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事閒遊山,醉夢到青樓。
古人曾是如此,今人哪有不學的道理。有那愛江山更愛美人,有那豪擲千金買酒消愁,更有那烽火戲諸侯。
只不過今日王落心猿意馬,心思完全不在這青樓之上。
自從江遙鎮關雎走後,王落心間像是少了一點什麼,說不通道不明。
白野叫了個肥嘟嘟的姑娘,把酒推杯,不亦樂乎。趙錢樹玩的就更開心了,估摸着是想把這段時間的都補回來。
一人八個!
場面極其壯觀。
這白野瞪着趙錢樹眼睛都紅了,弱弱說道:“兄弟,還是您老會玩。稱得上,世上第一人來了,白野我佩服,佩服。”
“哈哈哈、、、彼此彼此。”趙錢樹說道,回頭又掐了一把離着最近的姑娘一把,滿手清香。
那老鴇瞧着王落沒有點姑娘,花枝招展的走過來,推了推王落:“客官,是不是咱家店裡的姑娘看上眼了?”
“聽你意思還有更漂亮的?”
“瞧您這話說的,咱們這啊頭牌花魁許楚楚,您要是瞧見了,估計這輩子都不想娶老婆了。”老鴇搖了搖屁股說道。
王落權當沒有聽見,自顧自的飲酒。
“千千、、、亮一亮。”老鴇扯開嗓子叫道,右手輕拍王落得肩膀,心想這小子怕是沒見過世面,今兒個讓你們好好瞧一瞧,在讓你們好好的放放血。
大廳之內人聲鼎沸,這老鴇的嗓子扯開。瞬間安靜的一塌糊塗,緊接着每一個人都像瘋了一般。
將自己身邊的姑娘一把推開,朝着樓道那頭涌入而去。
二樓之上,不見姑娘,倒是先有一襲白色出來。
白絲卷清風,幽香綿綿長。
“楚楚姑娘、楚楚姑娘、、、”
“瘋了,我要瘋了。”
“都他孃的滾開,楚楚是我的。”
場面一頓混亂,身後的老鴇瞧着滿面紅光。
“清純之中帶着一絲憂傷。那眉間之色更是讓人魂牽夢縈。就連着走路的姿勢都是youhuo至極。前凸後翹的尤物只是玩物,具備賞心悅目的潛質纔是,此物只應天上有,豈知身在妙高峰?”白野雙手伸手半握,遊離走動。
趙錢樹看着白野一臉神經:“兄弟,那女的蒙着個面紗,你看得見個屁?”
白野橫了一眼:“你懂三七二十一?這才叫有感覺,現在這青樓,都講究營銷了,世人懵懵懂懂,不就是要的這種感覺?”
趙錢樹連連點頭:“似乎有那麼一點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