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六

我的舌頭,滑到了朱玲的肚臍窩處,伸進去,輕輕的舔了一下,朱玲的身子又動彈了,上身向上挺,臀部用力,腰部弓起了一道玉橋。我的雙手,放到她的腰下面,挺着她的纖腰,舌尖在她的肚臍窩處打轉。

這次,她沒有摟我的脖子,我現在的腦袋在她的腰部,她的手夠不到摟我的脖子,只好抓起的衣服,抓起的胸,她的胸,在她的手掌下面,變幻着形狀。她的嘴脣鮮豔如花瓣,微微張開,吐出**的呻吟。

我的嘴脣,開始向下,向下,來到了她的內褲上面,我並沒有急於脫下她的內褲,而是先用舌頭在她的內褲上面輕輕的舔着,她的身子顫抖,像魚一樣抖動着。

這才擡起頭來,驕傲的望着躺在沙發上的朱玲,她已經軟癱了,軟的像麪條一樣,她預感到將要來臨的暴風驟雨,她的雙腿,不安的扭動着,一開一合,好像在拒絕我,又好像在誘惑我。不管是拒絕還是誘惑,現在,都不能阻攔我要征服她的決心了。

我的雙手,先去扒的朱玲外面的牛仔短褲,從她的大腿處,一隻扒下來。扒短褲的時侯,朱玲雖然沒有配合,但也沒有反抗,任我扒了下來,扔到地下。

我扔到短褲之後,炙熱的目光,就盯在了朱玲雙腿間的內褲上面,那條內褲,也是比較保守的那種,不但整個包裹住她的臀部,還包裹了一些大腿根,但我還是發現,在她雙腿間,有一塊內褲的布質,已經溼潤了,像豎起的手指那樣粗細一條。

我嘴邊露出邪惡的笑意,我的心中更是升騰起邪惡的**,我慢慢的把手,伸向內褲,準備向下扒。朱玲卻忽然夾上了雙腿,好像不想讓我扒下來。我正準備強自扒下來的時侯,朱玲的雙腿,又張開了,雖然張的幅度不大,但也足以讓我扒下來她的內褲了。

我雙手扒着她的內褲,一點一點向下褪,她雙腿間的輪廓,一點一點展露在我的眼前,像一朵開放在幽暗中的嬌花,吐露着誘惑最原始**的芬芳……

我的目光沒有離開她的那裡,我的雙手把她的內褲扒下來,扔到一邊,又把她的雙腿分開,準備再看仔細一些。在我要分開她雙腿的時侯,她又本能而羞澀的抵抗了一下,但還是敵不過我溫柔的固執,只好分開雙腿,打開了那道**之門……

窗外的陽光,強烈的照進來,照在朱玲腿間的花瓣上,纖毫畢露,一覽無遺……

我的眼光,再也轉不開了,久久的,癡癡的望着那裡,那種花瓣的顏色,只有少女纔有,而我有好多年沒有見過這種少女的顏色了,久違的顏色和氣味,衝蕩着我的心底。

小蓮和小芹,甚至劉鎮長,她們都是很漂亮的女人,但她們畢竟是女人了,花瓣的顏色,已經不同了,而朱玲,卻是最純正的少女,最純正的顏色。

天花板上面的風扇,還在呼呼的吹着,微微吹動了朱玲腿間的絨毛。

我艱難的嚥了口唾沫,開始慢慢的解自己的衣服。我穿的是一件白衫衣,我一個釦子一個釦子的解開,慢慢的脫下來,我又慢慢的解開腰帶,褪下褲子,又慢慢的褪下內褲。我並沒有火急火燎的解衣服,我把脫女人衣服的過程,和脫衣服的過程,看的一樣重要,我是在解自己衣服的時侯,醞釀我強烈的**,然後猛然爆發。

在我解衣服的時侯,朱玲微微睜開了眼睛,見我一邊解自己的衣服,目光還是不離開她的雙腿,她羞澀了,把雙腿向裡合了合,卻又並不合攏,更顯得幽深。我沒有讓她張開,還是盯着那裡看。過了一小會兒,她用手蓋着自己的眼睛,有意無意,又把雙腿分開了,向我展示着,而且比剛纔開的更大。也許,在她心中,她是要把一切都毫不保留的交給我,她要讓我看到她的所有,展示她的所有,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美妙,所有的**和激情。

朱玲還是躺在沙發,沙發並不寬,而不高,我要想進入她,這個姿勢還真不好辦,如果她是個婦人了,我就不用顧慮了,直接撲上去,分開雙腿,狠狠的刺進去就是了。但她是個少女,我不能第一次就強硬的攻進去,那樣對她的心理有陰影,再說了,我又怎麼忍心傷害她的身子呢?

我皺了皺眉頭,把我腳邊,所有的衣服,都堆放在沙發前,我開始試着半蹲半跪,一條跪着,一條腿曲起,這樣,我的腿間,就能和朱玲的雙腿,保持在一個平行線上,纔能有利於進退。

找好姿勢之後,我開始去分開她的雙腿,我有一隻手用力有些大了,朱玲的眉頭忽然皺了一下,輕聲說:“疼……”我這纔想起,她這條是傷腿,還沒有全好起來,不能把她的腿分的太開了。

我把她的雙腿,分到一個適度的幅度之後,就不分了,一隻手扶着自己堅挺,緩緩向朱玲最幽深的地方探進……

朱玲顫抖的更厲害了,她緊緊的咬着嘴脣,眉頭皺着,拳頭緊握着,肌肉繃得緊緊的,好像將在被執行死刑的犯人。

我溫柔的說:“放鬆,放鬆,你越緊張,越疼……”緩緩推進……

還沒進去,朱玲就已經疼了一身冷汗,但她並沒有喊疼,而是緊緊的咬着嘴脣,忍受着**的痛苦。

我試着向前進入,但不到一半,就再也推不進去了,朱玲太緊張了,肌肉用力收縮,阻擊我前進的方向。當然,只要我願意,我還是可以強勢攻入,勢如破竹,但我實在不忍心下此狠手,所以試着讓朱玲放鬆。

過了一會,朱玲咬着嘴脣,低聲說:“別管你,你進你的,不用怕我疼。”

我得到了朱玲的允許,再也忍受不住強烈的**,腰部一沉,整個攻了進去……一股強大的快感如潮水般向我的大腦皮層衝來,讓我忍不住發出“嗷吼”一聲呻吟……朱玲卻發出來一種尖銳而短促的悽慘叫聲,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的波斯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