉蓉,魂都嚇沒了。
只要在京都撞到有錢人了,段玉蓉便會讓那些富人回家把金銀珠寶準備好,等她晚上去偷。一開始,那些富人聽說公主要偷他們家金銀珠寶,全都興奮的不行,都把金銀珠寶放在屋頂最顯眼的地方,等着段玉蓉來偷,生怕段玉蓉找不到。不過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段玉蓉一偷便偷上癮了,見他們一次,便要偷他們一次,無論是誰,被偷上十次八次,也受不了啊!所以,這些富人再看到段玉蓉的時候,全都遠遠地躲了起來。
而段玉蓉也漸漸發現,老是偷那麼明顯的東西,沒有什麼意思。於是她便挑選一些有錢的人下手,也從京都,慢慢地偷到了京都外面。她輕功很好,武功也不錯,只要被她撞到的富人,全都被她偷了個遍。只有昨晚的蕭寒,是個例外,不但是個例外,還害的她現在不能出京城。
段玉蓉昨晚是對蕭寒恨了一晚上,不是蕭寒,她也不會被老皇上給帶回來。所以她今天起來很遲。起來後。她又開始在京都裡轉,尋找適合的人下手。卻令她沒想到的是,竟然遇到了蕭寒等人的馬車。她關注蕭寒等人的馬車很久了,所以就算蕭寒等人的馬車化成灰,她也能認識!這下,她來精神了。
看到蕭寒的馬車駛進了一家大院,她沒敢帶人進去直接拿人,她怕這事被她父皇知道了,又要被罵。於是,她就帶着人在外面等。等着蕭寒等人出來。就在她等的有點不耐煩的時候,蕭寒等人終於出來了。等到蕭寒等人的馬車出了小巷子,她便立刻帶人上來把蕭寒的馬車給圍住了。
“這個,姑娘。我們真不是奸細!”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段玉蓉說道。看到段玉蓉那囂張至極的小模樣,蕭寒便知道段玉蓉肯定是一個難纏的主。
“快點!把他們給我拿下!”段玉蓉指着蕭寒等人叫道。
蕭寒身旁的殷雷,皺着眉頭看向了蕭寒,在詢問蕭寒該怎麼辦,是不是要動手。
蕭寒也皺起了眉頭,這是大理,不是大宋,他不會輕易動手的。
“這個,慢着!姑娘。我跟你們大理的皇上是朋友!”蕭寒想了想,看着段玉蓉說道。他是大宋的太子,他來大理,大理的皇上段正興不會不聞不問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士兵連忙停下了,然後全都看向了段玉蓉。
“朋友?你當我傻啊?你們就是奸細!給我拿下!”段玉蓉指着蕭寒,叫道。
蕭寒皺了下眉頭,看向了車裡的柳焉茹,意在詢問柳焉茹。柳焉茹也從車裡走了出來,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大理國公主段玉蓉。”
京都幾乎所有的人都認識段玉蓉。柳焉茹當然也不會例外。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皺起了眉頭,他記得沒有得罪大理公主啊!難道說,現在的大理也對他們大宋有想法。想到這個,蕭寒的眉頭皺的更緊了。要真是這樣的話,那這事就有點棘手了!
“這個。公主,我們不是奸細,我要見你的父皇!”蕭寒想了想,看着段玉蓉說道。
“好,我帶你們去見我的父皇!”段玉蓉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這次蕭寒落到她手上了,她非要把蕭寒偷個精光!
接着,蕭寒等人被段玉蓉帶去了皇宮。一路上,蕭寒都是憂心忡忡的,他在思考該如何才能說服大理的皇上段正興。
如果大理再對大宋有想法的話,那大宋就是三面受敵了!還有一面,是大海。那樣的話,大宋就真的岌岌可危了!
段玉蓉沒有把蕭寒帶去見她父皇,而是把蕭寒帶到了她的寢宮——玉蓉宮。大理的皇宮不比大宋的皇宮,它很小,就像一家豪華的大院子。
到了玉蓉宮,段玉蓉指着蕭寒等人,看着一羣士兵說道:“來人啊!把他們給我綁起來!”
“這,公主,我是要見你的父皇!”蕭寒看着段玉蓉,連忙說道。要見段正興,也不用綁起來吧?
段玉蓉沒有搭理蕭寒,仍然讓人把蕭寒等人綁起來。蕭寒看了柳焉茹一眼,似乎在徵詢柳焉茹的意見。
柳焉茹沒有任何的表示,她知道這個段玉蓉古靈精怪,但不是一個壞人,所以她相信段玉蓉不會爲難他們的。
看到柳焉茹不表示,蕭寒皺了下眉頭,想到:“綁就綁吧,反正這東西又綁不住我們!”
等衆士兵把蕭寒等人綁的嚴嚴實實了,段玉蓉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小子,不認識我了嗎?你昨晚不是想抓我的嗎?”
“是你!”蕭寒看着段玉蓉,一臉驚訝地叫道。讓蕭寒沒有想到的是,昨晚的那個小毛賊竟然是堂堂的大理國公主。
“哈哈,你想起來了吧?不過已經遲了,你害的我不能出京都半步,我,我,我要你不得好死!”段玉蓉看着蕭寒,一臉兇狠地說道。不過她兇狠起來的模樣,真是太可愛了!
“公主,我們之間無冤無仇,沒必要這樣吧?”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段玉蓉說道。跟他想的不一樣,讓蕭寒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否則,他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無冤無仇,我們之間的仇恨可大了!”段玉蓉看着蕭寒。一臉憤憤地說道。蕭寒害的她被她的父皇罵。你說這仇恨大不大?
