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張照,是——是我,是我和少爺在遊樂場照的……
我想起來了,我都想起來了……一切的一切……以前的,現在的,少爺的,自己的,我都想起來了。只是,我還是不能理解他爲什麼要那麼做。原來那麼多事,都是他策劃好的,一切都是他策劃好的?你爲什麼要那麼做?是爲了你最在乎的親人麼?
御曲……
爲什麼?難道,你說幫我,就是讓我徹底忘記少爺,徹底忘記我們之間的一切麼?所以你在那天,我家門口前對我施了催眠術?篡改了我的記憶?讓我以爲我從除夕夜那天便出了車禍?也是你吧……通知了我的哥哥們,讓他們來日本找我,將我帶走。
忽然想起了很久很久以前,澤曾經對我說過:“遇到御曲時,記得不要看他的眼睛,因爲他不僅僅是位優秀的鋼琴師,也是一個權威級的催眠師……”
御曲……你真的,是個優秀的催眠師……可以做的那麼神不知鬼不覺。原來那天,你忽然抱住我,然後用你的綠眸緊緊的對上我的,我精神恍惚的那一刻就已經被你催眠了是吧?所以,我在醫院的時候,在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傷口,因爲我根本沒有受傷!
你做的一切,都是爲了少爺吧?不想他爲我難過,不想我的存在影響到你最在乎的,唯一的親人。御曲你做的一切,總是事事爲少爺着想,不像我……
又想起了在機場裡,少爺那失落的臉。當他用絕望的口氣對我說他愛我,我卻冷漠的離開了,那時他,究竟會是什麼感受?一想到這,我的心就像被一千把小刀割着一樣疼!或者,更疼!我恨不的立刻將自己千刀萬剮!我怎麼可以忘記他?!我怎麼可以忘記我曾經發誓,至死都不會忘記的他?!
淚水開始冰冷,和我的心一樣,緩緩的從臉頰旁一滴滴的繼續滑落。這個舉動,讓蹲在我身的伊學長更加不安,在溫柔的爲我拭去了淚水後,擔憂的開口:
“微微,微微你沒事吧?”心,還在揪疼着,鼻子依然泛着酸,他溫潤的聲音在我耳邊徘徊着,只聽他頓了頓,續道:“那項鍊很重要?我可以爲你找人再製造一條一摸一樣的,不要哭了,再哭要變小花貓了。conad1;”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意示我沒事,而且也與項鍊無關。
“妹!妹妹你怎麼了?怎麼哭了?”大哥疾步從遠處跑來,驀地在我面前蹲下,抓着我的肩膀,而且他似乎狠狠的瞪了一圈四周,因爲那些看戲的噪音忽然消失了。“卓伊,我把我妹交給你不是讓你讓她流淚的!”大哥平時溫和的聲音不再,此刻的語氣帶着滿滿的指責與怒氣。
“不關伊學長的事,哥哥你誤會了!”在伊學長還沒發完一個“我”字時,我便冷靜的打斷了他,擡眼看向大哥焦急的面容。哥哥……你又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二哥也騙我?此刻的我,多麼想要問他們爲什麼要騙我?爲什麼在日本要說我已經住院兩個多月了?爲什麼要將“歪歪”留在了日本?爲什麼……
但是,我忍下來了,我知道——現在不是時候。他們既然和爸爸媽媽聯合起來騙我,就一定有原因,在一切沒有弄清楚之前,我不想輕舉妄動。
“你還護着他?”哥哥生氣的揮開了伊學長欲幫我起身的手,自行拉起我,將我護在身後,揚首看向他對面的伊學長:“謝謝你的招待,我想微微她今天不是很舒服,所以我想還是先帶她回家的好。”言下之意就是非帶我走不可了。
伊學長不放心的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不一會兒他就平復了自己的情緒,看着我的眼睛緩緩的道:“愛兒她自小神經上就有一絲輕微的缺陷,希望你不要於她計較。”我輕輕的搖了搖頭,表示不會在意。說起來,我還要感謝她呢。“那麼,‘那件事’你可以考慮一下,再給我答覆麼?”呃!
難道——他指的是,結婚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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