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纔是最真實的婚姻。
可那是在結婚之後,而不是在結婚之前。
歡喜哥發誓要給安妮一個最正式的求婚,每一個女孩子能夠想象到的最浪漫的過程,能夠給每個女孩子帶來最大驚喜的過程,歡喜哥發誓都要做到。
那將是自己第二次的求婚。
只是這恐怕要等到里約奧運會之後了。
距離奧運會開幕已經越來越近了,各個參賽的隊伍開始了進軍里約前的最後一次集訓。
游泳隊當然也不例外。
這次他們是希望在本屆奧運會上創造出奇蹟的。
而他們最大的秘密武器就是雷歡喜。
在他們的強烈建議下,之前幾乎從來不參加任何集訓的雷歡喜也接連參見了幾次集訓。
當然,他的狀態毫無疑問是最令人放心的。
這個傢伙似乎從來都不知道疲倦。
他不參加集訓也就算了,可是隻要他一參加,從第一分鐘一直到一天的集訓結束,就沒有看到他從水裡出來過。
這也讓游泳隊的領導們完全放下了心。
“態度決定一切!”
這是謝坤宏在看了雷歡喜的訓練後說的話。
沒辦法,雷歡喜在他的眼裡就是游泳隊裡男子運動員裡的第一愛將,不管他做什麼事情,在這位謝主任看起來都是極好的。
還有10天的時間就要誓師出征了。
趁着這段時間必須把方寸公司的事情好好的安排一下。
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大巖洞項目在雷歡喜從里約歸來之後就能夠部分開門迎接第一批遊客了。
這是西郭村大巖洞是否能夠一炮打紅的關鍵所在。
當然,像這種大巖洞一旦正式營業,那必須要面臨一個關鍵的問題:
安全。
越是大的巖洞項目越是要注意這一點。
不是沒有發生過這樣的悲劇。
在國內某個著名的巖洞旅遊項目裡,兩個粗心的家長讓自己6歲的女兒不慎走丟了。
在心急火燎的通知了巖洞管理方後,由於對方並沒有專業的救援方案,而不得不面臨到亂找的尷尬局面。
簡而言之,也就是誰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做。
找了差不多一個晚上,小女孩根本沒有找到。
最後巖洞管理方不得不進行報警。
由巖洞管理方的保安、警察、消防隊組成的救援隊又一次進入了那個大巖洞裡,經過十多個小時的搜尋,終於找到了那個腳被卡在石頭縫裡根本無法的小女孩。
原來那個小女孩貪玩調皮,不和父母說一聲自己就跑到別的地方玩了,結果玩着玩着就發現迷路了。
心裡慌亂的小女孩到處亂走,但根本轉不出去,反而繞到了一條遊客不去的地方,而且一不小心腳被卡在了岩石縫裡。
這一卡就是20個小時啊。
當小女孩被緊急送到醫院的時候,醫生髮現她的腳保不住了,必須截肢。
那個小女孩才只有6歲啊。
所以這場悲劇給全國所有的巖洞項目提出了嚴重的警告!
這也包括西郭村大巖洞。
西郭村大巖洞的保安同樣由方寸保安公司負責。
屈突聰向總經理賀建軍提出了一個模擬救援演戲方案,賀建軍很快就批准了。
現在的賀建軍和之前已經不太一樣了,他幾乎把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了這家保安公司上。
雷歡喜既然把保安公司交給了自己,那自己必須全力以赴。
爲此,他還不惜重金請來了這方面的救援專家:國內的、國外的,共同制定了緊急援救方案,並且在別的地方進行了多次的演習。
這其中包括一旦發生遊客失蹤、塌方、火災等等在內的各式各樣的緊急救援方案。
而今天,在和施工方進行協商之後,賀建軍決定在西郭村大巖洞裡進行一次實地演習。
雷歡喜、安妮、莫胖子,西郭村的馬村長、裘支書,方寸公司首席巖洞顧問盧世玉教授,方寸公司駐西郭村項目組的彤彤、於詩然這些人都將現場觀摩這次的救援演戲。
演習的總指揮是屈突聰。
一大早的時候雷歡喜帶着自己的團隊就到了。
他驚訝的發現了一件事:
賀建軍居然穿上了西裝打上了領帶。
天啊,什麼時候見賀建軍這麼正式過?
一看到雷歡喜和安妮看着自己的眼神,賀建軍的臉上居然紅了一下:“正式點,正式點好。”
“軍哥,你挺帥的啊。”安妮笑嘻嘻的幫軍哥解了圍:“你這樣可真的像老總了。”
賀建軍是誰?雲東市大名鼎鼎的軍哥,誰敢不給他幾分面子?
可現在的賀建軍是堅決決心走正道的了,他知道雷歡喜把方寸保安公司交給自己的目的,既然這樣,那自己就一定要做好。
爲了自己,也爲了那幫兄弟們。
“演戲9點開始。”賀建軍看了一下時間,很快把話帶到了正題上:“這次演戲的內容是一個遊客在巖洞裡失蹤了,由於他有某種特殊疾病,必須每3個小時服一次藥,而他偏偏藥忘記帶了,所以我們要在3個小時之內把他給救出來。”
“哦,好,就這麼吧。”歡喜哥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了一句。
“本來我們準備用孩子的,但考慮到這次的演戲具有一定的危險性,所以還是決定由我們的保安來扮演遇險遊客,對了,就是那個小寶。”
歡喜哥點了點頭,也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安妮,聽說我們家歡喜向你求婚了?”賀建軍笑着說道:“我還沒有來得及恭喜你呢。”
“哎喲,他是隨便求婚的,人家是隨便答應他的啦。”安妮一剎那間就變得要多矜持有多矜持:“又沒有正式答應,人家隨時隨地都可以反悔的啦。”
“本產品實行三包。”歡喜哥指了指自己:“歡迎隨手退貨,我也可以隨手退貨是吧?”
“雷歡喜,你敢!”安妮一瞬間矜持拋到了九霄雲外,瞪大了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你退貨給我試試看!”
賀建軍嘆息一聲,拍了拍雷歡喜的肩膀:“歡喜啊,老哥我也只能默默的爲你祝福了。”
“大哥,大哥。”
一個急促的聲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