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西南的範哈兒,並沒有馬!回自只的老巢重匯※
現在重慶行爲國民政府的戰時陪都,可是比以前熱鬧了很多了。但範哈兒並不喜歡現在重慶的政治氛圍,同時也爲了計劃中的軍事行動能夠順利進行,所以他沒有像某些人預期的那樣直接去見公衆,而是搭乘專機秘密抵達了昆明。
在昆明機場,範哈兒和雲南省主席龍雲做了簡短的會晤後,就再次啓程南下。
機場的一番會晤,讓範哈兒對計劃採取的行動信心十足。
範哈兒搭乘的飛機,直接將他送出了西南聯盟的地盤之外,一直秘密飛到廣東境內,才停靠在了一處野戰機場中。
這兒,早已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被改建成了一處龐大的軍營。
出征東南亞的班師遠征軍,從滇緬鐵路搭乘回國後,就改乘滇越鐵路,繼續馬不停蹄的直奔這處軍營而來。
大軍很快就在這處軍營駐紮。並且做起了戰鬥準備。
範哈兒親自組織這次行動,他掛在牆上的大地圖中央,一個赤紅色的箭頭,卻是直指標記爲廣州的一個城市。
“嘿嘿,要是雷太鵬能夠配合的好,順利從馬來亞攻入越南,我再從廣州南下廣西,再和他一起夾擊越南的日軍,那應該會對接下來的太平洋作戰產生方向性的扭轉吧,”
範哈兒看着地圖輕聲說了一句。
他從率領遠征軍出擊東南亞開始,就沒有想過讓自己的部隊,犧牲大量士兵去和美國人一起逐個島嶼逐個島嶼的爭奪,而是期望通過盟軍作戰,爲中國贏得更大的生存空間。
他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上以後,對於這個時空的中國改變已經足夠大了。就算沒有美國的幫助,在範哈兒的西南聯盟自立根生,也遲早能將日本從中國趕出去。但是現在藉着太平洋戰爭的東風,就不僅是將日本趕出中國這麼簡單了,範哈兒還希望爲中國在這個世界,贏得更大的一番生存空間。
而東南亞這個中國天然的後花園,正是最合適的拓展目標。
鵬年十月,就在美軍剛剛在新幾內亞激戰將盡的時候,廣州西部方向,卻是突然出現了一支龐大的部隊,短短三天時間,就將日軍部署在廣州西方的幾道遲緩防線突破,直接攻入廣州西面。
而西南聯盟同時布公告,稱範司令已經成功率部給日軍打了一咋。回馬槍,廣州將會不日光復。
在廣州被日軍侵佔三年之後,終於贏來了光復的曙光。
這個消息傳出,整個世界爲之一驚。
因爲範哈兒遠征軍的實力,現在已經基本被美英兩國公開認可,這次範哈兒襲擊廣州,雖然有他的戰略理由,但是隻把中**隊當成工具的羅斯福和丘吉爾,還是覺得,由中國遠征軍在曼谷、仰光等地坐鎮,纔是最能安定東南亞盟軍信心的事情。
現在他突然調兵出擊廣州,雖然也同樣讓日軍尾不能相顧算是來了個措手不及,但絕對也讓東南亞盟軍的實力變得空虛了不少。
盟軍參謀長聯席會議和老蔣,全都緊張的來電質詢範哈兒這麼做的目的。
範哈兒對於這些詢問,看情況給予不同口氣的回答,但堅決不同意率兵返回東南亞地區。這樣一來,就算羅斯福,對於範哈兒這位再次高調出現在他視野中的中國實業軍閥,也有些不滿起來。
