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風一手抓着蘇筱曼,一手抓了那高大魁梧的保鏢,而我左手抓住如風,右手搓動瘊子,將他們一起帶入空間來到黃島之上。
此時的馬占山,正捂着肚子蹲在地上,面部露出痛苦的表情,很顯然,如雨肯定是好好招待他了。
看到蘇筱曼和那大個保鏢也被我帶了進來,他更加莫名驚詫。
“陳…陳…陳凌宇,你把他們怎麼樣了?”
我輕蔑一笑,“我沒把他們怎麼樣,他們只是暫時的昏厥,很快就會醒來,我向你保證,沒有生命危險。”
馬占山的表情跟在別墅時大不一樣了,早已沒有了不可一世的神態,他提另看了如雨一眼。
“我不知道陳總是怎麼把我們弄到這個島上來的,但是有一點我忽然明白了,我那幾個被打斷腿的手下,所說的迷彩軍人應該就是當前這位小夥子吧!”
我輕輕點了點頭。
“看來馬總還是挺聰明的,雖然沒有見過我的這位手下,一猜卻猜了個準,這說明你們有緣啊!”
馬占山嘆了口氣,“看來這位壯士對我還算是手下留情了,最起碼我的腿沒有斷。”
我走到他跟前,蹲下身,依然一副玩味的笑容。
“從現在開始,由他來看着你,至於以後你的腿斷不斷,它說了算。”
馬占山的眼神閃過一絲恐懼,嘴角抽搐了一下,沒有馬上說話,他又掃了一眼依舊昏迷的蘇筱曼。
“我相信陳總是仁義之人,不會對我的女人做出什麼卑劣之事吧?”
“呵呵呵呵!”
我冷笑幾聲。
“剛纔在別墅裡,馬總拿何花來威脅我,這會兒卻要用仁義來綁架我,問我不會對你的女人採取卑劣手段。這真是天大的笑話!馬總,你知道最讓人不恥的是雙標嗎?”
馬占山的眼神飄忽不定,他的嘴還依然很硬。
“陳總,我那不過是說說而已,其實我對那位小姑娘啥也沒做呀!”
“呸!”
我在他面前吐了一口濃痰,“也幸虧你啥也沒做,你真要是做了,我不可能對你這麼客氣。”
我用怨恨的眼神狠狠瞪着他。
“就算是你啥也沒做,你說過都不行,哪怕是你那麼想的都不行!對於你的言行和思想,你是要付出代價的!”
“你究竟想把我怎麼樣?”
馬占山眼神裡流露出了恐懼。
我站起身來。
“放心,我不會跟你馬總似的那麼心胸狹隘,我也不會拿女人要挾你,我更不會對你的人身進行攻擊。當然了,我告訴你是我不會,但我不能保證我的手下不會,前提是要聽話。”
“陳總,你說,我肯定聽話,只要我能做到!”
馬占山認慫了,但是我不相信他,肯定是緩兵之計。不過沒關係,這一點我並不擔心,如雨會讓他終究會服服帖帖的。
我和顏悅色地問他,“你知道對於犯法的人怎麼處置嗎?”
馬占山眨眨他那三角眼,喏喏地說道:“勞動改造。”
我重重地點點頭。
“回答正確!”
