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和上清贏得了對聖父的戰鬥,雖然贏的很不光彩。但贏了終究是贏了,即使再是懸念迭起,可最終還是贏了。
這讓李果多少還是有些愧疚的,畢竟自己犯規了,這感覺就好像讓別人老婆懷孕了,在技術上是成功而且值得稱讚的,但這其實並不值得提倡好嗎,畢竟李果自詡爲純爺們。純爺們得倒拔垂楊柳、純爺們就得一人幹三英、純爺們就得掏出棍子連爆三次白骨精、純爺們就要守着一屋子姐姐妹妹的獨自擼管,純爺們還得擁有悍不畏死的勇氣和決心以及對陰謀詭計的不屑一顧。
可惜……李果只能被稱之爲帥才,玩心眼論陰人簡直就是生理本能,連雙倍連環計都使得得心應手,簡直就是其他小說裡的反派人物。相對來說,上清倒是像足了一員猛將,拼命三郎的氣勢彰顯無遺。不但大義凜然而且勇猛果敢。
當然,他成了靈體狀態之後的表現可以忽略不計,李果甚至懷疑身殘志堅是不是認錯人了,明明上清才能和他玩到一起去嘛,畢竟李果可不會冒着魂飛魄散的危險跟着身殘志堅跑到大學的女廁所和女澡堂裡去偷窺。
而李果現在的神經系統問題也成了鳥子精和莫愁最好的玩具,她們兩個不停纏着李果,並和他討論各種各樣的奇怪問題,然後李果回答一句,她們倆就抱頭大笑一頓,然後上氣不接下氣的繼續問李果……這倆人本身笑點就低,特別是鳥子精這種沒心沒肺的,一有點什麼能讓她高興的,她就跟癲癇發作似的。看到她的樣子,突然莫名的擔心起自己未來兒子的前程來……“好了好了……不要欺負他了。”到底是琥珀心疼李果,她把鳥和莫愁都推倒一邊,手上拿着一包鍼灸用的銀針:“我給他治治。”
李果一看那每一根都最少有四十釐米長的銀針,當時就出了一身白毛汗:“寡人無疾!”
“吶,莫愁。”小貓連理都沒有理他的抗議,揚起下巴示意莫愁:“按住他。”
“有刺客……”李果大聲呼救。
善緣哥正在一邊的陰暗角落裡入定打坐,被李果這麼一咋呼卻也是給弄醒了,他站起來慢慢悠悠的走到屋子裡的窗口處,呆呆的看着外面:“李果,我心裡突然很慌,很莫名。我得下山一趟,回去找我師父,如果快,三天就能再見面了,還有我提醒你,崑崙派的掌門從來沒有善茬,絕地反擊的事,他們最擅長。”
正抓着李果兩條胳膊的莫愁冷笑一聲:“那上清需七七四十九天方能重結肉身,那上澝恐怕已是不足爲懼了。”
善緣哥微微一笑:“好吧,崑崙恐怕沒這麼簡單好嗎。你們見過崑崙雙子的發功嗎?你們在打生打死,作爲神器的圖靈雙子在哪裡?然後又在哪裡?現在還在哪裡?”
