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半天,煞費苦心的把“美人”扶上攔了n久才攔到的計程車上後,整天積累下來的疲倦頓時全涌了上來。終於,在車子平穩的搖晃中聽到了周公他老人家的召喚,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車子到底開了多久,只是在迷迷糊糊中聽見有人在叫我:“喂……喂……”可有着嚴重起牀氣的我,自然是不分青紅皁白,微閉着犯困的雙眼就下意識的吼回去:“喂什麼喂啦,小姐我可是有名字的!我叫歐陽微雨,知道了麼?!”
吼完猛的驚醒!我到底做了些什麼……
咬緊牙關,感到脖子一陣僵硬,在骨頭“咯咯”幾聲後,堆起了討好的笑容,看向左邊的“大美人”。可對方卻依然面無表情,好似剛纔完全沒有聽到我的“河東獅吼”一般,尷尬的又把視線從他臉上收回來。都不知道是他脾氣太好,還是氣的忘了用什麼表情了,根據我暫時的判斷,一定是後者居多!
“以後,記得買個防水的枕頭。”冷不防的,他突然開口,害我愣了半天。啊?爲什麼要買防水的枕頭?
該不會是……
傻傻的擡手摸了下嘴角。果然,溼的。那麼……低頭,看向他的肩膀。呃……我想我暫時還是不要發言的好。
就在我開始煩惱他會不會要我賠錢時,車子卻忽然在一大片紫色薰衣草田前慢慢的停了下來。
好奇心起的將頭小心的探出車窗外,淡淡的薰衣草香泛來,讓我癡迷了好久。但司機先生的卻在那裡大煞風景:
“謝謝,一共三千塊。”啊?三千這麼多?!我這是來到東京了麼?
天——上帝啊,您告訴我,我到底睡了多久了啊?即使再怎麼心不甘情不願的,還是把口袋裡準備拿來交的房租的錢拿了出來。像母親拜別自己心愛的兒子般,依依不捨的交給了對方。
下車後,才發現這裡除了美麗的薰衣草,根本一棟建築物都沒有嘛!這傢伙難道是睡在草田裡的麼?他見我又開始神遊太虛,自行將右臂環上我的肩膀:“走,就在前面。conad1;”
“滋”……臉上又開始像熱水似的一陣陣發燙,好像快開了,正冒着煙兒呢。嗚嗚……不要再這麼看着我了——人家除了爸爸和哥哥們,第一次靠男生這麼近好不好?
……
你倒是給我講講,什麼叫“就在前面”?可能我,不僅僅是日文不好,連中文水平也不行了!汗!“就在前面”會讓我走到腳麻掉?“就在前面”會讓我在這下着小雪的夜裡汗流浹背?“就在前面”會……
好吧,我承認身邊帶着個“大包袱”也是原因之一。其實,讓我更鬱悶的是……
低頭悄悄看了看他腹部的傷口,爲什麼他到現在還沒有因爲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他是正常人麼?
身側的腳步忽然頓住,我也跟着奇怪的擡起了頭。奇怪的看向他眼神注視的方向,只有一眼——轟!感覺腦子一下子猛然卡住,陷入死機狀態,而身後意志的大山也緊跟着塌了。
這,這,這還算是房子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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