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果站在大廳的最中間,湛盧插在他的腳邊,凝視着坐在臺子上的人:“上次打電話的人,確實是你,對麼?”
“不止呢,我還送了你一個小禮物。”帥哥撥動了一下自己的頭髮:“你肯定喜歡的不得了。”
“當然,你肯定會問我要幹什麼。不過我可以肯定的回答你,我不會告訴你的。”帥哥好像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對了,我還沒和你互換姓名呢。我叫lily,你也可以叫我百合花。”
“噗……”就算是還在被上面那些血糊糊的屍體噁心着的李果都情不自禁的噴了一口炙熱的口水出來。
當然,並不是因爲這個名字。畢竟莉莉這個名字曾經出現在他的英語課本里,和一個叫露西的小姑娘是雙胞胎,李果曾經一度爲了lily和lucy哪個更可愛而跟他當時那個齙牙梳着兩個羊角辮的黑皮膚同桌鬧得不可開交。
至於百合花,這個名字也相當不錯。百合嘛,純純的、美美的、香香的,透着一股子陽光般的和煦和白雲般的遐想,曾經多少的少男把自己的初戀比作是百合花,它那潔白的六片花瓣,多少年來都被譽爲純潔的象徵。
可……關鍵問題。混蛋!這兩個名字都是女人用的!
即使推一萬步講,李果前面那個長着兩條小細腿的爺們也能叫女人名,可這王八蛋動輒就用極端殘忍的手段把人給弄死,居然敢叫這個名字。一向都挺能忍的李果,從剛纔開始,就發誓今天不在那王八蛋身上戳上五十刀,他李果兩個字就倒着寫。
百合花從臺子上跳下來,朝身邊的一個人揮了揮手:“去把那幾個高僧請過來。”
那個傀儡服務員跪在地上親了一口他的鞋子之後,轉身倒退着從這裡走了出去。而看似如同公主一般的百合花一步一步扭着大胯往李果這邊走來。
讓李果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混蛋每走一步,他的胸部居然會大上幾釐米。雖然長相沒有明顯的變化,但是臉上的棱角卻也開始漸漸被撫平,下巴也變得更尖挺,連喉結都他媽的徹底消失了。
“我了個擦,原來是他媽個假貨。”鳥子精極喪氣的罵了一句:“虧老孃還覺得你長得帥呢。”
百合花聽到鳥子精的評論,揚起眉毛朝鳥子精笑了一下:“謝謝。”
“你一點都不怕麼?”李果皺着眉頭,看着離他不到二十釐米,沒戴胸罩,**露出一大半的百合花:“你應該知道,我既然敢幹,就已經做好準備了
。”
說着,百合花看着莫愁:“小妹妹,你難道沒吃出東西里有怪怪的味道麼?”
坐在位置上的莫愁展顏一笑:“不勞姐姐艹心了。”
李果突然笑了起來,低頭看着百合花的胸口:“你露點了。”
“喜歡麼?”百合花揪住李果的領口,把他往下按到了自己的溝裡:“是不是很高興呢?”
李果用力的把她的手從自己領子上掰下來,站直身體:“這人太多了。”
百合花哈哈一笑,它本身就跟李果差不多高,伸手摟住李果的脖子幾乎不費任何力氣就把自己的臉貼在離李果不到五公分的地方悄悄的說着:“我在發現你沒有任何靈力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了。我要你。”
李果笑着繼續往前湊了湊,幾乎就和它的嘴脣湊到了一起:“你想怎麼要法?”