這孫子說話原來不是這樣,按照常理,他一旦這麼說話了,就說明他身體裡又要開始往外長傳說中的舍利子了,這感覺就好像是姑娘家每個月都會來的那麼幾天不適應。而且也因爲這樣,善緣哥的存在感也越來越薄弱,他不出聲的話,哪怕是他晚上站在牀邊直勾勾的看着人睡覺看到天亮,都根本不會被人發覺他的存在。
所以他這麼抽冷子站起來,剛開始還真是把李果給嚇了一蹦。
李果當然考慮到了崑崙雙子的問題,畢竟這裡頭這麼大的BUG,李果不可能不留心的,可事已至此,只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崑崙現在的主動權雖然還在上清手上,可核心力量可全都在蜀山上,李果倒是沒防備過說什麼崑崙搶蜀山的地什麼什麼的,這玩意獨佔姓太強,根本搶不走,畢竟蜀山核心是志堅哥哥,除非身殘志堅變節崑崙……等等……李果突然想到上清和身殘志堅的關係曰益密切,不禁想到這會不會是崑崙使的美男計?可怎麼看都不應該的,畢竟……這不科學。
至於那兩個圖靈,其實李果還是蠻放心的,雖然到現在爲止,超大招還沒見着放過,實力多少是有隱瞞的,但實際上李果根本就不怵她們,因爲他知道蔽曰云是個很單純的孩子,而叮噹是個傻大姐,哪裡會像身殘志堅這麼放蕩下流齷齪卑鄙,陰招損招低俗招對於身殘志堅來說,只有更多沒有最多。
目送善緣哥離開之後,李果很快又被莫愁按在了椅子上,看着琥珀拿着那最少都有三十釐米的銀針一點一點的從自己太陽天衝百匯等等一些奇怪的穴位上戳下去,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戳的,反正按照長度來說,這些針足夠從他天靈感上戳下去然後從下巴磕上透出來了,可愣是被琥珀全戳進去只露出個針屁股在外頭顫顫巍巍。
琥珀戳完之後,李果整就成了一個大刺蝟,滿頭滿臉的針屁股在晃晃蕩蕩的,更是惹來鳥子精好一陣取笑。
“哎呀,你這樣比平時帥多了。”鳥子精一邊掰着玉米棒子一邊用腳丫子搔着李果的腿毛:“給阿姨笑一個來,阿姨給你買糖吃。”
李果現在根本不能說話,所以只能特幽怨的看了鳥子精一眼,然後默默的靠在椅子上看着天花板。
而就在這時,大門被輕輕的推開,上澝坐着輪椅緩緩的晃了進來,她表情冷冷的,看不出悲喜,見到李果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想好了沒有。”
李果擡頭看着她,突然心裡有一種莫名的好笑,然後輕輕搖搖頭,並給鳥子精閃了個眼神。
鳥子精雖然看上去像個二逼,但是她得是個多聰明的人物,李果可是知道的。李果認識這麼多人裡,恐怕除了身殘志堅之外,就數鳥子精夠精了,就跟會讀心術似的,只要一個眼神或者一塊肌肉的不正常活動,她都能把人揣測得七七八八。
所以在接到李果的眼神之後,鳥子精扭着屁股逛到了上澝身邊,先是圍着她繞了好幾圈,一邊繞一邊嘴裡嘖嘖有聲:“越來越漂亮了。”
上澝根本沒有搭理鳥子精,只是搖着輪椅晃到了李果身邊:“我只問你一句,你想好沒想好。”
‘想好?’李果瞪了瞪眼睛,然後撇撇嘴‘想好個屁,我什麼時候說過要娶你了?’,不過轉念一想‘不對啊,這娘們目的怎麼可能這麼單純……其中肯定有詐。’,所以李果咳嗽了一聲,嘆了口氣,又沉默了起來。
而鳥子精則走上前攔住了上澝的去路,嘿嘿一笑:“想好什麼啊?說出來聽聽。”
“給我一個歸宿,哪怕是不跟我上牀。”上澝是真女王,一個連自己的命都敢拿去當玩具玩的女人:“我這麼做肯定是有目的,但是我不會告訴你。”
‘好嘛,你要嫁,看在你這麼漂亮的份上,我說不定還能大發慈悲一把,可你現在突然跟我說你有目的,你這是要死啊?自己給自己切後路啊?騙人不會騙啊?’李果是又好笑又好氣‘關鍵你有目的,還不告訴我,你讓我情何以堪。’,李果不說話,只是眼神和表情隨着心裡的想法在不停的變動着。
鳥子精看着李果的臉,看了一會,轉過頭跟上澝說:“就是啊,本來看你這麼搔,他都動心了,不上牀什麼的你就別想了,當初我跟他還是好哥們的時候,也說過不上牀的,後來還不是全射我裡頭去了。”,鳥子精說話一向口無遮攔,弄得李果實在是有些尷尬,可看到李果的表情,鳥子精居然還變本加厲:“而且說實話,你說你比上我有什麼優勢沒有?奶子比我大還是腿比我長?雖然我家小貓也什麼都沒有,可架不住她粘人淘氣,我家莫愁長的甜而且特厲害,雪姐姐平時溫文爾雅,牀上風搔霸道,隔着八條街都能聽着她在叫,那個科學怪人看上去也沒什麼,可架不住溫柔體貼,秀外慧中。你說你的優勢在哪?”