不過隨後範哈兒遠征軍另外一部的雷太鵬軍,卻是高調的出現在法屬印度境內,再次率領補充完整的全軍兵力,分兵兩路,直擊日軍在東南亞的主力城市金蘭灣和西貢,頓時讓日軍匆忙應對,短時間無暇再對盟軍目標起攻勢了。
到是廣州的戰事,比外界想象的要艱難很多。
廣州作爲此時中國南部最大的貨運港口,地理位置和戰略地位極爲重要,日軍本來就一直重兵防守此地小而且在遠離廣州的外圍部署了大量防線,雖然在網開始時措手不及被範哈兒輕鬆突破,但是在日軍從香港和湛江等地調集兵力過來後,陣線卻是開始轉向穩定。
範哈兒並不像摧毀廣州城,也不想在廣州城下流太多的血,他的目的,主要是在戰略上圍困日軍,截斷他們陸路南下補給線,給美國海軍的破交作戰創造更多的機會。
所以他在遭遇了廣州城的頑強反擊後,兵蜂一轉,立刻改爲朝四周掃蕩,清掃日軍在周圍的其他佔領地區,對他逐一光復,更是重點打擊日本的南下運輸道路,給日本對東南亞部隊的補給,形成了致命性的攔截。
這樣一來,他這一次出擊在戰略上的效果,纔算是真正展示出來。
東南亞的日軍,立刻在補給上出現困難。短期堅持一下可能還沒有問題,如果長時間這樣的話,不用盟軍再出手,他們自己就可集被自己困死。
與此同時,美軍硬幣行動計劃也正在進行之中。
“櫻桃花”是哈西爾這位海軍中將牛頭不對馬嘴地爲這一個根本沒有浪漫可言的戰鬥行動,所挑選的一個浪漫的字眼,他把十一月一日確定爲“登陸日”
準備工作一開始就很不吉利,海軍陸戰隊第三師師長神秘地從努美阿軍官宿舍的三樓窗口掉下來摔死了,範德格里夫特將軍被從華盛頓緊急召來擔當關鍵的整個行動的開始階段的指揮官;在這一階段中先由海軍陸戰隊登陸,然後跟上羅伯特7貝特勒少將的美國陸軍第三十七師。他的部隊已在新喬治亞上過陣。
計戈中掩護主攻方向的部署是:不炮擊奧古斯塔女皇灣、出動飛機和軍艦轟擊布因和布喀,然後對肖特蘭島起佯攻,同時由新西蘭第八師在附近的寶島登陸以開闢一個前進機場。另一個旨在猛搗日本守軍使其尾不能相顧的動作是由海軍陸戰隊第二師的一個營在什瓦澤爾島的北端登陸,進行一個星期的廣泛出擊後撤回。被選定一旦登陸成功後接替範德格里夫特的蓋格將軍,把“櫻桃花”描述成“是一連串打出的右路短刺拳,把敵人打得失去平衡以掩護我們真正擊向奧古斯塔女皇灣中腹部的強有力的左鉤拳。”
“右刺拳”部隊於十月二十七日清晨天空泛出魚肚白的時候突上了岸,預期的效果達到了,日本人急忙向什瓦澤爾增派去數千名援兵,這讓新西蘭部隊鑽了空子,得以開始在寶島修築簡易機場。四天以後在十月三十一日的晚上,“翹鼻子”梅里爾海軍少將領着他的四艘輕型巡洋艦和八艘驅逐艦前去炮擊布喀和布寧,然後向南繞過布干維爾以便白天炮擊肖特蘭島。“薩拉託加號”和新服役的輕型航空母艦“普林斯頓號”出動飛機同時給予北邊的各簡易機場以第二次打擊,而從亨德森機場起飛的海軍陸戰隊飛機則在這時猛攻布因。
第二天早晨再次進行了猛烈的空襲,與此同時,海軍陸戰隊第三師擊出了“櫻桃花”的“左鉤拳”率先進襲奧古斯塔女皇灣,日本人根本沒料到會有這麼一招,他們被打懵了。這是值得慶幸的,因爲海灘後來遭到十幾座僞裝得很巧妙的碉堡的縱向射擊。如果碉堡配備了足夠的兵力,必然能粉碎這場由於狂濤而已陷於混亂的登陸行動。羅伯特?歐文斯中士將唯一威脅海軍陸戰隊士兵前進的敵人陣地摧毀了,他率領士兵硬是憑着手榴彈衝上了海灘,爲此而被追贈榮譽勳章。其他陣地也在一陣激烈的交火後被攻克了,從而爲登陸艇運來主力部隊掃清了灘頭堡。
