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劉員外看到自己的外甥爲了活命,竟然如此下流,氣的氣血涌,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劉嫣然見表哥如此卑劣,也氣的身子顫抖,不可抑制,眼睛瞪着表哥,她不能開口阻止,想用眼神來阻止表哥,但陸劍鳴畢竟做賊心虛,不敢看舅舅和表妹,哆嗦着褪下自己的褲子,對準舅母就向裡面進攻……

可能是陸劍鳴太緊張了,也可能是他感到愧疚,總是不能硬起來,低着腦袋擺弄了很久,才勉強挺立,終於攻進了舅母的身體……

亂侖的場面開始了——

一大片陰雲從天空飄過,遮住了太陽,天空暗了下來,太陽似乎也不忍看到這種場面。

劉員外和劉嫣然的心在滴血,卻只能眼睜睜的望着。

最難受的,還是劉夫人,她心中的悲哀和痛苦,實在是筆墨不能形容的。她被推倒在石頭,身下是冰涼的石頭,她的腦袋仰躺着,垂了下來,一頭長長的秀髮凌亂的垂到地面,秀髮還在隨着她身子的動盪,一晃一晃的擺動,她的臉色蒼白如紙,嘴角和眼角都有鮮血,她雪白的身子因憤怒和羞恥,用力的繃緊,但敵不住陸劍鳴的進攻,被陸劍鳴撞擊的一晃一晃,胸前兩團還算堅挺的雙峰,在寒風中顫抖着,盪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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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看的滋滋有味,一邊在旁邊指手劃腳的點評陸劍鳴的能力,又讚賞劉夫人的皮膚雪白,內媚好,緊繃,幹起來爽。爲了更刺激劉員外,血魔還特地跑到劉員外面前,拍着劉員外的肩膀,和劉員外像老朋一樣的觀賞着戰火。

劉員外臉色紫紅漲黑,眼睛中如同噴出火來,如果他恨血魔有十二分,恨自己的處甥,至少有二十四分。血魔是他的仇敵,強幹了自己的老婆也還罷了,自己的外甥爲了活命,竟然來幹他的親舅母。

陸劍鳴本來就心中愧疚,再加血魔在旁邊指手劃腳的指揮戰鬥,很快,他就不行了,隨着一種強弩之末的最後衝峰,他身子一陣顫抖,抖落在舅母兩腿之間的溫柔鄉里……

“哈哈,沒用的東西!”血魔大踏步走來,伸手一拎陸劍鳴的後脖子,拎小雞一樣提了起來,向旁邊一扔,笑罵道:“才幹這一會就不行了,你他孃的是不是男人?”

陸劍鳴心中慚愧羞憤,不敢說話,慢慢的穿着褲子,找個地方蹲下去,乖乖的等着發落。

血魔眼珠一轉,看到地躺着的男扮女裝的無花,笑道:“他熊,老子還沒看過癮,小狗才就不行了。可不能這樣便宜了劉長富的老婆,還得再找個男人幹她。這個地躺着的小子,敢扮成女人,一定也是個淫人。嘿嘿,這小子跟劉長富的女兒睡過,再來睡他的老婆,一定也很有趣。”

血魔俯下臉來,看了看無花的臉色,又笑道:“他,這小子怎麼中了拍花?先不管了,把他的拍花解了,再讓他來幹他的老岳母。”

血魔從背後抽出血刀,在自己的手指輕輕一劃,幾滴鮮血滴在仰面朝天的無花嘴裡,流入咽喉。

鮮血,是拍花的唯一解藥,中了拍花,除了自己本身的鮮血,任何人的鮮血都可以解開這種邪惡。

無花漸漸清醒過來,他的思緒還停留在在小鎮見到李玉丹的那個時間,頭腦一醒過來,馬跳起來,驚慌的四下一望,想看李玉丹是不是就在身邊。

無花一看到周圍的情形,一下子呆住了,好久沒反應過來。他不知道自己爲什麼在這裡,這裡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但這情形怪異之極,讓他剛清醒過來的大腦,一時接受不了,只能慢慢消化。

一個兇惡的紅衣大漢,一個站着不動的胖老頭,一個躺在地的年輕小姐,一個蹲在旁邊的年輕公子,還有,還有一個光着身子躺在石頭的的……這裡,到底發生着什麼?

