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我發現腳特別的痛,我掀開襪子一看,腳骨處又紅又腫。我下地往起一站,腳腫的地方立刻傳來刺骨的痛。
我給媽媽打電話,媽媽把我帶到骨科醫院一看,醫生說是韌帶拉傷,要我回家修養一段時間才能打工。
我想一定是我來回下樓梯不小心扭到了腳,醫生給我打了針,又給我開了幾副中藥。
Wшw⊙ тt kan⊙ ℃o 我坐着同村裡的車回了家。我以爲當晚就能看見曹俊棟,沒想到他仍然沒有來。嫂子對我不冷不熱的,這讓我很難過。
第二天我躺在家裡睡覺,聽見曹俊棟的聲音,他看見我一點波動情緒都看不出來。我知道他可能是在哥嫂面前不想表露出來吧。
我和他說了幾句話,我自己熬着中藥喝,帶了一個星期,是在呆不下去,給媽媽打電話讓媽媽在縣裡給我租一個房子,等我病好了,我在打工賺錢。
很,媽媽在她打工的飯店樓上租了一間房子給我。我坐車又返回縣裡。每天躺在樓上很無聊。這天我收到曹俊棟的電話,說他來了縣裡想見我。
我一跌一跌的來到望雁湖邊,這裡的人比晚上的人少了很多,但是仍舊有很多老人圍坐在涼亭下一起下棋。
我坐在湖邊等他,望着湖裡來回遊走的小金魚發呆。
“諾?我來了”我回頭看到曹俊棟站在我身後。“你來多久了?”
“哦!我也剛來”我無精打采的說。
“走吧?我餓了,去小籠包哪家吃點東西吧?”曹俊棟伸手拉我。
“不想去,我的腳特別的痛,剛纔來的時候已經走得很累了”我落寞的說。心裡始終那樣的不樂。
爲什麼我的人生裡,歡笑永遠少於淚水呢?
“我揹你”曹俊棟堅定的說,他那不可懷疑的眼神讓我不得不信任他。我慢慢的爬上他寬闊的背上,伸手樓主他的脖子。
在他的背上讓我又想起了周偉,爲什麼感覺自己離初戀那會好像有一個世紀那麼長了呢?
歲月溜走的是還是慢呢?我迷惑了,不知道下次被他背是什麼時候?會有下次麼?我在心裡莫問自己。
沒有答案,我自己也不知道!眼看到了小籠包門口,他累的滿頭是汗,將我慢慢的放下。
我擡手用衣服袖子給他擦擦汗,他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緊緊的盯着我看。我看着他那雙眼睛呵呵笑。一起拉着手走進了小籠包飯店。
飯後他說今天必須回去,明天家裡還有事。他眼淚汪汪的看着我,我知道他不捨得離開我,但是我也沒辦法。
我們一起打車到我住的樓下,他一直坐車到車站,看着他的車子漸漸的消失拐彎處,我才一跌一跌的回樓上躺着。
剛剛睡着,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一看是亞萍的手機號碼。
“諾姐?不夠意思啦?走了一個電話不打,一個信息不發,真傷心啊!”亞萍在電話另一頭嘆着氣說。
“呵呵,我腳壞了,否則早約你來見面了,呵呵,以後天天給你打電話,行不行?”我望着天花板,呵呵笑。
“嗯,那好了,我要忙了,不忙就給你打電話,拜拜了諾姐!”亞萍高興的聲音傳入我的耳際。
“嗯,好了,掛吧!”
我放下手機,無聊的想給劉玲發信息,於是我打開手機編輯信息“玲!我好想你啊,爲什麼我的世界總是這樣黑暗呢?別人都幸福了,只有我這樣痛苦的活着”編輯後,我在腦子裡尋思着玲的號碼發送了出去。
不一會新信息過來了寫到“你有什麼心事了?和我說說吧。”
我想這個劉玲真是的,都不說把電話打過來,我打過去吧,於是我按信息的號碼撥了出去,響了好一會,才接起電話。
“幹什麼呢玲?”我輕聲得問,眼睛緊盯着窗外樓頂的煙筒看,受無意識的擺弄着桌子上的水杯。
“對不起你打錯了,我不是你的朋友。”一個男人的聲音在電話那頭傳來。
我有點生氣的說“不是本人,你裝什麼本人?”現在這時代真是什麼人都有,還有冒充的。
“抱歉,只是看了你的信息感覺你挺低落的,我們就像網友那樣聊聊天怎麼樣?你有什麼委屈可以和我說,反正我們誰都不認識誰。”這個陌生人在另一頭滔滔不絕的勸着我。
“你是哪裡人?”我防備似地問。生怕他是劉玲的老公在和我開玩笑。
“我是河北人。怎麼了?沒有口音麼?”
“行了,我不和你手機聊了”沒等這個人說完,我就把電話掛斷了。
不一會他發來信息問我QQ號是多少?我回他說沒有。他又來信息說“我給你申請一個號碼,你可以自己加人聊天,這樣有助於你的極度消沉,你的性格挺悲觀的,聊聊天可以讓你看開一些。要不要QQ號?”
我想,反正他也不認識我,給一個QQ號正好打發無聊的時間,我的腳一時半會也好不了,整天在牀上躺到頭疼。又不能出去走,我手機有QQ功能,就這樣這個陌生人給我一個QQ號碼。
從此我開始上網,迷戀上了網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