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輕歌臉色一沉,說道:“武兆,我不管你想說什麼,反正那三個女孩已經自由了,你們打再多的主意也沒有用了。”
武兆聽到傅輕歌的話後,哈哈大笑起來,說道:“自由?只要把你拿下來了,好好款待你一番,我就不信你有那麼硬的骨頭能夠忍着不說出來。”
身邊的武威門武者們也跟着起鬨起來,有說有笑的,覺得傅輕歌就像是一個五歲不到的小孩,說着這麼天真好笑的話語。
“小子,我們門主看上了那些女孩是她們的福氣,我們門主在九龍寨也算得上有頭有臉的人物,跺一跺腳九龍寨也得跟着抖一抖,你說她們跟了我們門主,不得吃香的喝辣的?”
一個血線境的武者一邊揮舞着拳頭,一邊譏諷道。
“就是就是,跟着你一個血線境七階的武者?看上去毛都還沒長齊的,怎麼能夠保證給她們美好的未來?不知道有沒有聽過這麼一句話?在合適的年紀愛上了不配的人,說的就是你。”另一個血線境的武者也跟着起鬨,完全不把傅輕歌放在眼裡。
傅輕歌撓了撓頭,壓根不理這些人的閒言閒語,說道:“所以你們是打算動手把我拿下是吧?”
“什麼拿下,說的太難聽了,如果你配合的話,我們最多隻是請你去武威門裡喝一杯熱茶,要是我們門主心情好,沒準還會收你當一個記名弟子。”武兆拍了拍胸脯,儼然一副大師兄的模樣。
傅輕歌乾笑兩聲,說道:“大可不必了,不管你們說什麼彩虹屁,我也不會把那些女孩交到你們手裡的,要動手就現在吧。”
說完後,封雪從儲物空間中出現,傅輕歌周身靈氣縱橫,漫天的無可匹敵的銳利劍意圍繞着他,傅輕歌自從修習金色紙頁上的劍技之後,就深明劍技中蘊含的一股一往無前,橫推一切的意氣,無論面對多少敵手,只要意氣不滅,劍意就不會消散。
武兆心裡一驚,感受到了傅輕歌身上升起的強大氣場,但他不能確定這是什麼氣場,只感覺到了極度的銳利和危機,只要一不小心觸碰到這氣場的邊角,就很有可能被切成碎片。
這種荒謬的想法不知道爲何會從心底升起,武兆也不明白,明明傅輕歌只是一個血線境七階的武者,比起他氣穴境的實力來說,天差地別,怎麼會被區區的氣勢就給壓迫的沒有戰鬥的心氣?
不單單是武兆,周圍的武威門門人們也感受到了這壓迫力到了極點的氣場領域籠罩,他們就連呼吸都變得艱難了起來,面對的彷彿不是一個血線境的武者,而是一座不可逾越高山,而是一片遼闊無垠的海洋,在他的面前只能夠收起自身的氣勢,屈身匍匐。
“武兆大哥,到底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我感覺這個人,帶給我的壓力甚至要超過了門主,可是門主是鑄骨境的武道高手啊,這個人怎麼可能和門主比肩?”出言譏諷傅輕歌的武者已經慌了神。
武兆深吸了一口氣,現在武平不在,他作爲目前武道修爲最高者,就應該擔起領導衆位師兄弟的責任。
收起六神無主的心情,武兆怒喝了一聲:“別怕,這小子就算是打孃胎裡開始修習武道,也不過就是氣穴境,如果他是鑄骨境武者,爲什麼會在九龍寨,乃至富江市都聲名不顯?”
“沒錯!武兆師兄說得對!大家別被這小子給嚇住了,都跟我拿起傢伙,把他抓起來!”
只要有人先起了頭,就會有人前赴後繼,於是武威門衆武者們,取出了各自的兵刃,將傅輕歌團團圍住,圍困在中央,讓他不能夠施展高超的身法武技逃脫。
傅輕歌還是第一次面對如此多的敵人,雖然實力都遠在自己之下,但武者之間的鬥毆還是第一次這麼的劍拔弩張。
在九龍寨這個地方,只要是拳頭,那麼就是道理,哪怕是因爲鬥武死在了對方手上也是咎由自取,可是傅輕歌半點都沒有想要殺掉他們的意思,雖然他們意圖坑害自己,但也罪不至死。
他現在最擔心的事情是,到底要怎麼留手才能不會一不小心的刺死對方。自從去到了魔都山脈,傅輕歌經歷了大大小小的戰鬥,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用來殺死對手的,每一次的出手,都是全力以赴的,突然要讓他放水,還是得放太平洋一般寬廣的水,的確有些難度。
“結陣!武威天罡陣!”
武兆站在武威門武者最前方,手持一根精鐵長棍,棍身上寒光奕奕,哪怕只有灰暗不甚明顯的光源照着,都能夠感到森然的冷意,顯然是非常不錯的靈器。
武威門武者們用的也都是棍類的武器,結了武威天罡陣的武者們法度嚴謹,就如同鐵桶一般,只要有人從任意角度攻過來,他們都能一時間反應過來,同時出手壓制對方。
傅輕歌壓根就不管他們結了什麼陣,自顧自地衝進了人堆之中,他沒有運起身法,只是舉劍橫挑,劈砍,戳刺,每一擊都擊打在他們所結武威天罡陣的要害之處。
看到自己身邊的同門一個接着一個倒下,武兆也急了,連忙出手想要封住傅輕歌的攻擊方位......
“啊!”
傅輕歌笑着,挺劍一指趴臥在地上抱着手腕痛呼的武兆,朝着他的臀部比劃了幾下,說道:“這就是你們武威門的,屁股向後武威天罡陣嗎?的確是很厲害,我今天算是領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