就在無花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的時侯,那個兇惡的大漢不懷好意的眼睛盯着他,湊了過來,獰笑道:“小夥子,商量個事。”

無花不由後退一步,茫然的說:“什麼事?”

血魔道:“你的小情人全家都被老子抓來了,老子正要殺光他們全家,在殺掉之前,要先幹了他的老婆和女兒,現在,老子已經幹了那個老的,旁邊的那個狗才也幹過了,就差你了,只要你乾的好,老子可以不殺你。”

無花這才大概明白過來,他的大腦中空白了一段時間,但現在恢復了神智,迅速就想明白了這件事。

無花微一皺眉頭,眼睛盯着血魔,冷冷說道:“你是壞人?”

血魔被無花眼神一盯,心中竟然打了個顫,想道:“這小子的眼神,充滿了正氣,不像是個私通小姐的偷情漢子,難道是我看錯了,其中另有隱情?”隨即又想道:“他,管他看錯不錯,老子本來就不是善男信女,還怕你一個毛頭小夥子不成。”

血魔想到這裡,一挺胸膛,瞪着兩隻兇惡的眼睛,罵道:“老子當然是壞人!還是大大的壞人!小子,現在你有兩條路,第一條,你伸過頭來,讓老子咔嚓一刀殺了。第二條,你現在脫了褲子,去幹你老岳母,只要乾的來勁,讓老子看的過癮,老子就放你一條活路。你選哪一條?”

無花雖然不知道血魔爲什麼說“老岳母”,但知道是指躺在石頭不能動的那個,他也看到了那被糟蹋的悽慘情形,知道面前這個紅衣大漢,是個殘暴之人。

無花的雙眼突然迸射出凌厲的光芒,盯在血魔臉,雙手合什,說道:“阿彌陀佛,善哉,善哉。放下屠刀,回頭是岸。”

血魔在無花凌厲眼神的逼視之下,不由後退了一步,聽到無花口涌佛號,不禁又哈哈大笑起來:“你是和尚?哈哈,劉長富呀,劉長富,你看到沒有,這個人是你女兒的情人,竟然是個小和尚,哈哈,劉長富,你女兒真會玩,竟玩起和尚來了,哈哈……”

劉員外的心肺都氣炸了,眼前金星亂閃,氣血翻騰,竟氣的從耳鼻眼口同時沁出血絲。老婆被奸,女兒也如此不屑,劉員外現在只想從懸崖跳下去,一了百了。

無花緩緩說道:“這位施主,貧僧從來不認識什麼劉小姐,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貧僧不是任何人的情人。”

血魔笑罵道:“小禿驢,你腥都吃了,還想否認?”手掌輕揚,一股掌風飛出,掃落了無花的“滿頭秀髮”,露出一個光溜溜的腦袋。

現在無花光着腦袋,可就看出來是個男人了,偏偏又穿着女人的衣服,看起來不倫不類,怪異的很。

無花的光頭一露出來,劉嫣然羞憤交加,眼睛中又滾落了幾滴眼淚。

陸劍鳴看到無花竟是個男人,還被表妹藏在車廂裡,肯定不清不楚有過,他妒忌之下,忽然跳了起來,指着劉嫣然罵道:“你個臭婊子,竟敢做出這種有辱家門的醜事,枉我還對你癡心一片……”忽然接觸到劉嫣然冰冷的目光,這纔想起來,自己剛剛姦污了自己的舅母,還纔是最醜惡的事情了,他又有什麼資格指責表妹?