如果從拉包爾派遣的強大的日本反擊部隊那天能及時趕到登陸場的話,許多美國人就不會活到天亮,“櫻桃花”也可能落得一個悲慘的下場。十月二十八日最後幾個小時,由兩艘重型巡洋艦,兩艘輕型巡洋艦和六艘驅逐艦護航的一支一千多人的部隊從北面向奧古斯塔女皇灣撲來,到了午夜。他們離美**隊在滂沱的大雨中蹲伏在淺淺的掩體中的海灘只有不到五十英里。
夾在這些美**人與災難中間的是梅里爾海軍少將的第三十九特遣艦隊,他們負責守衛停在海灣附近的運兵艦。海岸觀察兵出了警報,讓在數量上和火力上遠不及對方的海里爾的四艘輕型巡洋艦和八艘驅逐艦向北疾駛去攔截三個縱隊的日本軍艦。
午夜一時半剛過,當梅里爾的旗艦“蒙波利埃號”在雷達中現敵人的時候,他派遣他的驅逐艦迎上前頭起魚雷攻擊,四艘美國巡洋艦以雷達瞄準,向領頭的巡洋艦開了火。一時五十分傾瀉在“仙台號”上的彈幕使它火光熊熊,一陣爆炸飛上了天空。由於大森仙太郎所乘的巡洋艦受到損壞,美國驅逐艦攻擊神,他的艦隊陷入一片混亂,以至兩艘驅逐艦竟然互相對撞,有一艘後來沉沒了。過了二十多分鐘他的重型巡洋艦方纔開火,但回擊是很短暫的。美國艦隊力量雖弱,但是由雷達控制的集中火力使日本人完全喪失了勇氣,敗下陣來向北潰退,梅里爾戰果輝煌的夜戰拯救了布干維爾的登陸計劃。
爲了報復這次絕不甘心的失敗,古賀決定把聯合艦隊的重型巡洋艦調來掩護援軍的護航艦隊。三天以後,哈爾西司令部收到了空中偵察警報,說又有六艘重型巡洋艦加入了大森在拉包爾辛普森港的艦隊。
“這是我擔任南太平洋總司令的整個任職期間所面臨的最危急的時刻。”哈爾西不得不這樣承認。
梅里爾的特遣艦隊當時正在普維斯灣補充燃料、彈藥,路途太遠,而且要擋住這樣強大的敵人力量使奧古斯塔女皇灣登陸灘頭免受血洗也實在寡不敵衆,所有美國海軍的重型巡洋艦又都被召回珍珠港的第五艦隊。如果哈爾西在沒有足夠水面艦只護航的情況下投入他的“薩拉託加號”和“獨立號”這兩艘航空母艦的話,那末他冒的風險肯定太大;甲”清楚他非得把集結在拉包爾的日本艦隊摧毀不匯※
“櫻桃花”的成敗,或許說是南太平洋海上戰爭的成敗,關鍵繫於能否擋住敵人艦隊。哈爾西寫下了他拿兩艘航空母艦去冒險的這次決定:
“我真的寧願兩個飛行大隊被打得落花流水,兩艘航空母艦被損壞,只要不失去它們就行我竭力不去想我兒子比爾也在其中的一艘上服役,但是我不能容忍我們的人在託科里納被全部消滅光,而我們卻站在一旁幹搓手。”
他的參謀長注意到,當他沉默一段時間後,宣佈讓“它們”啓航,時,他“看上去足有一百五十歲”
這是一次大膽的賭博,但是十一月五日的陰沉天氣,掩護了那天早晨從弗雷德裡克?謝爾曼海軍少將的兩艘航空母艦上隆隆起飛的九十六架飛機。
美國海軍飛行員們勇敢地面對辛普森港上空陣陣爆炸的榨色高射炮火,對停泊在港內的軍艦起攻擊。聯合艦隊調到島上集結的一百架艦載飛機起飛攔截的行動緩慢,有二十五架在第一輪襲擊中就被打下來,這次襲擊炸壞六艘巡洋艦和四艘驅逐艦,美國飛機只損失十架。拉包爾成了肯尼將軍的第五航空隊每一架口轟炸機的主要目標。
