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書上又曾經說過,未經他人之苦,莫勸心地善良。
所以,起碼現在的王落是真的不懂。
王落覺得的不值!
是趙鬆年可以通過其餘方式去尋找解決辦法,不必了卻性命。
了卻性命又能算得上什麼?
邯鄲國破滅的事實又能改變什麼了?
正在王落沉思之際,大殿之上又傳來了左談中的聲音。
“下一位,燕雲王朝白露洲葉連天!”
左談中一句話畢,臺下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
畢竟真正的天選之子出現了,葉連天作爲這次魁首預定人選,誰不想真正見識一下他的實力。
葉連天昂首挺胸,走向那試道石。
根本無需準備,也沒有什麼過多的動作。
不拖泥帶水,雙手呈推門之勢,徑直的貼在了試道石之上。
這一次倒是沒有和趙鬆年那般,從紫色開始攀升。
只是各種顏色開始變換。
最終定格在了青色之上。
所有人都會以爲這顏色還有會有變化,但是最紅卻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了。
甚至連一條白條都沒有出現。
臺下屏住呼吸的衆人,一下子開始起鬨了起來。
“我還以爲什麼天選之子了,沒想到就一個紅雀境,連白條都沒有出現過。”臺下有人立刻開始嘲諷道。
那葉連天根本就沒有回話,只是非常平常的走了下來。
“哎呀,說不好這天選之子連第二輪都過不了,到時候就鬧笑話了。還什麼魁首,進不進的了泰安宗都另外兩說了。”
“哈哈哈、、、就是就是,真給他們白露洲丟臉!”
這話一出,人羣之中一羣扎堆的白露洲修士,立刻吼道:“得理不饒人了是吧,我倒是要瞧瞧,你們這羣賊子等會會是一個什麼顏色?有本事你們先超了那趙鬆年在說。連外人都沒必贏,現在倒是會窩裡鬥了。”
“喲喲喲,這不是白露洲的廢物嗎?怎麼?還有脾氣了?我跟你說,我還真不跟死人比,我呀就等會稍稍比社麼葉連天多幾個白條就夠了,我是不是也成了什麼天才了?”
一羣人聽後,無比猖狂的笑了起來。
“你、、、、”這幫着葉連天說話的人,伸出手指,又望了眼最前面的葉連天,最終嘆了口氣,也不在多話了。
臺上左談中倒是沒有顧慮這麼多,仍由衆人去吵鬧。
只是自顧自的點着名字。
接下來的便倒是有些繁瑣了。
因爲除了前面三人之外,其餘的要麼是王落不認識,要麼就是連一個青色都沒有超過了。
這樣持續了幾個時辰,有一些在青色之外徘徊之人,倒是也不氣餒,因爲他們知道,起碼是有機會過關的。
因爲有太多的修士,就是最基本的紫色。
可能是前面太過驚豔,所以到後面都有些無聊。
還有些人竟是丹道一途的脈門都沒有觸碰到,不少人都是黑色。
這就證明,一開始大家就誤會了,這丹道根本就不是常人所能企及的。
連門都還沒有摸到,有什麼資格去說那些紅雀境之人。
剛纔嘲諷葉連天的幾人,明顯感覺越來越不對勁,一個比一個臉色都不好看起來。
其中有一個上去之後,連着換了十來次手,沒有任何一點顏色變換。
最後被泰安宗的弟子強行拉了下去,走前還在哭喊着在給一次機會。
可惜,再也沒有機會了。
連丹道都沒有摸到,已經失去了第三輪的機會。
還有什麼資格去說別人?
“下一位,燕雲王朝大天州,白野!”
人羣再次沉寂下來。
“這就是那個滿門抄斬的傢伙?”
“天生克命,誰要是和他做朋友,倒是要倒黴一輩子!”
白野本是走上前,聽到之後卻是突然停頓了一番。
白野倒是沒有向那人發火,不過只是莫名其妙的向着王落這邊看了看。
最後又直接走了上去。
“白野,加油!”一旁的趙錢樹吼道。
王落一巴掌呼啦上去:“加你妹了,管好你自己。”
趙錢樹無比委屈:“朋友嘛,打打氣,應該的,嘿嘿。”
這一次王落倒是沒有在賞趙錢樹一個巴掌。
白野走上去之後,卻是遲遲沒有動手。
過了一會之後,白野換了一個姿勢。
後背試道石,繼而猛然轉身,雙手開推,一掌拍在試道石之上。
試道石紋絲不動。
卻是光芒四射!
劇烈的開始變換起來、、、
所有的顏色匯聚在一起,依稀可見,就連白光都出現了不少。
在變換之後,最終停留在了綠色之上!
人羣一陣歡呼。
還在攀登,一路往上飆!
最後出現的結果是綠色七條白色。
臺下一陣唏噓。
“到目前爲止,只有白野有能耐能比上那邯鄲城的趙鬆年了,比葉連天還要高,真是厲害!”人羣之中有人羨慕的說道。
“在厲害,也是沒一個朋友,沒一個家人,又什麼好高興的。”旁人又說道。
白野聽見了,依舊沒有說話。
徑直走下了臺,到了試煉完集合的那一堆之中。
按照方纔左談中敘述的丹道境界的劃分,那麼現在的白野是處在紅雀與天呈的交界處。可王落有點不懂的是,爲什麼兩種顏色爲一種境界。
那麼同樣的境界,兩種不同的顏色。要怎麼去區分了?
這一點王落有點不太理解。
接下來依舊是枯燥的試煉,王落大致數了一番,前面七七八八出現的人,基本上已經有一半的是不能通過了。
那麼這一次泰安宗要招的弟子,明顯是和官方通報的是有出入的。
可能要少!
“下一位弟子,燕雲王朝大天州林花枝!”
左談中喊道。
王落聽這名字有些熟悉,卻是猛然回頭。
人羣的最後面,被分開一道口子。
那人目光如炬,朝向臺上,大邁步而去。
“聽說沒,兄弟們,咱們這一屆,唯一一個女的。”
“長的真漂亮,也不知道是大天洲哪家府上的小姐,出來體驗生活了。”
“有機會有機會,真想上去摸摸,你瞅瞅,那小胸脯,跟兩水球似的!晃呀晃的!”
這人剛說完,卻是猛的一聲慘叫!
祝花枝一個箭步,直接踢在那男的襠下!
“臭男人,嘴巴可真臭!老孃可不慣着你。”
男子立馬蹲下,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起來。
左談中也當是沒有看見,撇過腦袋,裝作瞎子一般。
王落盯着超前而來的祝花枝,又看了看那地上的男子,嚥了咽口水。
這瘋婆娘怎麼也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