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努力了數十年，直到最後，還是要等黑崎一護爆種，才能幹掉藍染？
張寒心裡極爲不甘，擁有森羅萬象這樣牛逼的外掛，幾十年的時間都沒能超越藍染，最後還要靠原著裡的主角爆種……這要是傳出去，還不被穿越者同行們笑死？
等到小白一臉失望的離開，張寒苦笑着搖了搖頭，“梟姬也不知道跑哪去了，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咦，我不是還有幻視嘛。”
張寒眼睛一亮，幻視可是超級智能生命，單單隻用來當做戰鬥力，實在是有些大材小用了。
想罷，立刻將幻視放了出來，詢問道，“你知道梟姬跑哪裡去了麼？”
“她與裡世界徹底融合了！”幻視回答道。
“什麼意思？”
張寒稍稍擡起頭，突然間，心裡有些不好的預感。
“本尊應該還不清楚吧，一直以來，你與森羅萬象的關係，就像是司機與汽車的關係一樣。司機手握方向盤，駕駛汽車，汽車載着司機向前飛馳，兩者必須要默契配合，才得以發揮作用。”
張寒凝神傾聽着幻視的分析，默然不語。
幻視接着道，“這種情況下，汽車的速度會越來越快，司機的駕駛技術也越來越嫺熟。可是，假如汽車的速度快到了一定的程度呢？快到了司機已經無法掌控的程度以後，會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車毀人亡唄！
張寒翻了個白眼，“你的意思是，如今的我，已經無法駕馭森羅萬象了？因此，梟姬纔會與裡世界徹底融合？”
“不！”
幻視搖了搖頭，“森羅萬象畢竟還在成長中，以你現在的力量，完全可以駕馭得了。只不過，當你融合了崩玉以後，它已經開始真正覺醒自己的意志。”
見張寒一臉茫然，幻視耐心的解釋道，“從始至終，你都以藍染爲目標，潛意識裡，也將自己與他做比較，總是感覺實力增長緩慢。”
“事實上，假如你與過去的自己縱向比較的話，就會發現，最近這幾年，你的實力增長非常的快，這都是因爲梟姬與森羅萬象融合的結果。”
張寒再次一愣，對比了下火影世界和漫威世界，確如幻視所言，自己在漫威世界的成長速度快了許多。
“可是，這難道不是因爲，我在漫威世界掠奪的寶物比較多嗎？”
幻視笑了笑，“本尊不要把自己和森羅萬象混爲一談。你掠奪的寶物再多，最終都被裡世界煉化吸收了，如果不是梟姬強行抽取能量，幫你強化靈體，你得到的好處，連百分之一都沒有。”
張寒悚然驚醒，進而鬱悶的道，“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幻視捋了捋思緒，道，“一開始，森羅萬象寄生在本尊體內，通過本尊，解析外界的世界之力和能量。這些能量，只有很少一部分會反補給你，你得到的好處其實少之又少。”
“不過因爲當初你的實力不高，一點點好處就能讓你獲得比較大的進步，因此纔沒有感覺到前後的差別。事實上，副隊長以前，你的成長速度和阿散井戀次差不多。”
張寒越聽越彆扭，自己好歹也算有個金手指，結果發現成長速度只能和原著裡的配角差不多……真是，無語至極！
“自從那次陰差陽錯，本尊通過森羅萬象喚醒了梟姬以後，梟姬便成爲了你和森羅萬象的紐帶。她可以調用裡世界的能量，幫你強化靈體，增加靈壓。”
張寒苦笑了下，“這麼說來，當初，我把十幾年的魂力注入到森羅萬象裡，然後用它始解梟姬，還算是歪打正着了？”
“不算是歪打正着，其實你的潛意識根本就不信任森羅萬象，纔會以注入魂力的方式來控制它。說到底，梟姬的一切行爲，都是你深層意識的體現。”
“森羅萬象依靠你來解析世界，梟姬依靠森羅萬象煉化的能量來幫助你成長，這本來是一個很完美的平衡關係。可是，當你融合了崩玉以後，就不同了。”
“崩玉可以將人或其他事物的深層意識具象化，簡單來說就是心想事成。森羅萬象解析崩玉以後，本體的意識便會真正覺醒。”
“這其中，造成的結果對你是好是壞，誰也說不上來。爲了避免可能出現的變數，梟姬纔會選擇與森羅萬象徹底融合。”
“斬魄刀與主人是一體的，梟姬融合裡世界，就等於你融合了它。從此以後，你就不再是坐在車裡的司機了，真正成爲車的一部分。或者說，車成爲了你的一部分。”
張寒雙手抱着腦袋，苦惱的低下頭，“這麼說，是我害了她，對嗎？”
曾經，那個精靈一般的小女孩再也不會出現了……
“雖說每次面對她，總是會被諷刺的不輕，可是當真見不到了，總感覺心裡空空落落的……流浪在無窮位面裡，本就是一件孤獨的事情，現在，連唯一的夥伴也失去了！”
驀然間，前所未有的孤獨感再次襲上了張寒心頭，仿若無數隻手，將他拉進那名爲孤獨的深淵裡。
“這是遲早的事！融合崩玉只是催化了它的進程而已。”感覺到張寒心情低落，幻視開口安慰道。
“你真不會安慰人！”
張寒怒瞪了幻視一眼，隨即打開屬性界面，見始解梟姬赫然在列，心裡稍稍鬆了一口氣。
只要始解還能用就好！
不過轉而又想到，自己融合了崩玉以後，這幾天，並沒有和原著裡的藍染一樣，進化到更高的層次，甚至連進化的跡象也沒有，難道，這也是因爲梟姬的原因？
看着幻視，張寒將心裡的疑惑問了出來。
“梟姬曾經告訴過你，那種進化，消耗的是自身的潛力。她其實一直都在壓制着崩玉，沒有讓你像原著的藍染那樣進化。”
幻視提醒道，“本尊應該思考下，該如何讓崩玉發揮其他的作用。”
“其他的作用？”張寒低下頭，皺眉苦思。
假如自己不用崩玉提升靈壓，那麼，還需要他來做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