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汪滕飛打着哈欠,看着那羣孩子們吃完早餐。
白芨走到汪滕飛的身邊,對着他問到:“你昨晚去做賊啦?怎麼這麼困?”
汪滕飛揉了揉眼角因爲睏意而出現的淚花,對着白芨說到:“昨晚被睡大廳那傢伙拉着比了好幾局,睡得時候都已經四點多了,能不困麼。”
“你這麼一說,我也想起來了。早上我起牀晨運的時候,那傢伙還在大廳裡呼呼大睡,後來被我叫起來以後,又馬不停蹄地衝到訓練器上練習了。要不是我叫了幾個人把那個傢伙扯下來,現在孩子們估計都沒有訓練器可以用呢。”
“沒想到那個傢伙精力這麼旺盛,看來我真是老了。”
汪滕飛繼續打着哈欠。
“啪”地一聲巨響。
汪滕飛揉着自己的肩膀,對着白芨問到:“老闆娘你幹什麼,合同裡可沒說可以體罰員工的啊!”
“我看你的履歷卡,才二十二歲的年紀怎麼就說自己老了,也就是比我妹妹大兩歲而已。小夥子,你真是太缺乏鍛鍊了!看看我,這就是你學習的榜樣!”
汪滕飛擡頭望了望正在秀身材的白芨,確實,老闆娘的身材不管放在哪裡都算得上是極品了。
該凸的凸,該翹的翹,還有一雙大長腿,以及健康的小麥膚色。比身材的話,恐怕楚蕁都不夠老闆娘比的。
但是這些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呢?
看着汪滕飛又開始犯困了,白芨氣憤地說到:“你說你這個傢伙,有着這麼好的機甲操作能力,怎麼就這麼不知道上進呢,真是太令人失望了!”
“老闆娘我冤枉啊!”汪滕飛急忙解釋到,“我這每天做飯的時間越來越少是沒錯,但是菜品不是也越來越好了麼,甚至還加上了營養搭配,我這麼上進,你怎麼可以說我不上進呢?”
白芨有些急了,她對着汪滕飛說到:“我說的當然不是你工作上不上進,而是說你的人生太不上進了。你看人家蕭韌武,明明歲數和你差不多,卻那麼上進,也不學學人家!”
“他那個混吃混喝的能比麼,我算是明白了,那傢伙如果贏了我們,就是拿着我們的牌匾去交差換錢。如果輸了,就美其名曰什麼幫我們打工,其實是在瘋狂地消耗我們的電量和食物!”
汪滕飛的話白芨也有一些感觸,其實不能說蕭韌武就是來混吃混喝的,人家也想教孩子們怎麼操作機甲,但是他的路子太野,別說沒有基礎的孩子們了,就算是自己也是學不會的。
但是正如汪滕飛所說的,總不能一直讓這傢伙在這裡混吃混喝吧,畢竟白氏武館也不富裕啊。
“那我還能怎麼辦啊?”白芨又把這個問題丟回給了汪滕飛,在她看來,汪滕飛這傢伙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
聽到這個話題,汪滕飛一下子來勁了,他點燃一根菸,對着白芨說到:“老闆娘,其實我還真就想到一個廢物利用的好主意。”
“廢物利用?”白芨滿腦袋的黑線,人家蕭韌武雖然名字叫做小人物,但好歹蒼藍猛獸也是一個有着不小名頭的機甲師,怎麼在汪滕飛這裡就變成“廢物”了,而且還要“利用”。
不過白芨還是說到:“說說你的想法吧。”
汪滕飛吐了一竄菸圈,而後對着白芨說到:“老闆娘你看,這個傢伙原來不是專門被人僱來踢館的麼?既然現在他聽我們的,不如叫他替我們去踢館?”
“叫他去踢館?”白芨有些迷糊了,機甲培訓界裡面,雖然各家武館之間經常踢館,但那也是爲了招生所致啊。
白氏武館又不愁生源,只要名聲不要太難聽就可以了,踢館還容易樹敵,對自己真是百害無一利啊。
看到白芨的眼神,汪滕飛知道對方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於是繼續解釋到:“老闆娘,你誤會我的意思了。其實我們白氏武館的名號並不需要通過踢館來提升,但是這個踢館對於我們卻有另一個好處。”
“另一個好處?是什麼?”
汪滕飛又吐了一個菸圈,對着白芨解釋到:“道理很簡單,老闆娘,你說那些武館經常踢館就是爲了招生是吧,雖然他們踢我們白氏武館的目的有所不同,但是這些都可以忽略不計的。
也就是說那些武館爲了名聲,很多事情都是做得出來的是吧?”
想起那些所謂名門正派的武館背地裡幹得骯髒活,白芨飛快地點了點頭。
汪滕飛繼續說到:“所以啊,他們最怕的是什麼?就是有人破壞他們的名聲是吧?”
“是倒是,然後呢?”
“如果我們天天派蕭韌武上門去踢館,他們會不會很煩。他們那種名門大派,不應戰又不合情理,但是按照您之前說的,那些傢伙裡面應該沒有一個人是蕭韌武的對手,那麼他們只能夠一直輸。
雖然蕭韌武的名號很響,輸個一場兩場對於他們來說沒有什麼所謂,但是如果天天輸,對於士氣的打擊還是很大的嘛。”
“是倒是,但是這個除了噁心別人,對我們又有什麼好處麼?”白芨還是不明白汪滕飛的核心思想。
“那些武館如果不想自己的士氣遭受那麼大的打擊,唯一的辦法就是希望蕭韌武不要上門去踢館啊。而現在蕭韌武可是我們的人哦。要讓蕭韌武不上門踢館,那麼就要來找我們商量。我們自然會同意,但可不是無償的哦。”
看着汪滕飛那個使壞的表情,白芨一下子明白了他的意思了,“你是說,讓他們交保護費?天哪,你連這個都想的出來,你的心真是太髒了!”
被白芨指責的汪滕飛有些不樂意地說到:“老闆娘,這可是爲了我們的武館啊。”
“我就是喜歡你這種心裡髒的,就這麼辦!噁心死那羣衛道士!”
呃汪滕飛滿臉黑線,這個老闆娘轉變得也太快了吧。
“可是,”白芨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問題,對着汪滕飛問到,“那個蕭韌武會這麼聽我們的麼?”
汪滕飛掐滅菸頭,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對着白芨說到:“放心吧老闆娘,這個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