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行縣城的青蛇幫,背後的老大竟然是個女人,這實在是讓人有些難以置信。
甚至在得知這個消息後,不少人暗地裡都曾經猜測,這女人是不是傍了那個有權勢的男人,才達到這個地位。
可這種猜測,在見識過這個叫蕭薔的女人那些狠辣手段後,便徹底銷聲匿跡。
瞭解她的人,寧願去得罪她身邊那兩個身手不凡的左右護法,也不想得罪她
她這會欣賞着鬥場內兩條鬥犬的廝殺,並未觀察到,另一旁,幾個手下急匆匆地趕了過來。
“蕭姐”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徐帆一雙肉拳,打得被訛走了二十五萬的青蛇幫五人衆。
他們這會急匆匆地趕回鬥狗場,爲的,就是讓蕭嵐幫忙,找回場子。
這會急匆匆趕回來,他們並未一五一十地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着急地告訴蕭薔,而是乖乖的,在一旁等待着。
不止是畏懼於蕭薔身邊,這兩個練過的護法,青蛇幫的人都知道,蕭薔有一個習慣,就是在做任何事情的時候,都不願意被人給打擾。
無論你是誰,若是有事情要找她,就必須得等她將手頭上的事情幹完。
這個規矩,這些年來,沒人能夠讓蕭薔破除,這五個青蛇幫的傢伙自認也沒那個實力,這會見蕭薔在看鬥犬,便乖乖的,在一旁等候着。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鬥狗場內,那隻土佐和比特犬的廝殺才結束。
比特犬這會直接被土佐給咬死,直到死,土佐都沒鬆開牙齒,這會幾個訓狗師進場,硬生生,纔將土佐的嘴給鬆開來。
“嘿嘿,蕭姐,您這土佐,可真厲害”
這條土佐,不是別人養的,正是蕭薔養的鬥犬之一。
而那條比特犬,則是來自一個外省的紈絝所養,這小子自認爲自己養的狗天下無敵,牽着繮繩到底挑戰,一路戰勝,但今天,還是死在了蕭薔的鬥犬手下。
蕭薔這會將兩條搭着二郎腿的美腿收起,衝着一旁的護法說道:“阿飛,過去找他拿錢。”
愛犬被活生生咬死,這會那外省來的紈絝正抱着狗痛罵,蕭薔卻不是太在乎這些。
她只知道,輸了,就得將答應的五十萬拿來,你死了全家那也得拿來。
等到手頭上的事情吩咐完了,她慢悠悠地點上了一根女士煙,悠悠吐了一陣煙霧,那雙勾人的眸子,才往候在身邊這五個手下看來。
“你們剛剛說什麼?”
“額”
之前本想着拍蕭薔兩句馬屁來着,可對方專心在看鬥狗場的情形,壓根就沒有仔細聽,領頭的青蛇幫幫衆,不住尷尬地咧了咧嘴。
“蕭姐,其實我們來,是有正事找你的”
“有事就說。”
蕭薔彈了彈菸灰,言簡意賅地說道。
對於她這種習慣,青蛇幫這幾個人,倒也早就習慣了,這會答應了一聲,便開了口。
“最近縣城新開了一家水果店,我和這幾個弟兄今天打算過去討個彩頭來着,但是沒討着”
“哦?爲什麼呢?”
蕭薔自然明白對方口吻中的討彩頭指的是什麼,這會淡淡地看了對方一眼,便問道。
蕭薔這會目光死死盯着自個的眼睛,似乎自己不說實話,她這對眸子,便會化成獠牙利爪,直接將自個撕碎一般。
之前領頭去徐帆那收保護費的傢伙,這會緊張地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便是如實說道:“額,蕭姐,那小子,有點橫,我,我們五個,被人直接給揍回來了,還,還反倒被他給訛了二十五萬”
“呵呵,那你們很棒啊?”
聽到這種讓青蛇幫蒙羞的消息,蕭薔僅僅是淡淡地笑了聲,而站在她身旁的護法,則是心領神會的,毫不客氣,狠狠一巴掌扇在了對方的臉上!
啪的一聲,這一巴掌壓根就不留情,對方這會被抽得,直接掉了兩顆牙,差點沒當場腦震盪。
“他媽的,這種丟人的事情還好意思說?青蛇幫不養廢物,難道第一次知道?”
“這”
青蛇幫這五個人,看着護法惡狠狠的模樣,頓時不住一臉的委屈。
這特麼的,在外面被人打,回來的,老大還得扇自個巴掌,這也忒委屈了吧
“好了”
眼看護法還有衝動再給對方來點教訓,蕭薔淡淡地擺了擺手,便叫住了。
“你們五個,也不是頭一天在青蛇幫了,相信在外面,也不少人認識你們了。”
“照你們的說法,這水果店的老闆,不是縣城的?”
聽到蕭薔這會詳細詢問起來,青蛇幫五個人頓時眼中一喜。
蕭薔雖說手段毒辣,但卻有一點,極其護短,她這會既然詳細問起來,那必定是要幫自個找回場子了。
這會他捂着被打腫的臉,連忙回答道:“蕭姐,是的,那小子好像是個下河村出來的農村,莽的很,我提了青蛇幫的名號,他都不把我們放在眼裡”
“嗯?”
蕭薔聽到這裡,抹着似血般殷紅的嘴脣,頓時勾起了一道冷笑。
“按照你們的意思,你們被打成這樣,全是一個人乾的?”
“呵呵,你們可真給我長臉啊?”
“我養的狗,就算被別的狗咬死,那都不會慫,你們五個人,被一個人打的回來告狀,我問問你們,我養你們幹什麼?”
蕭薔這會眼中的鄙夷似乎化作實質一般,青蛇幫五個人頓時只覺得,一股寒意從脊椎骨直衝天靈蓋。
蕭薔最不喜歡的,就是沒本事還慫的廢物,這會聽到自個五人被一個人揍成這熊樣,多半是有些鄙視。
甚至,這會守在她身邊的護法,更是又一次地擡起了巴掌。
“別!別打!蕭姐,您必須聽我解釋!”
“那,那傢伙好像是練過!而且他力氣大得很,我們五個,根本打不過他,真不是我們慫啊”
“而,而且他還說,就是您,他也不放在眼裡,青蛇幫要敢惹他,他不介意將咱們踩成死蛇一條!”
這會爲了免得被揍,這五個人,連忙和蕭薔解釋了起來。
真真假假,蕭薔倒也聽出了幾分內容來。
她笑着哼了聲,不住自語道:“有意思,這小縣城,可好久沒見過這種二愣子了。”
“阿龍,下河村那種地方,也有練家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