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

我實在是久違了和少女歡愛的滋味,所以並沒堅持多久,就噴射了。

在我臨射之前,我微微有過一絲猶豫,要不要射在裡面,但我還沒來的急抽身而退的時侯,快感來臨,我如同被電擊一般,打了個哆嗦,就噴射在朱玲的體內了。

我在極度的高朝中,還隱隱有一絲恐懼:“她會不會懷孕?”

但如潮的快感,很快就淹沒了我的恐懼,我軟軟的趴在朱玲溫軟的身體,喘息着,享受着她身體內部的蠕動。

朱玲也粗重的喘息着,伸開雙臂,緊緊的摟着我的背,雙手十指深深的陷入我的背的肌肉裡。她的雙腿盤在我的腰間,用力的緊緊夾住我的腰,夾住我還在她體內的那部分。

我兩人都出了一身大汗,粗重的喘息着。

呼呼的風扇,還在吹着,我們身的汗水,慢慢的消退。

過了好一會兒,我在朱玲身,擡起臉來,望着她的臉。她雙眼閉着,好像睡着了,但我知道她沒有睡着,她只是還沉侵在美妙的境界之中。

我仔細的打量着朱玲的臉,此時的她,秀髮凌亂,有幾絡被汗水貼在臉頰,給她添了份嬌慵美。她臉還殘留着潮紅,那份潮紅,能再次點燃男人的。

朱玲好像感覺到我在望着她,她仍然閉着眼睛,嘴脣卻微微動了動,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摟着我的雙臂,又緊了緊,盤在我腰間的雙腿,也緊了緊。此時,我浸在她體內的那部分,已經軟鬆下來,卻還在裡面着,我喜歡這種被浸的滋味。

我也笑了笑,輕輕的伸出手來,爲朱玲攏了攏頭髮,低聲而溫柔的說:“怎麼辦?弄裡面了,你有沒有避孕藥?”

朱玲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卻輕聲說:“沒事。”停了停,又說:“這幾天,我是安全期。”

我這才放心了。如果朱玲真懷了,一個女孩子去打胎,被人知道了,影響可不好。

我用手指,輕輕的在朱玲臉畫着小圈圈,低聲笑道:“小玲,剛纔疼嗎?”

朱玲把眼睛慢慢睜開一條縫,望着我,微微笑了,說:“疼,剛開始疼的很,慢慢就疼得輕了,還是疼,不過,我喜歡這種疼,能真實的感受生命的悸動。”

我笑了笑,說:“小玲,你都二十三了,怎麼還保留着第一次呢?”

朱玲又把眼睛閉了,還是摟着我,低聲說:“咱們這裡太封建了,我怕出嫁以後,被老公知道我不是處了,會有家庭茅盾。”

我說:“你現在不怕嗎?”

朱玲說:“有點怕,但怕的不很了。我不能爲了一個虛幻的家庭幸福,一直空守着。”

我說:“如果以後出嫁了,老公問你,爲什麼不是第一次了,你怎麼說?”

朱玲笑了笑,還是沒睜開眼睛,說:“我不承認,這種事又沒法查。他要是問我爲什麼沒見紅,我就說參加過劇烈的體育活動。如果我真的愛以後那個男人,也許我會對他說實話的。”

我皺了皺眉頭,溫柔的說:“最好不要對他說實話。不管你多愛一個男人,都不要把你的事情,向他說明,就算一定要說,最好是輕輕帶過去,不要說細節,更不要說感受。”

朱玲睜開了眼睛,靜靜的望着我,說:“男人,真的很在乎女人的第一次嗎?”

我點點頭,說:“是的,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以的男人,是在乎這種事的。相信我,我是男人,我明白男人怎麼想。你如果真愛一個男人,又不想失去他,在這種事,還是不在太坦白了。”

朱玲說:“愛一個人,不是應該毫不保留嗎?”

我笑了笑,又伸手替朱玲攏了攏頭髮,溫柔的說:“你呀,都這麼大了,還活在愛情的童話裡?這個世界,哪裡還有純潔的愛情?”

朱玲望着我的眼睛,輕輕的說:“女人,就算是八十歲,也相信愛情的存在。大哥,你不相信愛情嗎?不相信我愛你嗎?”

我笑道:“我相信愛情,但我不相信這世界有純潔如水的愛情,更不相信有天荒地老的愛情。小玲,我知道你愛我,我相信你。”

朱玲盯着我的眼睛,問道:“那你愛我嗎?”

我並沒有心虛的避開朱玲的眼光,而是平靜的正視着她的眼睛,平靜的笑了笑,說:“小玲,我拿什麼愛你?我不能給你幸福,不能給你家庭,不能給你金錢,更不會給你帶來榮耀。除了這些,我還能你什麼?”

朱玲眼睛中閃過一絲失落,勉強笑了笑,說:“我就知道,你並不愛我,我只不過是一廂情願的愛你。”

我心中不忍,溫柔說:“小玲,這不是愛不愛的問題,而是我不能愛你,我拿不出來什麼愛你。如果說愛就是喜歡,我當然喜歡你,你年輕,漂亮,有朝氣,像你這樣女孩子,是個男人都會喜歡。”

朱玲說:“愛不只是喜歡,而是一種更深的感覺,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感情。我知道,你對我沒有發自內心的感情。”

這一點,我承認,我對朱玲,並沒有發自內心的感情和愛意,不像對小槐、劉鎮長那樣,都是發自內心和靈魂的愛,甚至也比不對小芹和小蓮的那種愛,我對朱玲,只不過是喜歡,我喜歡的還是她的身子,喜歡她能給我帶來的青春的感覺。

但我不能這樣直截了當的說出來,那樣會傷朱玲的民,我又不能對她說愛,愛,這一個字,我不會隨便說的,只有真的有愛的感覺時,我纔會說出來。

我想了想,說:“小玲,就算我愛你,又怎麼樣呢?我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還是我妻子的老公,兒子的父親。”

朱玲說:“只要你愛我,我什麼都不在乎。我只想愛一個人,也想讓這個男人愛我。唉,我愛了你,你卻不愛我!”

我沒有說話,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我只好低下頭去,吻朱玲的脖子,吻她的下巴,輕輕的,淺淺的,溫柔的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