陸劍鳴罵了半截,又把下面的話嚥了下去,垂頭喪氣的坐在地,不敢去接觸舅舅和表妹的眼光,更不敢去看躺在石頭緊閉雙目的舅母。

血魔對無花笑道:“你是個和尚,那就更好玩了,老子還從來沒見過和尚玩女人。小和尚,快,快去幹你老岳母,你要不去,老子一刀殺了你,送你去見佛祖。”

無花凜然而立,雙手合什,莊容說道:“你還是一刀殺了貧僧。”

血魔倒是愣了一愣,說道:“小和尚,你不怕死?”

無花道:“貧僧出家之人,早已看破生死,你動手。”其實他還沒看透生死,他還有末了的心願,所以才一直害怕被李玉丹殺掉,但他決不會爲了活命,去做那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血魔搔了搔頭皮,道:“你還真是老子看到第一個不怕死的人。小和尚,你和劉家丫頭都睡過了,再睡她老孃,也沒什麼,又何必自己找死哪?”

無花正色道:“我不認識什麼劉小姐,更沒有和劉小姐做過苟合之事,你不要血口噴人,污了貧僧的清譽。”

血魔嘎嘎笑道:“污你清譽?老子懶得和你爭執這些鳥道理,不過,污人清譽的事,老子還真喜歡幹。你不幹老岳母,老子偏偏逼你來幹,讓你到了西天,也沒臉去見佛祖。”

血魔走到無花面前,伸手在無花的胸前點了幾點,說道:“這是我的‘絕脈指’,可以讓你痛苦無比,只要你忍受不住,可以出口求饒,但你要答應老子去幹你老岳母,老子就放過你。”

無花被血魔點中,只感到從胸口傳入體內幾股真氣,那幾股真氣在他體內亂竄亂跳,令他痛苦異常,不由額頭冷汗滾滾而下,幾乎就想張口求饒。

那幾股真氣所到之處,令脈絡中的血液向乎凝結,忽冷忽熱,幾乎不是人體所能忍受。

無花的五官之中,都沁出了鮮血,痛苦不堪,感到難以忍受,他幾次想開口求饒,但想到如果求饒,就要糟蹋那個,所以他寧願自己痛苦,也不求饒。

無花的痛苦之狀,落在劉嫣然的眼中,劉嫣然心中暗暗感激無花的堅強,幾乎就想勸無花放棄抵抗,但又想到如果無花放棄了抵抗,就要侮辱她的媽媽,所以,別說她不能開口說話,就是可以開口說話,也不會勸無花放棄的。她不忍再看無花的痛苦,卻又不能不看到,只急得芳心如焚,替無花難受着急。

劉員外看到無花,早就認出來無花是從他手中跑掉的那個“女人”,雖然以爲無花和他女兒發生了,但看到無花寧死也不肯去侮辱他老婆,心中還是佩服無花的,望着無花的眼神,發出了讚賞之意。

陸劍鳴卻在幸災樂禍,心想:“你個臭禿驢把表妹睡了,最好疼死你。”他可不相信無花沒和表妹睡覺,以他小人之心度無花君子之腹。

血魔得意洋洋的瞧着無花額頭的冷汗,笑道:“小和尚,看你怪難受的,你就求饒了,只要你求饒,就不難受了,還可以玩女人,你又是何必硬撐哪?在老子的‘絕脈指’之下,還沒有人能撐過一柱香的時間。”

無花體力的血液流動越來越滯,就像是血液變濃變稠,令他呼吸都感到困難了,他的臉孔被憋成了紫肝色,五官的鮮血流下來,就像數條紅色的蚯蚓爬在他的臉。

無花緊咬牙關,與體內的痛苦抗拒,就在他疼痛的神智快要陷入昏迷狀態的時侯,那在他體內亂躥的幾股真氣中,有一股向他的小腹中流去,忽然,從他的小腹中的丹田之處,躥出一股熱流,那一股真氣竟然逼不進他的小腹,停頓下來。丹田中的熱流越來越多,開始散發出來,形成無數熱流。

