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紀錚的房間,也被佔用了,而且佔用的名義簡直‘令人髮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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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清在把白慧懿拉黑以後,放下手機,靜靜看向紀錚。
“清姐,有兩個房間。”
紀錚已經把房間溜達一圈,然後告訴她,在她看到的那間雙開門臥室的旁邊,其實還有個房間。
秦清:……
她默默把白慧懿從黑名單解放出來了。
兩個房間是相連的,裡面的房間偏小些,牀也就更小,秦清覺得紀錚大高個兒,睡小牀不太好,自告奮勇睡在裡面,紀錚也沒反對,自己睡外面的大房間。
浴室也是兩間,雖然外面那個大些,但即便是五星酒店,秦清也從來沒在酒店泡澡的習慣,就用裡面的浴室。
東西擺好洗過澡,秦清換上睡衣出來,才發現手機裡已經進了兩通白慧懿的電話。
紀錚也去洗澡,所以可能她來敲過門,她沒聽到。
“怎麼了?”她把電話打回去。
“沒看微博吧,出了點兒小麻煩。”白慧懿說這話的時候,秦清打開免提,跳到微博看了看,在《泥土》的話題下面,發現了幾個不太和諧的帖子。
爆料稱《泥土》內定演員,所謂選角,就是給這位內定演員做鋪墊,實際上,根本不存在選角的過程。甚至已經有人表示,要把內定演員的身份扒出來。
秦清微微冷笑。
看得出,公司和白慧懿的團隊已經做過控評公關,帖子沒掀起風浪不說,下面還有不少帖子在反駁。
但看到紀錚出來,秦清還是抱着手機過去,給他看了看。
“又出來了。”紀錚冷聲道。
“嗯,想辦法追蹤到他們,這回無論如何都不能放過他們!”
“好。”紀錚拿了自己的手機,到一邊去打電話忙碌,秦清給白慧懿回了個微信,告訴她暫時安心,就把自己關進房間裡寫劇本。
從很久以前,她就發現有人在故意利用她和她周圍的事情,生拉硬拽的把秦牧往水裡拖。剛開始她懷疑是邵之雍,或者是沈閱,可後來慢慢發現,他們倆頂多算是參與者,因爲每次拉踩秦牧和萬華合宜的事情到最後都搞得很大。
雖然能被她四兩撥千斤的挽回,但對方顯然有足夠的財力、物力把事情一次次鬧大。
輿論這種東西,鬧得越厲害,民衆的信任度就會越低,最後甚至會因爲秦牧或者秦清的個人問題,影響到公司。
正是看到這點,秦清纔想利用一次事件,徹底把那些想搞秦牧的人挖出來,讓他們再也沒機會黑他們!
而被她利用的,恰好就是谷朵選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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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很早就擔心過,谷朵代替孫淼會引起正常反彈,她也早有辦法,白慧懿都知道,所以就故意當着幾個來參加選角的演員的面,做出些似是而非,對谷朵過於偏愛的事情。
這些演員果然沉不住氣,發了各種微博,隨後到底怎麼被利用,差點兒又讓《泥土》因爲負面新聞上熱搜,就看紀錚的調查結果。
秦清用不着管,查人這種事,她信任紀錚做的好。
大概是太放心,秦清寫着寫着,到實在撐不住的時候,就上牀睡了。
半夢半醒的時候,感覺有人輕輕敲了敲門,她睜開個眼睛縫隙,見紀錚熟悉的高大身影站在門口,隨口問了句:“怎麼了?”
“沒事,都查清楚了,好好睡吧。”紀錚過來,坐在她身邊,揉了揉她的髮絲。
秦清就覺得,那隻手溫柔的厲害。
她在他的手上蹭了蹭,眼睛一閉,安然睡去。
第二天早晨醒來,房間裡空空蕩蕩,她洗臉刷牙出去,纔在客廳裡看到紀錚正坐在餐桌前,低着頭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醒了?”聽到她的聲音,他起身朝她走過來。
秦清點點頭,揉揉腦袋,想問昨天的事情,誰知道一擡腳,差點兒被眼前的地毯絆倒,幸好紀錚就在跟前,擡手扶住,秦清正好一腦袋撞進他懷裡。
那個瞬間,也不知道是她撞人的力氣太大,還是紀錚被嚇到,她分明感覺到他胸膛一震,然後扶住她的額頭,低頭朝着她看。
“疼嗎?”聲音裡莫名帶着幾分調笑似的意思。
爲了確定他是不是真的在笑話自己,秦清擡頭兇巴巴的朝他看過去,大眼睛瞪得圓圓的,偏一雙眼珠子過分的黑,佔據了大半眼睛,眼尾上挑,頓時顯得奶兇奶兇的,不像生氣,更像撒嬌。
大早晨的,她突然這麼撒嬌,好像給了紀錚某種錯覺,他扶着她額頭的手慢慢朝下面滑動,挑起她的下頜,俯身,就在那張還殘留着牙膏薄荷香味的脣上親了一下。
秦清被親的發懵,沒反應過來。
紀錚就像是在試探似的,又輕輕吻了一下。
這回,秦清回過神,眼睛瞪得更大,呆呆望着他的時候,愈發像只可憐無辜的小貓咪,根本不知道眼前這個人類爲什麼吻自己。
她大概也更不曉得,這樣的目光對紀錚來說是多大的誘惑,他終於還是忍不住,攬着她的腰身,強勢的把她摟進懷裡,深深的吻下去。
這個吻,又長,又纏綿,環繞在秦清的脣齒間,久久不離開,像是要用脣告訴她,讓她清晰的明白,他在吻她,他在用吻表達對她的渴望和愛意。
秦清的呼吸漸漸變得急促,有些莫名的場景在眼前晃盪。
只是她看不清,好像也沒什麼心思看清,從開始的被吻,到後來的主動,再到後來把紀錚推到沙發上,整個人壓上去的吻。
最後,秦清都不知道他們是怎麼做到在分開的時候,跟剛接吻的時候,完完全全處在不同地點,不同位置上面。
秦清的臉紅透了,因爲她離開的時候,居然是壓着紀錚的。
她連退兩步,囁喏着,有點兒想說句對不起,又覺得有點怪異,本來就紅紅的耳朵臉頰,憋得愈發通紅。
“清姐。”紀錚半靠在沙發上,髮絲凌亂,襯衣領口半敞着,露出裡面雪白的肌膚,還掛着釦子被扯掉後的一縷白色棉線,隨着他喉結滾動,上下飄了飄。
“你原來,這麼想要我啊!”
秦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