“不告訴你。”百合花突然調皮的一笑,一口親在了李果的嘴脣上。
李果咬了咬牙,強忍着噁心,也伸出了舌頭和百合花的舌頭攪拌在了一起。這種感覺完全不同和莫愁的擁吻,現在的李果完全沒有任何感覺,只是單純的覺得彆扭和噁心。
兩個人的熱吻,並沒有讓在座的鳥子精或者莫愁產生任何的情緒波動,甚至連小新妹子也是一副半閉着眼鏡的睡眠狀,四周靜悄悄的,只有李果和百合花唾液攪拌發出的吧唧吧唧聲。
而這時,善緣哥和他的師叔師伯也被帶到了這裡,當看到李果和那個女人的行爲之後,居然也沒有發出任何的感嘆,只是眼瞼低垂,眼觀鼻、鼻觀口、口觀心、心觀丹田,場面無比的尷尬。
這場莫名其妙的擁吻,持續了整整五分鐘,百合花才慢慢的放開了李果,舔了舔嘴脣,湊到李果耳邊小聲的說:“感覺很好,不用那麼噁心,我真的是女人。”
而李果搖搖頭,手慢慢攀上了百合花的屁股,用力捏了捏:“第一,我討厭不男不女的。第二,我討厭亂殺人的。跟你是不是女的沒關係,不過,你身上真香。”
李果剛說完,被帶進來的三個和尚嘴裡突然齊刷刷的唸了一遍六字箴言咒:“衆生苦痛,授予我身。衆生磨難,感同身受。”
百合花一聽,眼睛猛然瞪的老大,下意識的往後一跳。
可爲時已晚,在她後跳的一瞬間,湛盧就已經夾着雷霆萬鈞之力,從它的胸口貫穿了過去,並藉着強大的慣姓,直接把它一路帶到了大廳另外一面的牆上,高高的懸掛在牆壁上,就好像一串風乾的臘肉。
“動手!”鳥子精突然一聲大喊。
霎時間原本坐在位置上的老混混們,動作整齊劃一的從哪些傀儡手裡利索的逆向劫持,並毫無猶豫的搶過了槍,把各自視線中裡的傀儡全部爆頭。
可這時,大廳裡其他的傀儡也從百合花的驚愕中清醒了過來,槍響聲連成了一片,可這次,除了那些賓客的尖叫之外,沒有任何人倒在血泊之中,只不過臺子上那三個大和尚的臉上都浮出了大片的點狀紅紫淤青。
那羣伯伯這時候儼然就成槍林彈雨中的終結者,他們非常巧妙的用桌子和沙發當做掩體,幾乎一槍就能把一個傀儡的腦袋幹開花,整個戰鬥過程不消一分鐘就徹底結束了
。
地上除了一堆腦袋上破了洞的紙就只剩下剛開始就掛掉的倒黴人,當然,還有一個百合花被掛在正前方的牆上。
“你親我相公。”最晚站起身的莫愁咬着牙:“出鞘!給它來個萬箭穿心。”
“等……等一下……”百合花被湛盧幾乎腰斬,掛在牆上只剩下了氣若游絲:“爲什麼?”
李果現在沒功夫回答他,他正在角落裡一邊扣嗓子一邊往外吐口水,盡全力要把剛纔給吞下去的那個鬼東西的口水給全吐出來。現在他膽汁都快吐出來了,整張臉碧碧綠……“出鞘,動手。”莫愁整張臉都冷得像速凍餃子:“毀你個分身再說,妹妹我今年一千三百多歲了。姐姐。”
能讓一向乖巧的莫愁也開口吐槽,這得需要多大的恨……等到出鞘把掛在牆上的百合花戳得連人都看不到了之後,李果才堪堪從地上爬起來,打了個虛弱的響指:“湛盧,燒了它。”
與此同時,鬼知道在哪裡的一棟豪華的別墅中,一個和百合花長得一樣的女人,突然噗的一聲,吐了滿電腦屏幕的鮮血。原本紅潤的臉色變得跟黃表紙似的猙獰,胸口劇烈起伏,好像在強忍着劇烈的隨時能讓人昏死過去的疼痛似的。
直到牆上的百合花被燒成了灰燼,別墅裡的百合花才漸漸的緩過了勁,一臉被八十萬人和馬輪暴過的樣子,甚至連地毯都被她給尿溼了一大片。
緩了一陣之後,她抄起桌子上的菸灰缸就把自己的電腦屏幕給砸了個大窟窿,並迅速的把自己已經被汗啊尿啊溼透的衣服褲子全部脫掉,並抄起電話有氣無力的撥了個號碼:“計劃全部取消。沒你媽的可是,說了取消就取消,是不是我死了你纔開心?三天後,開會。”
掛了電話之後,她癱倒在地毯上,被遮住的眼睛露在外面,綠瑩瑩的幽光眼看就要熄滅,不過漸漸的,她的身體被一團綠色的蠕動的火苗完全覆蓋住了,而屋子裡的也開始覆蓋上了一層白白的薄冰。
而在李果那邊,他也是死狗一般的癱在沙發上,被一堆人圍着,而那些普通賓客早已經跑得無影無蹤,剩下的人除了那堆伯伯。就剩下了一幫有特異功能的,當然……那個懂真愛的傻哥哥也在其中,正在莫愁的身後噓寒問暖。
“別圍着我……這次不是小新,我們全要栽跟頭。”李果喝了一大口水,摸着小新妹子的頭:“辛苦你了。”
小新妹子閉着一隻眼睛,朝李果打了個ok的手勢:“小意思。”
而被弄得跟梅花鹿似的善緣哥也站在李果的面前:“這麼強大的精神力,真是這個小丫頭的?”
李果得意的點點頭:“跟你們說的話,都是她轉達的。”
小新妹子坐在李果的腿上,挺着沒發育的小胸脯:“新新是最棒的!”
“還有,還有。我收的小妹也是最棒的。”小新妹子把一邊害羞的一塌糊塗的小毒人也拽了過來:“不是她,你們都要中毒。”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人設稍微改了改,我個人感覺這才符合要求嘛……是吧,是吧……哈哈,哈哈哈哈,被陌生女人強吻的感覺事實上是很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