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如風還有事要做,重新返回馬占山的別墅。
找了幾個大紙箱子,來到二樓,將屋內所有的古董,包括名人字畫,裝了進去,將其運回空間。
來來回回跑了幾趟,連同那些博古架也一併帶進了空間。如風安排人,將古董擺放在了我的二樓辦公室裡。
我對這些古董一竅不通,可我也覺得都是價值連城的東西,否則馬占山不會將它們作爲藏品收藏起來。
放到空間裡是比較保險的,放在我這裡,比放到他別墅裡要好的多了。
做完這些,我又做了兩件事。把馬占山別墅大門外的公司牌子摘下來,扔進院子裡面。
而後,我寫了兩張告示,貼在了大門上。
一則是出售馬占山的車輛。
一則是出售這棟別墅。
電話留的是蘇筱曼的。
如果有人想購買,我會第一時間接到電話。
在離開別墅之前,我把行李箱裡面的那塊方石板7-2號留在了別墅的客廳裡,爲的是將來返回這裡方便。
之後我才帶着行李箱返回空間。
如雨已經將三個人關在了U型小樓的一間屋子裡,屋子裡空空蕩蕩,什麼都沒有,只有他們三個人。
一股特有的韭菜香氣飄入我的鼻孔。趙夢飛拿着韭菜包子,一邊吃着,一邊在小屋前面顯擺。
“韭菜包子,超級香啊,超級香!這包子甭說吃着,,聞着就直流哈喇子,就是有人幹饞着吃不着!”
他在玻璃窗面前晃來晃去,特意狠狠地咬上一口,吧唧吧唧嚼起來。
他這是在饞馬占山等人。
馬占山三人隔着玻璃窗,眼睜睜看着,趙夢飛就是不給他們吃。
此時,他們肯定是餓了,但還不至於餓得頂不住。莫說趙夢飛不給他們吃,就是趙夢飛想給他們,如雨也不同意,因爲還沒有到給他們吃的時候。
我向玻璃窗冷漠地望了一眼,也僅此而已。
趙夢飛遞給我幾個包子,我算是當做午餐了。
吃罷飯,我打算離開空間。
來至1號方石附近,看到操作室裡的如雪,我吩咐它,注意監視馬占山三人。
我把它們弄到島上來,既不是想監禁,也不是想白白養着,而是讓他們幹活。
用馬占山的回答是,進行勞動改造。
他們完全是咎由自取,不能脫離了監視。
關在屋子裡只是暫時的,終究還要放他們出來,畢竟目前他們還不能像趙夢飛四人一樣自覺遵守島上的規矩。
如雪一指監視器。
“如風已經安排好了,我們的固定監控目前還做不到360度無視角,島上有無人機,他們的行爲時刻被監視着。”
這一點我自然相信,如風做事我放心。
馬占山三個人的改造要慢慢來,急不得。
見我打算離開,這時如雪一指屋子的角落。
“主人,那瓶飲料你不會是忘記了吧?”
我這纔想起,從紫霧山莊帶回來的那瓶假椰汁。
想了想,我將瓶子揣進懷裡,經由空間來到採摘園,讓一名業務員開車,將我送到盛景旅遊公司旁邊的汽車美容中心。
從胡進那裡取了父親的電動汽車。
電動汽車被胡進一番美容之後,比以前漂亮多了。
車漆拋光打了蠟,連內飾也清潔了一番,看上去儼然就是一輛新車,而且開起來相當輕鬆快捷。看來胡進的技術還是相當棒的,我心裡暗暗佩服。
告別胡進,我開車去了科學研究院,將假椰汁交給了科學家,讓他們幫我分析一下這椰汁的成分,與我真品到底有何區別。
雖然假椰汁的事我已經解決了,但是我還需要一個正兒八經的證據,我要給楚香怡和白落雪一個明確的交代。
很快,椰汁分析報告出來了。
我簡直不可相信,椰汁的成分百分之百,只是兩種不同椰汁的混合物而已。
也就是說,裡面有一半的椰汁,並非來自黃島產地。正如馬占山所說的,他將真椰汁摻入了其他的椰汁,魚木混珠,假中有真,真中有假,以此來賺取鉅額利潤。
有這些已經足夠了。
我來到瓊洋綠色食品公司,找到楚香怡,將化驗報告單放在了她的辦公桌上。
楚香恰仔細看過,不解的問道:
“陳總,這是什麼意思?”
