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力氣,跟李嘉晗他們這種大老爺們比起來是弱了很多,但是跟小芳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來比的話,那我就是強者了。
於是,當小芳的腿踹到我身上來時,我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腳踝,再一個用力,她就被我拽翻在地。
她摔倒在地時,我飛快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風衣外套,蓋在她身上,“天氣轉冷,小心着涼。”
她抓着風衣的衣角,傻愣愣的看着我,嘴脣一張一合的,卻是發不出一點聲音。
過了大概一分鐘,她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手指摳着風衣,忽然撕心裂肺的嚎哭起來。
她這忽然的嚎哭像是某種興奮劑,一下子就把在場的小姐們身體裡的暴力因子都激了起來。她們大喊一聲後,一個個的,都撩起袖子,輪着胳膊,朝着我衝過來。
估計是我剛剛指責小三的行徑感動了貴婦人,讓她在我即將被羣毆的時候出手救了我一把。
她抓着我的手,拉着我往酒吧外跑。
但我心裡有氣,執拗着不肯走,還搶過貴婦人手裡的小鐵棍,嚷嚷着要跟這羣小三大幹一場。
貴婦人生怕我出事,要勸我走又勸不走我,最後她沒辦法,不得不叫她的打手們把我擡走,塞進了她的保時捷裡。
被強行塞進保時捷裡後,我還不甘心,搖下車窗對着她們罵,“別拿真愛當藉口,拆散別人家庭就是反道德!你們現在排擠正室,就不怕等自己做了正室的時候別人來排擠你們嗎!小三無理,你們這麼叫囂,怎麼還不自己炸了給世界人民看煙花!”
“顧言!你有本事別跑!”一些小姐跟着我從酒吧裡追出來,對着保時捷的車屁股罵,“你別給我逮到,一旦逮到,我一定弄死你!!”
“好啊!老子等着你!”我氣不過,爬出車窗跟她們犟。
貴婦人把我從車窗外拉進來,給我遞水,讓我消氣。
她上下來回打量我,“看你的打扮,你還是學生嗎?”
“嗯。大四。”我說,“之前也在那家酒吧裡駐唱,今天來辭職的,但沒找到管事兒的人。”
說完,我掏出來準備給晴姐打電話。
現在我跟歌手小姐們鬧得這麼僵,回去當面辭職是不現實的了,只能打電話。
電話響了兩聲後就接通了,晴姐估計是已經知道了我剛剛跟小姐們吵架的事情,所以一接起我的電話就發了一通大脾氣。
不過我也不惱,耐耐心心的聽她罵完了後我才說了我要辭職的事情。
聽到我說要辭職,她頗有些遺憾的嘆了口氣,“唉,咱們酒吧失去一個人才了。”
“什麼人才不人才的,我不會討男人喜歡,脾氣又大,經常給酒吧惹出一堆麻煩事兒,我走了你們應該高興纔對。”
“屁話!你走了,我們上哪兒去找一個既會彈吉他又會彈鋼琴的人?我跟你說,咱們酒吧太烏煙瘴氣了,有時候就是需要你這麼個潔身自好的人來淨化一下空氣。”
“淨化空氣?”我好笑,“晴姐,快別把我說的像一朵白蓮花行麼?我真像你說的那樣是個老實本分的好鳥,我會爲了錢爬上李嘉晗的牀嗎?”
我說到李嘉晗時,身邊的貴婦人突然像是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一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看得我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