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者,主息。
一吞一吶之間皆爲生命。
萬法歸源,皆爲道契!
而又竄天地者,當屬氣機一流!
普天之下,開脈引流;引氣爲下等,同氣爲中者,而掌氣者當爲崩天地者。
這便是《煙波釣叟歌》中《天地掌氣》篇幅之中所記載的開端。
後面則是一套練氣心法,記載如下。
王落每晚都會心法,將天地氣機順流全身一次,但還是不能夠領悟其中精髓。
其篇幅最後,有寫道一句:“當忘我天地者,可遨遊九州之上也!”
這一夜,無眠。幾乎沒過一會兒,便會有泰安宗各大山門之人前來,只不過都被王落隨便的打發了。
直到雞鳴時刻,王落才恍恍惚惚的入了夢。
翌日一早,趙錢樹倒是勤快的很,還沒天亮,便是一個人在客棧院子裡面蹲起了馬步。等到天亮的差不多了,趙錢樹還去街上買了些早餐過來。
有鹹味的豆腐腦,有三串連在一起的麪筋,還有泰安比較出色的臊子面。
老大愛吃,所以趙錢樹一開心,連着幾個人的都買了。
白野倒是醉的再次不省人事,連着喊了幾次都沒有醒來。
趙錢樹在門口連連捂額:“悲哀,這世間難道就找不到一人,能與我同醒同醉嗎?”
王落一巴掌!
呼啦!
“老大,你弄疼我了!”
“老子不打死你都是好事了!”
“呼、、、還是我老大厲害。”
吃完早餐,幾人便是無事上了街。
因爲昨日試煉的原因,不少被淘汰之人都已經離開了乾清鎮。留下來的一部分,因爲試煉太累的原因,都還在休息在。所以街上顯得並不是很熱鬧,就連那些商販都似乎知道情形一般,很多商家到現在都還沒有開門。
“夜郎,昨晚你有事?”王落問道。
“嗯,給我師父那邊寫了封信,彙報了一下最近的情況。再就是他安排了一批人過來,以防我們這邊有事情發生,也好有一個照應。”
王落點了點頭,也沒再繼續問下去。
之所以爲什麼問祝夜郎,那是因爲這趟來泰安宗,完全是因爲祝夜郎的事情。所以他祝夜郎得放在心上,之所以不在繼續多問下去,那是因爲王落真心的把祝夜郎當做朋友。
雖然祝夜郎有一種和白野一般的感覺,有些時候似乎看不透。
但是祝夜郎是薄霧,而白野則是濃霧。
轉過兩條街的時候,前面一座樓前卻是圍了不少人。
幾人好奇也跟着圍了過去。
“押定離手,不再更改。每一位的賠率都在上面一清二楚,看準時間,三年一次,發財破產都在一瞬之間!各位,瞧好咯、、、”
這門前一位小哥,大聲吆喝着。
門前有一塊大匾,其上貼着一張紙。
上面詳細的紀錄着每一位選手的資料,姓甚名誰,來自何處,奪魁賠率是多少。
就連第一輪淘汰掉的人,上面都有記載,只不過現在後面多了一個血紅的叉叉。
“葉連天,燕雲王朝蠻夷洲東煌人士,賠率一比一!”趙錢樹盯着第一行第一個念道。
“老大,賠率一比一是什麼情況,我押一條金絲錢,他奪魁了也就一條!”趙錢樹再次問道。
“意思就是這人內定可,肯定是奪魁人選。”邊上的祝夜郎解釋道。
“還有這麼玩的?他誰啊?憑什麼就他第一名?我老大都沒說話,他算老幾啊!”趙錢樹嚷嚷道。
這一句話出,邊上圍觀的人羣,同一時間轉頭望向了趙錢樹。
其中有一人盯着趙錢樹:“你外地來的吧?”
“咋啦?瞧不起?”趙錢樹葉不甘示弱的回道。
“不是瞧不起,就是感覺你土包子。”
“你、、、有本事在說一遍。”趙錢樹急眼道。
“小兄弟你可別生氣,這葉連天你都不認識?在咱們燕雲王朝有一句話,叫做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第一句說的就是這葉連天,第二個就是那何悟鴻了。”
祝夜郎在一旁問道:“這兩人在燕雲王朝很出名?”
“何止出名,在這一代的年輕一輩之中。第一個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修行天才,落地開五脈,六歲叩道,十歲明心,十五歲步入萬象,現在都已經成爲同等年齡下,第一個進入辟穀境之人了。他才二十一歲啊,未來不可限量啊。”
“那第二個了?”趙錢樹忍不住問道。
“第二個何悟鴻雖然沒有那麼驚豔,但是他可是實打實的萬象之下無敵手,每一境界都是經過千錘百煉。至今萬象之下,未曾有過一敗。雖然葉連天在境界之上可以穩壓何悟鴻,但是一旦何悟鴻到達辟穀境,那麼勝負就不好說落。所以現在葉連天一比一的賠率,何悟鴻一比一點一,那也是非常正常的。這兩人,可是這場試煉奪魁的兩大關鍵人。”
這人說話,邊上一人又忍不住插嘴道:“所以爲什麼說,今年的試煉有些慘了,同屆的弟子,遇到了這兩人,真是慘咯。”
一旁的趙錢樹吞了吞口水,便是沒有在繼續說話,繼續搜尋着榜單之上。
突然趙錢樹有些驚訝的推着王落:“老大,老大,你快看,白野竟然在前十。他的賠率竟然是一比一點五!就他,這排名不公正,太不公正了。”
旁邊那人再次笑了笑:“小夥子,看來你還是不懂這名單啊,每一屆的名單,公佈結果的時候,幾乎排名上下不會差二。知道爲什麼你們報名之後,會有三天的時間等待嗎?爲的就是摸清楚這些參賽之人的底細,每一個的勝率,這押寶樓都是有測算的。”
一旁的趙錢樹整個人都驚呆了,張着嘴巴:“他孃的,還能這麼玩?那這名單賠率還有什麼意思?都已經註定了。”
“嗨、、、小兄弟你這句話就真還說對了。真就沒好賭的,只不過每一年都希望能有一匹黑馬出現,那麼就能大賺一些了。只不過這幾屆幾乎沒有什麼大的黑馬出現,所以也就是看看最後的結果罷了。”
“你們該不會是這屆的試煉弟子吧?”
趙錢樹聽後,連連擺頭:“不是不是,跟我們沒多大關係。”
祝夜郎盯着趙錢樹,臉上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