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着君越捋着道路,正在奪命狂奔,後面追着的crv,一槍幹碎了後風擋玻璃。
公路岔口,我一甩舵直接紮了進去,行駛了大概七百米左右,看見道邊停着一輛軍綠色的北京吉普,車頭處,虎背熊腰的童匪,用一個雙肩包,架住安裝了消音器的巴雷特。
“吱嘎。”
我踩着剎車,將車停在路邊,隨後推開車門子走了出去,一邊奔着旁邊的樹林跑過去,一邊說道:“自由發揮。”
童匪沒搭理我,端着槍宛若雕塑。
五秒以後,發動機的聲響傳來,crv橫移着出現在道路口,隨即直不愣登的快速趕來。
童匪眯着眼睛,看見對方,一動沒動。
再過三秒。
後面兩輛車,緊隨其後的紮在了這條道路上。
“嘭,嘭。”
巴雷特在咆哮,。
“翁,。”
子彈颳起空氣爆音聲。
“轟。”
最後兩輛帕薩特和漢蘭達,輪胎鋼圈從中間碎裂,帶着迅速燃燒的膠皮,直接崩飛,噸位較小的帕薩特,竟然被巴雷特,一槍將車體打橫了,隨即直接停在了原地。
“咣噹。”
漢蘭達失去前段右側輪胎,車體失去平衡,車頭直接扎進了帕薩特的後備箱,兩臺車連在一起,直接將路口堵死。
“我操,,你不說他倆沒來麼,,,。”
佛爺一瞬間臉就綠了。
“你媽b。”
蠍子青年,聽見這個槍聲,直接一甩舵,車身橫過來就準備掉頭。
“嘭。”
跑狙再次咆哮,子彈拉着直線,眨眼而至。
“轟。”
一流火光劃過,子彈從蠍子那臺車的後座劃過,不到一個呼吸間,後座仨人,腦袋全沒了。
打完三槍,炮狙已經廢了,因爲沒有子彈了,自從回國以後,搞這玩應的子彈,幾乎不可能,用一發,少一發。
“嘩啦。”
童匪一聲不吭,背上雙肩包以後,將槍握在手裡,邁着大步奔着林子追去。
......
“他沒子彈了,追...追麼。”
佛爺有些結巴的說道。
“必須追他,,他們肯定就倆人來了,一個已經帶着向南媳婦走了,這個跟在向南身邊,他再猛,也他媽就一個人,我就不信,他能把咱全乾了。”
蠍子咬牙說了一句,隨後推着車門子就竄了下去,整個後背,都被從後面噴濺出的鮮血染紅了。
“開這臺車先走,,留下倆人換備胎。”
佛爺下車以後,衝着帕薩特和漢蘭達裡面的人喊道。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唐唐找的這幫人,也不是損籃子,起碼很專業。
......
十幾秒以後,蠍子,佛爺帶隊,端着五連發,拎着仿六四,帶人就奔着林子裡鑽了進去,剩下三個人,一個開着裡面有屍體的crv,快速離開了現場。
另外兩人,開始換輪胎,但帕薩特右側前輪受損嚴重,連發動機都被幹沒了一半,壓根開不走了,所以二人只能選擇棄車,然後將漢蘭達的備胎換上,迅速離開現場。
林子間。
我跑了一會,胸口發悶,渾身冒着汗珠,劇烈喘息着。
“踏踏。”
童匪負重起碼三十公斤,但此刻已經追了上來。
“幹了。”
我問。
“嗯,死人了。”
童匪無奈的回答。
我頓時一皺眉頭。
“沒辦法,我不打,咱沒法走,。”
童匪解釋了一句。
“咱倆得分開。”
我快速說道。
“爲什麼。”
童匪皺眉問道。
“他們人太多,咱倆夠嗆,得報警,你動手了,要先走。”
我舔着嘴脣說道。
“不行,萬一,你被掏住了咋辦。”
童匪頓時喝斥道。
“這他媽浙江,全國經濟中心,對方只要有一個人被抓住了,背後誰都得完蛋,警鈴只要一響,他們肯定撤了。”
我毫不猶豫的回道。
“......。”童匪沒吭聲。
“就這樣決定了,分開走吧。”
我快速說道。
“嗖。”
童匪聽完我的話,轉身就往回跑,從腰間掏出手槍,開始一連串無瞄準點射,。
“幹了他,。”
蠍子咬牙指着槍口冒火光的地方喊道。
“呼啦啦。”
三四個人,直接追了過去,童匪撒腿就跑。
.......
“喂110麼,我在天湖度假村,左側三四公里處,遭遇槍擊......。”
我一邊拿着電話,一邊奔着上坡上跑去。
“您能說清楚點麼,我沒太聽清楚。”
“我操#¥%……。”
我氣的差點沒昏死在這兒,隨即調整呼吸,再次重複了一遍。
“您找個安全的地點躲起來,或者往人多的地方移動,我們五分鐘之內出警.......。”
“啪。”
我直接就掛斷了電話,感覺她的指揮不是一般的腦殘,我他媽要有安全的地點,還用報警麼,。
一分鐘以後,我已經鑽出了林子,跑到了一個類似街邊服務站的地方,道路雖然很明亮,但周圍只有孤零零的三五間房子。
我頓時大喜過望,邁步直接衝了過去。
“嘭。”
我踹了一腳門,但裡面是鎖死的,沒踹開。
“嘩啦。”
轉了一圈,看見地上立着一塊禁止吸菸的牌子,隨後毫不猶豫的舉起,掄園了奔着窗戶砸了下去,嘭的一聲過後,玻璃碴子四處飛濺,我用牌子將豎起的玻璃碴子拍平,隨後直接順着窗口鑽了進去。
“在哪兒呢,。”
佛爺滿頭是汗的指着我這邊說道。
“衝進去。”
蠍子擺手說道。
“嗡嗡。”
這時候,警鈴從遠處響起,你不可否認的是,一線城市的出警速度,絕對是夠格的。
“他報案了。”
佛爺皺眉說道。
“必須幹了他。”
蠍子咬牙就喊了一聲。
屋內。
“咣噹,。”
我腳脖子拌在窗臺上,一頭紮了下去,膝蓋不知道磕在了什麼硬物上,傳來一陣痛感,隨即我旁邊泛起金屬敲打地面,發出的叮叮噹噹的聲響。
“什麼b玩應。”
我頓時一愣,回手一摸,藉着窗外月光一看,頓時愣住。
這是一個煤氣罐,。
“刷。”
我頓時額頭是汗,扭頭環顧四周,屋內竟然密密麻麻擺着的全是煤氣罐,。
“換...換氣站。”
我大腦一片空白,自語着說了一句。
“換氣站,,。”
十秒以後,正要衝進來的蠍子,一擡頭看見了牌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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