“這個,公主,沒必要吧?我昨晚也沒想抓公主的!”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段玉蓉說道。他現在終於明白,昨晚的那個小偷,爲什麼敢拽成那樣,原來是大理的公主!
“關鍵是你已經出現了,打亂了我偷你的計劃!還害的爺爺出來把我帶走!”段玉蓉看着蕭寒,一臉委屈地說道。
“這個,公主。要不我們再讓公主偷一次?這次保證沒人打亂公主的計劃!”蕭寒看着段玉蓉,小心翼翼地說道。
“不行!誰要偷你們啊!我們要你們不得好死!”段玉蓉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其實,她心裡是在想:該如何才能把這羣人的東西偷光呢?這個男人可是個高手啊!
“……”蕭寒無語了:多大的事情。就非要我們死?這公主也太狠了吧?
“蓉兒,你要誰不得好死啊?”一個聲音從門外響起。接着,一個身穿錦衣長袍的公子哥走了進來,這個公子哥三十出頭,身材頎長,面如冠玉,一根綵帶把頭髮束起,模樣相當的英俊。這個人便是大理國當朝太子段智風,皇上段正興的兒子,老皇上段正嚴的兒子。
“大。大哥!”段玉蓉看着段智風,連忙叫道。然後,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段智風看了蕭寒等人一眼,看到於麗時,他愣了一下,看到柳焉茹時,看着柳焉茹連忙叫道:“師叔!”
“來人啊!快點給我師叔等人鬆綁!”段智風連忙叫道。
“師叔?”這下蕭寒驚訝了:剛剛段玉蓉叫這傢伙大哥,說明這傢伙是個皇子,怎麼他又叫師父師叔?
段智風的師父叫段紅玲,其實是段智風的姑姑。段紅玲、柳焉茹和柳焉紅師承五月師太。她們三人是姐妹。柳焉紅是大師姐,段紅玲是二師姐,柳焉茹則是最小的三師妹。現在的段紅玲,也是日月教的長老,而她們三人的師父五月師太。則是日月教的首席長長老。所以,柳焉茹是段智風的師叔。
“師叔。舍妹不懂事,得罪師叔之處,請師叔莫怪!”段智風看着柳焉茹,一臉歉意地說道。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
“蓉兒,還不快給師叔道歉!”段智風看着段玉蓉,冷冷地說道。
“師叔,對,對不起,我,我只是跟,跟你們開個玩笑而已!”段玉蓉看着柳焉茹,小聲地說道。小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看到段玉蓉那委屈的小模樣,蕭寒有點無語了:是我們被她欺負,又不是我們欺負她,她委屈什麼?
“沒事,以後不要隨便欺負人就行!”柳焉茹笑了笑,看着段玉蓉說道。不過她是帶着斗篷,沒有人知道柳焉茹在笑,否則肯定豔倒一羣人。
其實,段智風之所以能認出柳焉茹,不是因爲柳焉茹的長相,而是因爲柳焉茹手中的那把劍。跟柳焉茹相處那麼長時間了,他當然非常熟悉柳焉茹的那把劍。
“我,我沒有欺負人!”段玉蓉低着頭,小聲地說道。
“……”蕭寒再次無語了:把我們綁的跟糉子似的,還要我們不得好死,這還不叫欺負人?
蕭寒五人身上的繩子被人解開了,段智風又看着柳焉茹問道:“師叔,這四位是?”
“在下蕭寒,這位是我內人於麗,這位是我大哥殷雷,這位是我二哥殷雨!我是你師叔的徒弟,也就是你的師弟!”蕭寒看着段智風,連忙說道。
“在下段智風!”段智風看着蕭寒,連忙抱拳說道。
“在下蕭寒!”蕭寒看着段智風,也連忙抱拳說道。
“師弟,小妹妹剛剛多有得罪,師兄在這代小妹給師弟陪個禮!”段智風看着蕭寒,一臉歉意地說道。
“沒事,公主只是跟我開個玩笑而已!”蕭寒笑了笑,看着段智風說道。
“是的,大哥,我只是跟他們開個玩笑而已!”段玉蓉看着段智風,連忙笑呵呵地說道。這事要是被她父皇段正興知道,她又要被罵了,估計這次連皇宮都出不去了!
說完,段玉蓉還衝蕭寒笑了笑,她覺得蕭寒很夠義氣,下次不偷他了!
“放心,這事我不會跟父皇說的!”段智風笑了笑,看着段玉蓉說道。
聽到段智風這麼說,段玉蓉總算鬆了一口氣。要是她父皇不讓她出皇宮的話,那她還不呆在皇宮活活的悶死?
“坐,坐吧,大家坐下聊!”段智風看着衆人,連招呼道。
柳焉茹帶頭先坐下了,接着衆人全都跟着坐下了,段玉蓉坐在了蕭寒的左邊,蕭寒的右邊是於麗。
一坐下,段玉蓉便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兄弟,你很夠義氣,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聽到段玉蓉這麼說,蕭寒再次無語了:這口氣怎麼這麼像靈兒的?這位公主不會也是拉拉吧?
“師叔,靈兒師妹找到了嗎?”段智風看着柳焉茹,一臉關心地問道。
“嗯!她現在在京城,相信過一段時間就會回來了!”柳焉茹看着段智風,淡淡地說道。
“估計沒人去找,她這輩子都不會回來!”蕭寒皺着眉頭,悶悶地想到。當初蕭寒求楊靈兒跟他一起走,楊靈兒都不跟他走。京城那邊有那麼多的大美人,她怎麼可能捨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