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雄京一趟,小火莫名其妙地失蹤了,傳音石也沒有反應,齊玉白和谷青青予三吉只得分頭尋找,可到了晚上一無所獲,齊玉白只好無奈地回到住處。
不多時,予三吉也回來了,找尋一天也沒有線索。
谷青青還在尋找,如果找不到估計也快回來了。
可等到滿天星光,谷青青也未回來,齊玉白和予三吉都有些焦急了,傳音石傳訊谷青青也沒有了絲毫消息。
要知道將近傍晚的時候幾人還通過傳音石聯繫,再遠的路程也應該回來了。
齊玉白感覺自已都要炸了,一個找不到了,另一個也找不到了,爲什麼找不到的不是我呢,我好歹知道我是失蹤去了哪裡啊。齊玉白腦子裡稀裡糊塗地冒着許多念頭,在屋內是坐立不安。
這時屋外有些聲響,是谷青青回來了?
齊玉白剛擡頭要看看情況,卻見一黑影迎面打來。齊玉白一躲,那黑影啪地一聲釘到牆上,等跳到屋外的時候,只看到一個黑影御空遠去。
這時予三吉也從屋內走出,二人把丟入屋內的物品取出,發現是一顆傳音石。
把靈力衍入其中,裡邊傳出一陣得意又幽幽的聲音:“齊玉白!你要找的人在我手裡,有膽的話來京西飛狐陘……”
齊笙!
齊玉白的臉色陰沉下來,予三吉在一旁邊默不作聲音,過了一會他緩慢地說:“要不我告訴石頭他們,陪你一起去?”
齊玉白搖搖頭,說道:“這是我們兩個人的恩怨,況且我不是個人去的話,谷青青恐怕會有危險。”
予三吉有些如釋重負地喘了口氣,說道:“我幫你準備些東西……”
京西飛狐陘。
齊笙陰沉地瞅着雄京方向,身後一棵大樹上被捆縛着一位年輕女子,正是落到齊笙手中的谷青青。
谷青青被捆在樹上,她滿臉的慌亂,嘴中被塞着一團亂麻,嗚嗚地說不出話來。在她不斷的掙扎中,手臂和腿腹上有幾支銀針閃着明淡不一黯白的光芒,讓她的掙扎變得軟弱下去。
“你確定他能來?”
旁邊蹲着一隻體型不大嘯月蒼狼,蒼狼體型不大,開口對齊笙說話。
“他來不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會把他身邊的人一個個都折磨死。”齊笙陰笑着,又扭着看了看捆在樹上的谷青青。谷青青一見齊笙瞅着自已,又是一陣驚慌地掙扎。
這時遠遠的山巒之巔出現一個慢慢變大的黑影。
“他來了。”
齊笙露出一絲陰笑,“你知道怎麼幫我吧,老狼。”
妖狼王有些不悅地張了一下大嘴,吐聲說道:“不要叫我老狼,還有,這次你自已的情況你自已知道,我不能附你身上了。”
齊笙半低着頭,嘿嘿嘿地一笑,道:“你只要在旁邊幫我就好,這半年……”
齊笙說話聲音低下去,指尖卻顯出凌厲的光芒。
齊玉白的身影越飛越近,最終停在山頂與齊笙冷面相視。
“沒想到到現在你的手段還是這麼巧妙。”
齊玉白看着被齊笙綁過來的谷青青,又看到她身上被釘入的銀針,臉上怒氣一閃,出言譏諷道。
“哼哼……”
齊笙不置可否地一笑,“什麼手段不手段的,只要能讓你消失,怎麼做都是可以的。”
“齊笙!你要找到我,我隨時奉陪,但奉勸你不要動我身邊的人!”
“奉勸?哈哈哈……”
齊笙像聽到什麼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隨後臉色一冷,盯着齊玉白說道:“你還會有命麼?”話剛出口,齊笙即化作一道陰影撲向齊玉白,而妖狼王也從另一邊堵住齊玉白的退路。
齊玉白臉色一凝,開天滑到手中,一個起身,開天劃出一道冷光,斬向撲過來的齊笙。
齊笙絲毫沒有硬碰硬的意思,身體一滑,滑向一旁,與此同時,一枚金劍從地上射向齊玉白的下腹。
齊玉白知道齊笙陰狠多損,騰身開天護住身下,只聽得“當”的一聲,金劍從開天上彈開,齊玉白一個翻滾落到地上。可還未及齊玉白落地站穩,妖狼王從身後撲向齊玉白。
“妖狼王!”齊玉白心頭一窒,傻熊從袖中滑出,擋住了撲過來的妖狼。妖狼王一擊未中,未做停留,在變大的傻熊上一個彈跳,踞到一旁。
齊笙看着齊玉白,看到齊玉白拋出的傻熊竟然和自已原用的虎木傀有幾分類似,眼中的恨意更加濃烈。
自已的虎木傀是家中許以重金從公輸門一位金丹長老手中所得,那位長老刻意沒有把如何煉製木傀的手法遮掩,其目的就是讓自已觀摩學習,而現在自已沒有吃透,看似卻便宜了齊玉白。
傻熊緩慢地變大,熊爪利齒開始發出瘮人的靈芒,齊笙大叫一聲,與妖狼王兩面夾攻而上。
論實力,齊笙現在與齊玉白相差不多,這半年他另有境遇,並且妖狼王助他不少獸力,這暫且不表。
但傻熊與這隻六階的妖狼王無法比擬,但好在傻熊力大身沉,並且有齊玉白不時丟出的木傀,還能糾纏住妖狼王一段時間,只不過妖狼王的利爪在它身上留下不少印記。
總體來說齊玉白處在劣勢。
齊笙的實力這半年突飛猛進,原來自已對他是一種碾壓,現在貫通了二條奇經對他都沒有壓倒性優勢,每每遇到危急的情況,齊笙也都能找到機會,像條滑魚一樣溜出去。
齊玉白也是一樣,妖狼王在瞅機會和齊笙一同夾擊自已的時候,自已也會找到機會丟出木傀,或者施以術法,總之讓他們形不成合圍的形勢。
兩個人拼鬥了不下十數個回合,身上都不同程度留下拼殺的傷口,齊玉白瞅着時機,往口中丟進幾粒培元丸補充着流失的靈力。
齊笙站在妖狼王身邊,手卻開始輕微地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