我回道:
“假椰汁的事兒查清楚了,也徹底解決了,與楚經理的業務沒有任何關係。”
楚香怡尷尬一笑。
“這麼快,陳總就查清楚了,不怪罪我,我已經是感恩戴德,陳總還徹底解決了,說明陳總另有渠道。”
楚香怡不卑不亢,她知道有些事情我並沒有給她完全交實底,她只是遵照我的指令執行罷了。
既然假椰汁一事與她無關,至於我怎麼處理的,怎麼解決的,她沒有必要再問下去。
我來找她,就是讓她放寬心,不要因此心存芥蒂,影響以後的工作。
沉吟片刻,楚香怡又說道:
“何花請了幾天假,說是陪父母旅遊去了,她的工作我讓別人臨時替代了。像她這麼隨意就請假的,陳總,是不是我們不應把她安排在這麼一個重要的崗位?”
楚香怡一直對何花有種莫名其妙的意見,這一次請假又讓她有看法了。
“何花的事,我自有安排。她的工作崗位暫時不變,對我們企業的發展是大有好處的,這一點楚經理應該清楚,畢竟她爸在瓊洋市的影響力還是蠻大的。”
我把何振生搬了出來,用他做擋箭牌,不讓楚香怡變換何花的崗位。我既是在保護何花,同時也是在維護我公司的利益,但我也承認,我在利用何振生的關係。
楚香怡點點頭,算是明白了我的意思。
假椰汁的事,在她這裡有了交代。我返回空間,將父親的電動汽車帶回黃土縣。
我沒有直接回辦公小樓,而是開車去了交警隊。
車禍的事,我從馬占山的嘴裡已經清楚了來龍去脈,那完全是他做局害我的。
這些我不能直接告訴交警一方,到這來,我是想問一下,我的寶馬車什麼時候能提出來。
巧的很,交通事故責任認定報告出來了。
交通事故本身,即沒有造成車輛損傷,也沒有造成人員傷亡,所以交警隊並沒有給出具體的責任認定。
但我知曉了具體經過。
一個男人橫穿馬路,奔馳車讓行人,急剎車,而導致我也要急剎,纔出現現場那種情形。
至於那個橫穿馬路的行人,奔馳車行車記錄儀上有影像,我寶馬車上也有記錄,只是我當時未注意。
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橫穿馬路的男人,參加了要打我的追逐隊伍。
這也正是爲何5人變6人的原因所在。
從這一點就值得懷疑那6男1女可能就是一夥的,有預謀的。
那6個男人腿折一事,是被如雨打的,不能算作交通事故,屬刑事案件。這事兒就不歸交通隊管了,要去找派出所。
我的寶馬車順利放行了。
我給謝青松打了電話,讓他把我父親的電動汽車送回家,而我開着寶馬車去了派出所。
派出所給出的意見非常怪異。張警官告訴我,按說這是一起由於交通事故引起的社會治安案件,可是那六位受害人卻沒有一個起訴我的,都將矛頭指向了不明身份的迷彩服男人。
“迷彩男人要承擔全部刑事責任。”
這是我離開派出所之前,張警官跟我說的最後一句話。
如果抓不到如雨,這個案件永遠結不了。至於如雨的容貌,我相信那六個男人和一個女人絕對不會看清。
當時的如雨戴着口罩和墨鏡,面部特徵他們無從得知,更何況又沒有一星半點的哪怕一張影像作爲證據。
始作俑者馬占山已經不打自招,完全是因爲他所指使而導演的這起車禍。至於這個後果,只能讓這些打手來承擔了。
馬占山已經被我擄至島上,等待他的是另一種形式的懲罰。
這件事就讓它永遠懸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