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安宗的試煉大會定在了三日後,也就是當地人所稱的開元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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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世開流,八方來聚。
白野蹭吃蹭喝之後,又叫了幾聲趙錢樹親哥哥,從此兩人結爲異性兄弟。順便白野又蹭了趙錢樹一間房,這一次花了五十枚梅子錢。
不過,趙錢樹沒心疼。
原因很簡單,晚上白野會帶着趙錢樹去見見世面。
入夜,白野和趙錢樹出現在了王落房間。王落正在凝神尋找契機,畢竟開脈依舊,心中的那一點“道”始終沒有找到。
在趙錢樹一條金絲錢的誘惑下,王落最終還是屈服了。不過沒拉成祝夜郎,因爲他的師父來了燕雲。
畢竟是家事,何況之前王落和那人還有些矛盾,所以也不便一起。
晚上的乾清鎮要熱鬧的多,燕雲各洲來的年輕修行者匯聚於此,矛盾是避免不了的。當地的篝火晚會更是吸引了不少人。
白野領着兩人走了條小路,很快便道了柳葉巷。
趙錢樹盯着前方燈火通明,隨風而傳來的胭脂香,眯着眼睛有些陶醉:“老大,美麗!”
“神經!”王落回到。
“有點氣氛,有點情調好不好老大。”
“有你個錘子!”王落一巴掌呼啦過去。
白野輕車熟路的帶着兩人走了進去,那眼尖的老鴇一眼就看了出來,指着白野的鼻子氣呼呼小跑過來:“臭男人,你還敢來?上次被打的輕,這次是不是又想賴賬了?”
王落和趙錢樹雙雙望着白野,不是說好的很熟嗎?不是說好的統一五折以下?
白野頓時臉龐發熱,半遮着臉龐笑了笑:“張姐,張大美女,今兒個只要許楚楚過來,之前的賬全部都清了。”
“滾蛋!你白野的話要是能信,柳葉巷的姑娘個個都能贖身回家了。”這老鴇調侃道。
“張姐,給個面子哈!我兩兄弟都在了。”
“那個那個,老鴇是吧,聽說你們這姓許的姑娘,可是被我這白野兄弟睡過?”趙錢樹實在忍不了了,上前兩步問道。
“我呸、、、叫誰老鴇了?還有我們許娘子被他白野睡?他白野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瘋了吧?”老鴇氣呼呼的說道。
一旁的白野臉都綠了。
“白兄,我這輩子除了佩服我老大之外,你是我佩服的第二人,小弟甘拜下風。”趙錢樹十分虔誠的說道。
將一袋子梅子錢直接扔了出去:“瞧着,給我白兄弟賬清了,好吃好喝的先伺候着,水靈靈的姑娘給我帶出來湊湊,我可眼尖,歪瓜裂棗的怎們可瞧不上。”
這老鴇見着了錢像是見着了祖宗一般,雙腿彎曲,兩眼放光:“大爺,都是大爺,快快請坐,姑娘們,出來接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