謹慎有餘的古賀以爲美國航空母艦特遣艦隊肯定有強大的掩護,他不願拿他們的重型巡洋艦進行冒險,把這些艦隻召回了安全的特魯克,他甚至根本沒有派出飛機執行一次搜索和襲擊。
尼米茲已經派出他的三艘新的航空母艦和三艘輕型巡洋艦西渡太平洋,對哈爾西所提出的對付危急局勢的要求作出響應。
十一月十一日,這三艘航空母艦的飛機和“薩拉託加號獨立號”上出動的艦載飛機會合,組織了美國海軍最大的一次空襲行動。哈爾西指望這五個飛行大隊“應該把拉包爾改寫成碎磚破瓦”
但是令飛行員大失所望的是,他們現所有重型軍艦都已逃之天天,大多數飛機也都溜了號,只剩下一艘驅逐艦和四架“零式”飛機在那兒等着捱揍。大規模空襲當時已經使日本人改變了戰略,日本的一位高級參謀軍官後來承認:
“有兩個因素從根本上改變了我們的戰略,第一個就是一九四三年十一月五日第二艦隊的幾艘巡洋艦在拉包爾被美國艦載飛機襲擊受重創”其次是所羅門羣島激化的空戰,”
如果說聯合艦隊在拉包爾襲擊後撤出重型軍艦和飛機,等於承認在所羅門戰役中遭到失敗的話,那麼布干維爾的日本陸軍指揮官百武將軍卻不認輸。雖然他決心避免成爲第二介。“瓜島”的恥辱,但他還是犯了沒有及時從陸路對美軍的灘頭堡起主攻的錯誤。他也相信這個灘頭堡的目的,與什瓦澤爾的進攻一樣只是企圖把駐軍從機場拉出來的牽制行動。百武哪裡知道海軍修建大隊正在執行一次把沼澤建成飛機場的令人不可想象的任務,所以在他進行第一次認真的努力以便把他們趕出去之前,美國海軍陸戰隊已經贏得了足夠的時間向外建立一個長五英里縱深一英里的弧形防線,第三十七步兵師的主力於十一月八日登陸,到了這幾個關鍵的星期結束的時候,幾乎有三萬四千人的部隊已經進入防禦陣地。海軍修建大隊的工程也在艱難地進行中,他們排去沼澤裡的水,開始建造急需的簡易機場。
早在百武的部隊穿越全島採取行動以前,美國人就已建立起他們的布干維爾登陸場,但是他依然認爲美**隊會上岸奪取布喀的簡易機場。由於頻繁的空襲,那座機場已經不能使用。
十一月二十五日,由驅逐艦組成的一次“東京快車”開始運來更多的部隊以增援布喀,並把當時多餘的空勤人員撤回去。就在這天傍晚。美國巡邏機現了航行中的五艘日本軍艦,阿萊?伯克上校的五艘驅逐艦立即趕向聖喬治角,這時敵人正從布喀魚貫駛出並進入狹窄的海峽。
在隨後的戰鬥中,伯克又一次證明美國海軍驅逐艦艦長們完全可以戰勝帝國海軍。日本人的三艘驅逐艦被美國魚雷和炮火擊中並葬身海底,其餘的幾乎一直被趕到拉包爾。這就是最後一趟“東京快車”的不光彩的下場,也是太平洋戰爭在隨後九個多月中的最後一次水面海戰。
兩個星期以後,海軍修建大隊永垂青史的努力已告成功。由於簡易機場可供使用,蓋格將軍可以穩穩守住布干維爾,但還需另外兩個星期才能把託科里納角上面的被非常貼切地叫做赫爾託博平嶺上的日本炮兵攆走。到那時,百武將軍已催迫他的部隊穿過島上繁密的植被,他現許多飛機和整整兩個師的美國陸軍正嚴陣以待準備把他的士兵重新趕回叢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