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捧腹大笑,上下端量着王落:“行了,不逗你了。問你個事情。”
王落驚魂未定,扯了扯身上的衣裳:“您請說。”
“我是不是第一個來找你的人?”女子開口問道。
王落老實回道:“不是。”
“那是誰來找你了的?”女子這一次倒是沒有在調戲王落。
“芙蓉門劉青山。”
“哦、、、那個老狐狸啊,那你答應他了沒有?”女子問道。
王落再次搖頭:“沒有。”
“喲,看不出來啊,還挺有骨氣的。”女子順勢坐在了王落牀榻之上,伸手輕輕撫摸而過。
王落將視野轉向一邊,倒是沒再繼續說話。
“喂,我跟你說話了。”
王落也愛理不理:“姐姐,您有事就直接說,我這兒可不缺暖被子的。”
“喲,咋的,看不上你姐了?”這女子索性伸出右腳,輕輕撩撥着王落的右腿。
王落回頭,竟是直接上手,準備伸進去。
那女子嚇得連連後退:“好了好了,這次真的不逗你了。”
“您哪位?”王落問道。
“翠煙峰,可曾聽說過?”女子問道。
“哦、、、泰安宗獨獨兩個不在十峰之列,一個主峰鎮斜,一個女峰翠煙。閣下是翠煙峰排名第幾的弟子?”
“哈哈、、、看來還是知道不少的。你猜我是第幾就是第幾咯。”
“峰主,您就別逗我開心了。”
那女子明顯一愣:“怪不得小師弟說這情報用不上,又被這左大忽悠給騙了。我瞧你哪哪點都聰明着了,還生性淳厚,這情報啊,竟是些瞎編亂造。”
原來這羣人,已經將這屆參賽試煉之人的底細都摸清楚了。只不過王落的底細哪裡是他們能夠摸得清楚的?
“您在問我別的事情之前,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希望姐姐能夠如實告訴我。”
“什麼事情?”女子倒是來了興趣。
“我們並不是第一個抵達上層之人,爲什麼會一直有人來找我。對了,你可別騙我什麼也找了別人的,這個走的那人剛纔也說的,只不過,我知道他沒說實話。”王落好奇的問道。
“哈哈、、、難道你真的不知道?”
王落搖頭:“我是應該知道了,還是被矇在鼓裡?”
女子咦了一聲:“也對,你們在一葉障天,根本就聽不見聲音的,聽不見也很正常。我告訴你了,你是不是就能答應我的條件。”
“姐姐,您就算不告訴我,這事情我也肯定能找到人問清楚的。現在明面上我纔是做選擇之人,而你們是開出條件,我來決定。無非就是誠意,以及實力罷了。姐姐,你說是不是?”王落說着猛然擡頭,朝向女子靠近幾分。
“停停停、、、打住。告訴你就是了,不過你可得賣我幾分誠信。到時候,可不得做悔。你們在一葉障天遇到的試煉第二關還有印象?”
王落回憶着:“迷陣的那一關?”
“對!你打破了整個泰安宗的紀錄,所以當時在外部,玄天神境敲響了,整個泰安宗現在都知道你了。所以、纔會有那麼多人來找你。”女子說道。
“怪不得、、、原來如此。”
“那咱們的約定是不是也得?”
“姐姐,咱們有啥約定?”王落立馬正色道。
“靠、、、老孃江拾這輩子就沒被人這麼耍過,明兒個你信不信我綁也得給你綁去。敢調戲老孃,你信不信我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人肉包子餡!”
“江大姐,江美女,我錯了,我錯了!別!開玩笑開玩笑的。”王落連連求饒。
“行了,我這趟來了也沒有什麼事情,就是告訴你一聲,你,王落,我翠煙峰要定了!不行也得行的那種。”江拾霸氣十足的說道。
王落無語。
江拾轉身準備離去,在跨門的那一刻又回頭望着王落:“有個不解的地方還是想要問下你。”
“江大美女,您請說、、、”
“在一葉障天第二關你們通過的時候,你們是遙遙領先別人的,爲什麼到了最後關口,你們卻沒有第一時間抵達?這一點我很詫異。”江拾這一次很認真的問道。
“不說不行?”
江拾點頭。
“沒別的,都是競爭關係,我們的要求很簡單,能如泰安宗就行。但是有一點,樹大招風。第一名總要被人針對的,只不過現在都是要被針對了,我也無所謂了。”王落簡單明瞭的說道。
“有個性,我喜歡!”江拾說道。
王落再次無語。
“姐走了,記得到時候輪選的時候一定選我,要不然、、、”江拾朝着王落挑眉。
“嗯?”
“打斷你的狗腿!”江拾一字一句的說道。
王落渾身一抖!
他孃的,泰安宗的女人都不好惹啊。
在江拾走後,王落靠着窗發了很久呆。趙錢樹他們可以大搖大擺的去玩,可是自己不能。因爲自己是這羣人的領路者,他得考慮怎麼才能保證三人進泰安宗;進了泰安宗只是其中第一點,還要去想如何能想到那把刀的下落。還要去考慮如何能安全的拿到,這纔是最最最關鍵的。
午夜,趙錢樹和白野兩人醉醺醺的回了客棧。只不過在王落房間前停頓了一會,還是沒有敲門進來,最後分道揚鑣,各自進了房間。
王落笑着搖了搖頭,這兩人,還真是不打不相識。
只不過,白野這人,不知道爲什麼,王落心間總有股說不出來的感覺。
可能是接觸時間不長的原因,也可能是從一開始,王落就不相信這人。
自從上次在江瑤鎮離開之後,王落每天晚上都會研究那一本《煙波釣叟歌》
這煙波釣叟歌,當初雖爲開啓奇門遁甲的鑰匙,但其中蘊含的天地大道,卻是王落至今都領悟不透。
只不過裡面有一套心法,王落一直在潛心練習。
這心法也奇怪的很。
平時修行心法,都是普通的以萬物引靈,猶如開脈一般。鞏固根源,暢通無阻。
但是這《煙波釣叟歌》之中的記載卻是與尋常的有很大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