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武搖了搖頭,“不是,絕對不是,我從她的身上看不出絲毫鬼氣。”
這麼事情就有些奇怪了,這人就好像是借屍還魂一樣,難道他的老婆已經死了麼?但是聽說這種事情可是需要道法高深的人從旁輔助的啊,真的有人不惜逆行天道麼?
王耀武墾求着我說道:“這件事情求你一定要幫我,我兒子不能沒人照顧啊。”
這件事情這麼奇怪,如果其中真的有道術高手幫忙的話,別說是我了,就算是靈風他們哥倆過來,估計也佔不到什麼便宜。
更別說這裡還有一個不知道什麼品種的王耀武的老婆,這件事情的難度係數太高了,而且我還沒有從這裡面得到什麼好處,就算是有好處,我覺得也該量力而行。管她是什麼鬼,咱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麼?
想到這裡我撓了撓腦袋說道:“這件事情不太好辦啊,你也看到了她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們都不知道啊。”
他聽到這話,哼了一聲說道:“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你等着,我要告你,就算是同歸於盡,我也在所不惜。”
想到這個人那拼命三郎的架勢,我嚥了口唾沫,這傢伙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的出來啊,我乾咳了兩聲說道:“這事情我也沒有說不辦啊,我需要時間調查啊。”
王耀武翻了翻眼睛,“你們這些就會往後推遲事情,這件事情我會跟蹤的,你要把我帶回家去,不然的話,我就經常跟着你,看看你能夠拿我怎麼辦。”
這傢伙也太不通情理了吧,好吧想跟我回去就回去吧,我也也沒有拒絕。
到了我家的時候這個王耀武還是趾高氣昂的,但是當他跟我走進去之後,唐勇放下手中的遊戲卡只是淡淡的看了這個王耀武一眼,就把這個小子嚇得渾身直打哆嗦。唐勇不屑的哼了一聲,繼續和諦聽打遊戲去了。
待他看到秦暮語的時候,那就更加感覺自己卑微了,都已經嚇得跪在了地上。別說是他了,就算是唐勇這種排名靠前的鬼物看到秦暮語的時候都十分忌憚。
秦暮語隨意的打量了王耀武一眼,問道:“你不是去醫院了麼?怎麼惹到了小鬼出來呢?”
周小蠻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我則是在翻找着九天玄書,可惜的是書上並沒有記載這種事情,我嘆了一口氣合上了書本。
看來這件事情還要從那個小男孩的身上入手啊,我嘆了一口氣,進入房間睡覺去了,周小蠻竟然也厚着臉皮留在了這裡,竟然還是和秦暮語是一個房間,讓我十分氣憤,害得我又要獨守空牀了。
王耀武那傢伙在家裡根本就沒有一點地位,被唐勇虐的十分難看,想跑又跑不了,他也不敢跑,只能夠在這裡。我看他那苦瓜的樣子,我就覺得十分好笑,看這傢伙好特麼的幹小瞧啊。
不過這個唐勇在進入我的家裡之後,就好像是完全轉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不再是那個唐朝人了,而像是一個標準的宅男,每天就是和諦聽打着遊戲,生活過的好不自在。
聽說那種蟲子是唐朝出來了,我帶着照片讓唐勇看了一眼,他就是隨意的瞟了一眼,口中說道:“不過是小小的柳蠑,有什麼大不了的。”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唐勇確實知道這個東西,我急忙問道:“那這東西是做什麼的呢?”
唐勇撇了撇嘴說道:“等我把這遊戲打完了再說。”這句哈說出口之後,他就開始專心致志的玩遊戲了。
我則是坐在沙發上面等着,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我是被唐勇的搖晃醒的。
我揉了揉朦朧的睡眼問道:“唐哥,你玩完了麼?”
唐勇上上下下的打量了我一眼說道;“你小子這纔多大年紀啊,精神就這麼差?”
我翻了翻眼睛,這傢伙的精神倒是好,我也沒有反駁他的話說道:“那個什麼柳蠑是怎麼回事?”
“那個柳蠑啊,是當初中醫用來幫傷口消炎的,因爲它身體細小能夠鑽入皮肉,吸收裡面的病毒。”唐勇說道,“我們當初出使的時候,有人受傷就是用這種東西治療的,效果還真不錯呢。”
原來是這樣,怪不的用酒精消毒不管用呢,但是那數量也有些太多了吧,下面的那傢伙都已經被拱壞了。
第二天清晨,我就和周小蠻來到那個女人的樓下,那個女人並沒有出門,而是看到那個小男孩在樓下玩耍,我覺得他應該知道什麼事情,過去跟他打了聲招呼,笑着說道:“小朋友你好啊。”
他擡頭看了我一眼,又打量了周小蠻一眼,“叔叔原來是你啊,你又換女朋友了?”
我揉了揉腦袋,現代的孩子,怎麼這麼早熟啊。我並沒有解釋什麼,跟這一個小孩子解釋什麼呢,“小朋友,你有沒有發現媽媽這段時間有什麼不同麼?”
小男孩聽到我的話,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道:“媽媽這幾天變得很怪呢,都是在房間裡面陪那些叔叔,都不管我了。”說着他的雙眼都泛起了淚光。
這件事情不用他說我也知道啊,耐着性子問道:“那媽媽是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樣的呢?”