如雨將馬占山的手機交給我,如風將蘇筱曼還有那位大個子保鏢的手機也一併給了我。
這些通訊工具肯定要沒收的,絕對不能讓他們與外界取得聯繫。
“如雨,這三個人就交給你了,調教好之後參加勞動,具體怎麼做你最清楚。”
如雨嘿嘿一笑,“主人就放心吧,絕對給您一個滿意的結果。”
如雨上前,分別在大個子和蘇筱曼的肩胛窩處使勁一戳,兩個人哎喲一聲,全部醒來,坐起身來,驚恐地着望着周圍。
蘇筱曼除了驚嚇之外,沒敢作聲,而那個大個保鏢突然蹦了起來,眼前的情形也不知道他到底看明白還是不明白,竟然哇哇叫着衝我撲來,看樣子是要將我擒拿住。
如雨出其不意上前一拳,打到他面門上,頓時血花四濺,這傢伙的鼻樑子折了,鼻血噴了滿臉,撲通一聲倒在地上。
如雨一腳踩住他的手臂,這傢伙又嗷嗷直叫。
“輕點,不能弄傷他的胳膊腿。”
我趕緊提醒,這大漢要是斷了胳膊腿,就幹不了活了,還得養着他。
如雨這才擡起了腳。
大漢躺在地上不敢輕舉妄動,驚恐地瞪着如雨。
其實如風就站在他的身邊,揹着手,看着他,一直在笑。
如雨喜歡暴力,但是我不喜歡,不過對於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動物,暴力卻是解決問題最有效的方法。
其實不僅僅是對這個凶神惡煞的保鏢,對馬占山同樣適用,否則他不可能很快就服軟了,儘管他僅僅是停留在口頭上。
對於他們服不服軟我一點也不擔心,那只是早晚的事兒,交給如雨100%放心。
如雨一指蘇筱曼,“你,不如雞。”又一指那大個保鏢,“你,不如鴨。”
如雨愛給他們起名字,省得以後不知道怎麼稱呼。
島上的居民已經全部圍攏過來,趙夢飛四個人顯得非常興奮,他們的表現卻讓我感到很意外。
他們是憤怒的。
趙夢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馬占山。
“這不是馬總嗎?歡迎歡迎,熱烈歡迎,歡迎馬總來到黃島,跟我們作伴來了!”
馬占山也打量了一番趙夢飛。
“你是誰?我不認識你。”
趙夢飛一聲冷笑。
“對於我們這些無名小卒,馬總當然不認識,或者說根本就不記得我。我以前是一名貨車司機,給你們化工集團拉過一車貨,那車運費到現在也沒有給我結。當時是馬總髮了話,沒錢。我曾經去過多次,你們的人就是不給,說是必須有你的簽字,可我從來就沒有找到過你,這字始終也沒有籤成,我自然也就結不了運費。不知馬總還記得這事嗎?”
馬占山搖搖頭。
“欠的帳太多了,一車運費的事兒,我根本就不記得。”
趙夢飛也搖搖頭,“看來真是貴人多忘事。不過現在也無所謂了,你能來到這個島上,就是你的幸運,我們扯平了。”
錢南友怒氣衝衝地說道:“特麼的,你跟他扯平了,我跟他扯不平!我也給他拉過貨,運費不但沒結,還讓保安打了我一頓,若不是我跑的快,可能早被打殘了!”
他指着馬占山的手有點抖,“你是當時公司老總,這個責任得由你來付!”
說罷,他上前就揣了馬占山一腳,將馬占山踹倒在地。
如雨並沒有阻止,如風卻一把攔住了錢南友,“不可輕易動粗,要遵守島上的規矩。”
錢南友憤憤不平地閃到一旁。
接不來,孫不孝一指馬占山。
“這老傢伙心腸黑多了,你們不過是運費沒結,我曾經給他拉過貨,中途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丟了一點,大概價值2000塊錢吧,他卻指使他的人,愣讓我賠了兩萬塊,直到現在我還耿耿於懷。”
李海亂一聲嘆息。
“他當領導的時候,所有跟他打過交道的貨車司機,哪一個沒有吃過虧?我之前有一輛貨車,硬生生的讓化工集團給扣下了,我託門子找關係,花了十來萬才把車贖出來。你們猜怎麼着?車是贖出來的,已經報廢了,根本就不能開了,按廢鐵價賣掉了,早知道那樣,沒必要花錢找人贖車了,給他們算了,就這麼坑人!”
趙夢飛三個人一聽,幾乎是齊聲喊道:“那還等什麼?此仇不報仇,更待何時?”
四個人你一腳我一腳踹向馬占山。
馬占山抱着腦袋在地上哀嚎。
如雨站在一旁詭異地笑。
如風看看我,也沒有任何動作。
我等四個人發泄的一番之後,才制止他們。
“好了,別打殘了,以後你們是同事。”
這句話很管用,四個人立刻就止住了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