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可以越聽越着急了,道:“你們兩叔侄,到底打的什麼啞謎,快說呀!”
小飛有些小得意的解釋道:“曾經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這樣一段話,它說‘石頭在反覆急冷急熱的情況下,會改變它原來的物質結構,甚至有可能碎裂。’”
“那又能說明什麼?難道你還能把這個城牆燒裂不成?”
陳雲清附和道:“的確是這樣,秦朝的時候,蒙恬出擊匈奴。在攻城的時候,蒙恬與匈奴首領打賭,300人,一個時辰之內,功破他的城牆。匈奴首領不信,就答應了打賭。而蒙恬就派出300人,不斷地用火油焚燒城牆,每燒一段時間,又用水給城牆冷卻,周而復始反覆多次。匈奴首領不解,竟然這羣人要燒自己的城牆,爲何又要給城牆冷卻,他覺得這羣人都是傻子。可一個時辰之後,這300人撤離了回去,匈奴首領還以爲他們沒轍了。可誰料到,這時蒙恬對着城牆射出一支箭,那支箭竟然穿透了城牆,城牆以那隻箭爲中心,竟然向着四面八方快速龜裂。只是一眨眼的時間,城牆就因此坍塌。而現在小飛這麼做,其實就是在模仿蒙恬。” 小飛微笑的點點頭,表示默認了陳雲清的說法。
“切!書上說的和歷史上說的,很多時候都是騙人的,這裡也信?”老k搖着頭,感覺這事兒有些不靠譜。
幾分鐘後,火熄滅了。小飛拿起水瓶,慢慢地潑灑在剛剛被火油燒過的石頭上。那塊石頭很快就冷卻了。小飛又在那塊石頭潑上火油,點燃火柴又燒了起來,小飛就這麼反覆着這個過程。
在所有人的等待下,半個小時過去了。
“嗤嗤嗤!”瓶中這最後一點水潑灑在被焚燒的石頭上,升騰起陣陣白煙。
“可以了!老舅,你再試試。”小飛摸了摸那塊石頭,感覺已經冷卻了,轉身對着老k得意的說道。
“哼!要是不行,我找你小子算賬!”老K冷哼一聲,拿起摺疊鏟用力的鑿在那塊燒過的石頭上。
“鏘!”一剷鑿在石頭上,石頭瞬間出現龜裂的跡象。老k大喜過望,手中的摺疊牀剷鑿得更用力了。幾下之後,那塊石頭碎裂了,一塊一塊的,被老k給鑿了下來。
由於剛纔的焚燒,旁邊的幾塊石頭也受到了影響。當老k把那塊石頭鑿出來的時候,旁邊的幾塊石頭也出現了龜裂。老K心中一喜,又對着旁邊的幾塊石頭砸了起來。
幾分鐘後,旁邊的是塊石頭也被鑿了下來。就在這時,轟的一聲,整個城牆都晃動了一下。所謂釜底抽金,下面的基石被鑿開了,上面的石頭也受到了影響,出現了鬆動的跡象。
一開始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待看清情況之後,所有人都面露喜色。
老K驚喜的吼道:“大爺的!這他媽是豆腐渣工程嗎?看來打洞都省了。你們都走遠一點,凱爺我要攻城了。”
衆人離開,老k在城牆上我出一個兩尺深的洞,然後收拾好摺疊鏟,從身上取下一個**。拔掉**的拉環,把**扔進那個洞裡,老k就噌噌噌地跑開了。
“轟隆!”忽然一聲巨響,石塊沙土瞬間四處飛射。城牆也在那聲巨響之後倒塌了下來。一時之間,方圓幾十米的範圍都是塵土飛揚,霧濛濛的一片。
“早知道一個**就搞定了,又何必搞得那麼費勁,害得我忙活了那麼久。”小飛鬱悶的說道,感覺自己剛剛忙活了這麼久,最後還是要**來解決問題。
“也不是白忙活,要不是下面少了幾塊石頭,導致整座城牆鬆動,那顆**也發揮不了這麼大的威力。你老舅是把**扔進城牆裡面的,**爆炸,由裡向外膨脹,才把城牆給撐垮的。如果**就在外面爆炸,城牆的石頭可能都炸不開一塊。所以你沒白忙。”陳雲清有些安慰的說道。
標哥不說話,冷冷警惕着塵霧之中。
老k拍了拍標哥的肩膀,調侃道:“老標,放鬆!放鬆!要是有東西,剛纔的爆炸就把他結果了。”
標哥不說話,依舊保持着他的冷酷造型。
幾分鐘後,塵霧漸漸散去,幾人手中的電筒,照向剛剛發生爆炸的地方。這才發現,城牆只是塌陷了半邊。畢竟城牆有十幾米厚,一個**不可能炸開一個缺口。能夠讓十幾米厚的城牆坍塌半邊,這顆**已經充分發揮了它的威力。
“我去,怎麼才塌半邊?”老k鬱悶的說道,這就意味着幾人還是要爬上去才行啊。
“炸開半邊已經不錯了,至少現在我們可以順着這些石頭爬上去,至少比起剛纔一籌莫展要好得多吧?”陳雲青無所謂的說道。
“爬上去?這麼高!”小飛有些膽怯,自己從來都沒試過徒手攀巖。
“才20多米,還沒老家後山一半高,幾分鐘就上去了。走吧,去好好活動一下筋骨。”陳雲清一邊說着,一邊向前走去。
小飛和陳雲清並排走在前面,走着走着,小飛突然發現地上有一個圓圓的,像球一樣的石頭。小飛好奇地用腳撥弄了一下,忽然感覺不像石頭,因爲太輕了。小飛好奇心更重了,他又用腳仔細的撥弄了幾下。
“哇!”小飛的腳把圓球翻了過來,不禁嚇得哇哇大叫。他向着陳雲青撲了過去,緊緊的抱住。
陳雲青對小飛的舉動也嚇了一跳,心想這小子又發什麼瘋,問道:“大家笑叫道,你發什麼癲啊?”
小飛指着地上,顫巍巍的道:“人頭,人頭!我踩到了一個人頭!”
衆人往地上一看,果然一個圓乎乎的骷顱頭擺在地上。骷髏頭的眼腔和鼻腔都塞滿了泥土,不仔細看,還真以爲是塊石頭。
“大爺的!你小子也太膽小,一個骷髏頭而已,把你嚇成這樣?你這樣突然大叫一聲,還真把你老孃嚇了一跳!”老k微微搖頭,鄙視道。
“這邊也有,很多!”標哥手中的電筒照着另一邊,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