他想了一下說道:“我就記得當初我在樓下玩的時候,一個老爺爺給了我一張黃紙,讓我貼在我孃的背上,說是會十分好玩。哼,自從那張黃紙貼上去之後。就猛然消失不見了。我媽就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一點也不認識我了。嗚嗚。”
“黃紙?”我眼睛轉動了一下,從口袋裡面摸出一陽符,在小孩的眼前晃了晃,問道:“小朋友,你看是不是這種東西?”
“是。就是這種東西。”他眼睛一亮急忙說道,“叔叔。你能夠把我媽媽變回來麼?”
看着這孩子期待的目光,我實在是不忍心拒絕,笑着說道:“當然會了。”知道了這件事情後,我和周小蠻離開了這裡。
這件事情看來真的和道術傳人有關啊,對於道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並不是很多,所以還是打電話問了問靈風,靈風他聽到我的電話開口說道:“強常在,又發生什麼事情了?”
強常在?這特麼是什麼稱呼麼?我哼了一聲問道:“什麼叫強常在啊?”
“強常在就是你啊,有詭異的事情就必定有你的存在。你不是常在麼?”
“額,這個我是有事情想要問你一下。”我嘆了一口氣說道,“我遇到一件事情,有人好像用符咒禁錮了某個人的靈魂啊。這件事情要怎麼解決?”
“禁錮靈魂?”靈風那邊好像驚訝了一下,支支吾吾的說道:“這件事情不太好解決啊,不過現在掌握這種東西的也就只有我們的長老們了,他們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你是不是搞錯了呢?”
“搞錯了?不會啊,有人給了一個小孩子一張符咒,他就把符咒貼在了母親的背上,那張符咒就猛然消失不見了,而且此後那人的行爲就好像是變了一個人,難道還不是禁錮靈魂麼?”我有些奇怪的把事情的真相說了出來。
“我戳,你小子不懂的話,就不要亂說啊,這是移花接木。那個符咒裡面鐵定存在一個厲鬼,用厲鬼壓制住了本身的靈魂。”靈風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這件事情要怎麼做呢?”我問了一聲。
“只要是把符咒揭下來在放到烈火裡面焚燒就可以了啊,不過你可要找到施術之人啊,不然的話,你的行動都是無用功啊。”
靈風把話說完問我要不要幫忙,八十萬幫我搞定所有事情。
我當時就說了一句,我戳,這麼多年,我就算是賣身也要不少年啊。這件事情我一分好處都沒有拿到手,哪裡有錢找靈風幫忙啊,而且這傢伙的*費也太特麼的高了。八十萬,他這不是搶,而是比搶來錢更快。
不過靈風在電話裡面說的很簡單啊,我想我能夠做的來,笑嘻嘻的掛掉了電話。而周小蠻的電話就又打了過來,說是醫院那邊催的很急,讓我快點過去。
我帶着唐勇一起去了,我對付那女人的時候,難保那厲鬼不會幫忙。而且她竟然還有柳蠑這種東西,想來應該年代不近吧,找一個老鬼去對付小鬼,這種絕妙的主意也就只有我能夠想的出來吧。
我手中提着兩個礦泉水瓶,腳下踏着虎頭鏨金靴進入了醫院。徑直向着樓上走去。周小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先前都已經接下了這件事情,現在也就只有靠你了。”
聽到這話我心中哼了一聲,暗說原來是你早就拿了好處了,怪不得緊催慢催的。但是看到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我想要要點好處的那話,被我生生的嚥了下去。只能夠違心的說道:“有事你說話。”笑着推門走了進去。
牀上的幾個人好像已經認命了,不再像原來那樣哭天泣地的了,而是在吞吐着煙氣。看到我的時候熱情的打了聲招呼笑着說道:“哥們來了。”
我笑着點了點,對着那幾個醫生說道:“事情我已經有了解決的辦法了。”
聽到這話他們臉上露出喜色,困擾了他們多時的事情終於能解決了。我說着打開了礦泉水瓶子,對着那個吞吐着煙氣躺在病牀上的人說道:“哥們,你要忍住啊。”
他不屑的說道:“倒吧,酒精碘酒什麼的我都沒有反應,這淡黃色的是什麼東西?”
我笑了一下嘩的一聲就倒了下去,就如同倒在燒紅的鐵塊上面一眼,那傢伙就冒出一陣白煙。原來那人很淡漠的目光,猛然緊縮,口中的煙都掉在胸口上,緊接着便是一聲淒厲的吼叫。
在牀上不斷的跳來跳去的,我則是笑着來到了另外幾個人牀邊,那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驚恐的神情,紛紛搖着頭。
我笑着說道:“你們不治療的話,以後就不能走在人行道上了。”這話一說出口,他們在表現出英雄就義的形象,對着我說道:“整吧。”
看着五個人在牀上跳來跳去的,那兩個醫生臉上露出了喜色,會疼就是好事啊。我則是走了出去,我先前用符水倒在傷處驅除了那些柳蠑,至於他們能夠恢復到什麼程度,就要看天意了。
我則是獨身向着那女人的家裡走去,摸了摸胸口的八卦鏡,心中的底氣增強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