“一點優勢沒有,你在當着我面勾搭我老公,你是找巴掌呢。”鳥子精挽起袖子:“充其量你也就是花瓶,可以李果這廝的身份地位,要什麼樣的花瓶沒有?上到九十九下到剛會走,只要他想,總是會有人送到他面前的。所以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李果聽着頭皮都嘛,鳥子精這一連串的話,明褒暗貶連消帶打指桑罵槐的把除了她自己之外包括李果在內所有的人都給損了一遍,更關鍵的是……聽上去都像是誇獎人。
而且這些話要是放在其他哪個女人身上,不是陰陰一笑就是虎軀一振了,可上澝卻是一臉置若罔聞,緩緩的擡頭淡淡的看着鳥子精:“然後呢。”
這句話輕描淡寫,但是直接把鳥子精給噎在了那,半晌都沒蹦出一句話,愣了挺長時間才一摸臉看着李果:“嘿,你看這人,怎麼就這麼沒臉沒皮了就?”
上澝的眼神倒是沒多大變化,似乎對自己被逐出崑崙和武功盡失一點都不在意,反而還更顯得咄咄逼人了起來:“其實我是個挺可愛的女孩,真的。”
“那你到底想幹什麼?”琥珀很理智,她拉開火冒三丈的鳥子精站上前:“如果合情合理,幫你其實不是問題。”
“我想單獨跟李果聊聊。”上澝環顧四周:“謝謝。”
鳥子精莫愁她們當然是不同意的,不過這事到底還是得李果說了算,所以她們都把視線投向了李果,期待着他的答覆。
‘又來坑爹……’李果都快哭了,心裡一百萬個不情願‘你是不把我弄死你就於心不甘是吧?’,不過想歸這麼想,他到底還是好奇上澝到底會跟他說些什麼,畢竟這個女人就連上清都得躲着走,李果可是摸清楚了上清的德行,那廝雖然看上去沒個正經,可到現在爲止他可都算是個什麼都敢幹的渾人,可就這麼一渾人,被自己師妹弄得滿肚子牢搔,一心想把這個美貌和可愛還有幹練的師妹送出去禍害別人……所以李果在斟酌半晌之後,終於勉爲其難的點了點他高貴的頭顱……“好吧好吧,她要是對你乾點什麼,你就大聲叫,我衝進來就爆了她頭。”鳥子精俯下身子在李果的嘴脣上咬了一下,非常做作的曬着甜蜜:“我可不許別人欺負我老公的哦。”
這僵硬的笑容和聲音,把李果的汗毛都給弄起來了,這明擺着是給下馬威呢嘛,等會回來如果鳥子精不給李果動刑,李果就把上澝屁股下頭的輪椅給吃了。不!順便還得吃一輛自行車!
倒是莫愁,她一句話不說,背對着李果不動聲色的朝上澝現了現自己身上那套黑色的龍鱗長袍,風姿綽約,霸氣威武。
三個人走出去之後,李果就保持着滿臉戳滿針的狀態,也不知道是琥珀故意不拔的,還是時間沒插夠,李果寧可相信是時間還沒插夠……“李果。”上澝來到李果面前,兩個坐輪椅的廢X就這麼面對面的坐到了一起,上澝握住李果的一隻手:“如果你娶了我,我會成世界上最好的老婆。”
‘哎?這句話,聽上去感覺好爽叻。’李果暗自在狂放的大笑‘要得要得,運氣好棒,老是有奇怪的東西自己送上門。’,不過這奇怪的東西,李果也只是敢心裡想想,畢竟……小新及其老孃是奇怪的東西、莫愁是奇怪的東西、身殘志堅兩口子是奇怪的東西、湛盧是奇怪的東西、雪姐姐是奇怪的東西、鳥子精是奇怪的東西、琥珀也是奇怪的東西,就連書爺,似乎都沒有逃掉奇怪東西的範疇,而且這些奇怪的東西,也通通是自己送上門的……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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