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浦原喜助急忙大喝出聲,“不行!千萬不能釘上!”
本來心裡有所鬆動的花刈甚太,聽到這句話,怒火頓時蹭蹭蹭的往上冒。轉頭怒視着紬屋雨,氣急敗壞的道,“看吧,看吧!就是這種混蛋,你還幫他求情?”
紬屋雨微微低下頭,抓着花刈甚太的手默默收了回去。
不是不想饒過你,只是你自己太作死,奈何?
眼看着事態向着最壞的方向發展,浦原喜助急忙叫道,“等等!你們難道不想知道我爲什麼要砸牌匾嗎?”
“嗯?給你一分鐘解釋的時間。”
花刈甚太沒有再剪下去,反而饒有興致的盯着對方。對於浦原喜助爲什麼屢教不改,非要砸商店牌匾這事,他還是很好奇的。
“其實,你們應該也看出來了,我是改造魂魄,不過屬於殘次品。”
變成玩偶的浦原喜助,表面上看起來跟改造魂魄差不多,因而如此說法,並未引起兩人的懷疑。
見兩人微微點頭表示認可,浦原喜助繼續忽悠道,“由於當時製造我的時候,出現了技術故障,才造成現在這個樣子,令我沒辦法靠近靈子濃度高的地方。之所以砸商店的牌匾,也只是想引起你們的注意。”
“爲什麼?”紬屋雨下意識的詢問道。
“因爲我想跟同類呆在一起,但卻沒辦法主動靠近你們,纔會用如此惡劣的手段引你們追過來。請一定相信我,對於浦原商店,我沒有任何的壞心思。”
“啊?還有這麼古怪的事情?”紬屋雨小嘴微張,一臉驚奇。
“這麼說的話,你是想跟我們一起回浦原商店?”花刈甚太問道。
浦原喜助忙不迭的狠狠點頭。
因爲腦袋被花刈甚太抓在手裡,點不下去,反倒因爲發力過猛,身體向上擡起,看起來像是在用腳踢對方。
滑稽的動作,令兩人捧腹大笑。
花刈甚太思忖片刻,放下剪刀,雖然相信了對方的解釋,可忽然間心裡有些犯愁。
“把你帶回商店也不是不可以,可萬一你要是被高濃度的靈子傷害到,那就壞事了?”
“不會!我只是身體本能的排斥靈子濃度高的地方,不會有什麼受傷的危險。到了店裡,你們只要在我手腕上綁個繩子,我就不會離開那個地方了……”
浦原喜助強忍着內心的歡喜,只要返回浦原商店,藉助店裡的儀器,破解童樂果實將不再是夢想。
可他卻忘了,規則之力之所以是規則之力,就因爲它無處不在。
即使成功返回浦原商店,未來的浦原喜助也只會把全部的時間消耗在逃跑上。綁上繩子只能限定他逃跑的距離,卻無法限制逃跑這個舉動。
在規則之力的影響下,浦原喜助除了逃跑,哪還有時間再搞研究?
只能說,道路是曲折的,未來是光明的。
在與規則之力的鬥爭中,浦原喜助還需要更多的精力跟時間。
……
對於浦原喜助,張寒以前比較忌憚他的黑科技,不過現在已經不怎麼在乎了。
回到死神世界以後,張寒懶得浪費時間關注他,而是揚起惡魔之翼,飛入太空。他需要在宇宙裡找個合適的地點,安放大時鐘。
現如今,除了成功製造出虛空微粒,張寒還需要大時鐘來解析無限寶石,甚至推演自身以後提升的方向,這其中消耗的能源是海量的。
好在,死神世界雖然武力值很高,但卻沒有星際級別的科技。理論上來說,宇宙裡的恆星都可以供張寒調用,沒人會來跟他搶。
安放好了大時鐘,並且連上距離比較近的幾十顆恆星,令其繼續解析現實寶石,張寒這才返回地球,來到與空座町相鄰的鳴木市。
這裡,是假面軍勢的老巢所在!
與原著不同的是,因爲張寒的亂入,虛圈大戰中,假面軍勢根本沒機會與屍魂界並肩戰鬥,也就沒有所謂的戰友之情了。直到如今,這些人還在屍魂界的黑名單上,更別說回去繼續當隊長了。
因爲時間比例的關係,張寒在火影跟超神世界總共呆了七年多,但這個世界,僅僅過去了不到兩天。算上他前往太空的時間,前後也就不到一個星期而已。
“是你?!”
時隔幾日再次見到張寒,平子真子下意識的緊張了起來。因爲從對方身上,感覺不到任何的靈壓氣息。
難道因爲什麼未知的變故,導致他失去了死神之力?
這個念頭剛剛升起,就被平子真子甩飛出腦海。最近這幾天,屍魂界跟現世都是風平浪靜,沒有感受到任何隊長級以上的靈壓波動。
也就是說,短短几天時間,張寒的靈壓很可能提高到了另一個次元,相對他們呈現出壓倒性的絕對優勢,纔會感覺不出靈壓等級。
這樣的念頭不光平子真子有,同爲隊長的六車拳西、愛川羅武、鳳橋樓十郎等人也都感覺到了不對勁,一個個悄無聲息的將手放在了刀柄上,準備應對隨時爆發的戰鬥。
張寒沒有在意衆人的小動作,看向平子真子,問道,“我的建議,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哼!不怎麼樣?”
沒等平子真子開口,脾氣火爆的猿柿日世裡抱着雙臂,傲然道,“想讓我們投靠你,淪爲虛圈的走狗,這絕對不可能!虛跟死神,註定了只能是敵人!”
嗡!!
話音剛剛落下,一股極其恐怖的靈壓憑空而降,落在猿柿日世裡的身上。
“啊?怎麼會……”
猿柿日世裡雙眼大睜,呲着小虎牙,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身體便被這股磅礴的靈壓壓趴在地上,動彈不得。
蹭、蹭、蹭……
眼看着張寒對猿柿日世裡出手,衆人紛紛拔刀出鞘,即使心知不敵對手,也準備憑藉數量耗死他。
然而,接下來的一幕證明,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人數優勢根本不能算作優勢,反而有很大概率會成爲累贅。
轟、轟、轟……
在恐怖的靈壓下,衆人一個個無力的趴倒在地上,連帶着身下的地面,也都被壓出一道道蛛網狀的裂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