無花心中一動,連忙屏息靜氣,試着用意念來引導那幾股熱流,分頭去迎擊從體外侵入的幾股真氣。他感到外來侵入的真氣共有七股,就試着把丹田中的熱流分成七股,分頭迎擊外敵。在他的意念引導下,他的丹田中發出來的熱流源源不斷,形成七股無比強大的力量,所到之處,不但他的疼痛全部消失,而且逼得七股侵略真氣步步後退,又退回到他的胸前……

這種奇異的感覺,無花還是第一次領略,他心中竊喜,加大了丹田的力量,催發出強大無比的熱流,把七股侵略真氣逼到胸前,突然大喝一聲:“呀——”

那七股真氣從被血魔點中的地方,突然又原路退出無花的身體,射向空中,發出“嗤嗤嗤……”七聲破空之聲,消散在空中。

無花逼近了體力的外敵,全身熱流激盪,只感到精神舒暢,從來沒有過的輕鬆自如又精力充足,不禁心頭大快,“哈哈哈——”大笑三聲。

無花吃了千年火鯉的內丹,由於無花不會內功,不會引導使用內丹的能量,差點被能量燒死,幸好和李玉丹發生了關係,能量得到了適量的釋放,纔沒有要了無花的性命。那股內丹的力量,在無花的丹田中,蘊藏了起來,就像是一筆巨大的財富,只等開採出來。本來,無花是自己不會開採的,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寶藏,不知道自己的丹田中蘊藏着令許多江湖中人眼紅的巨大能量。血魔的‘絕脈指’逼到無花小腹的時侯,無花本能的反抗,從丹田揮發出來他珍藏的能量,這種千年火鯉的能量,相當於六十年的真氣,血魔雖然高明,身的真氣最多不過二三十年,如何能對抗得了無花的能量?所以被逼的從原路返回。

換句說話,如果沒有血魔的“絕脈指”,無花不可能自己催發丹田中的能量,他有可能會像一個屋子下面埋着巨大財富的窮人一樣,貧困終老。

血魔在嘲笑完無花之後,就扭過頭去,正用惡毒的語言在刺激劉員外:“……劉長富,這個小和尚快忍不住了,他一求饒,老子就叫小和尚幹你老婆,你一定沒看到過和尚玩女人,哈哈,跟着老子讓你開一次眼界。”

血魔說到這裡,忽然聽到無花清越的笑聲,感到吃驚,回頭一看,見無花神清氣爽,神采奕奕,剛纔還紫黑漲紅的臉,現在皮膚光潔,眉飛色舞,眉宇間隱隱有紫清色,不由大吃一驚,隨即嘿嘿笑道:“想不到小和尚還是個練家子,竟然不懼老子的絕脈指。”

無花笑過之後,又感到不對,自己雖然現在很舒服,但畢竟還是打不過血魔,這卻如何是好?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辦法解救這幾位施主,還是先逃之夭夭?

血魔見無花破了自己的絕脈指,摸不清無花的深淺,笑吟吟的說道:“小和尚,你的師父是誰?”

無花聽到對方問起師父,心中一酸,合什道:“貧僧的師父已經圓寂。”

血魔說道:“你練的是什麼功夫?”

無花搖搖頭:“貧僧不會功夫。”

血魔道:“出家人不打逛語,你這小和尚不誠實。你如不會功夫,怎麼破了老子的絕脈指?”

無花誠實的說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感到小腹下面有一股熱力涌來,就把你加在我身的痛苦趕跑了。”

血魔皺了皺眉頭,想道:“難道說這個小和尚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種內功,自己還不知道?嗯,這很有可能,看這小和尚就不像個深藏不露的高手,還不知道那熱力發出來的地方叫丹田,竟然說成小腹。”

血魔自負藝高膽大,也不懼無花是不是裝瘋賣傻,說道:“小和尚,咱們剛纔的說的事情,你想好沒有?這樣,老子看你是個可造之才,只要你現在把劉長富的老婆玩了,老子不但可以饒你性命,還可以收你做個徒弟,傳你一身絕技。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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