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張寒,從今天起,你就成爲一名合格的木葉忍者了!”中忍老師滿心歡喜的將髮帶交給張寒,說道。
剛剛從窗口觀看了張寒和宇智波富嶽的戰鬥,任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年僅十一歲的張寒居然已經擁有了擊敗上忍的強大實力!
而且,從整場戰鬥張寒面不紅氣不喘,這一點看得出來,似乎贏得還很輕鬆……這在中忍老師心裡泛起了驚濤駭浪,直到張寒進來的時候,才勉強將驚駭的情緒壓了下去。
同時,中忍老師也感到無比的欣慰!
雖說張寒只在忍者學校裡呆了半年,但名義上來說,還是他教出來的弟子。以後出去向別人吹逼的時候,不是更有面子麼?
如果中忍老師知道,在忍者學校呆了半年的張寒連他的名字都沒記住的話,估計會一口老血噴出三丈遠吧……
玖辛奈饒有興趣的打量着手裡的忍者髮帶,一會兒綁在頭上,不滿意!又取下來綁在脖子上,還是不滿意……
張寒同樣糾結的看着髮帶,他可不想中二一般的把它綁在腦袋上。更何況,中國人除了披麻戴孝,很少有在額頭上綁東西的習慣。
難道要跟女孩子一樣,把髮帶綁在脖子上或者腰上?
當初定做衣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考慮過髮帶的問題,這樣影響美觀的東西……不綁的話,也不太好,真是糾結!
想了好半天,張寒突然眼睛一亮。將髮帶放在桌子上,拔出森羅萬象,刷、刷、刷,幾刀下去,髮帶只剩下了中間的木葉忍者標誌。
“張寒,你……”
看着張寒拔刀損毀髮帶,中忍老師又驚又怒。
忍者髮帶就相當於忍者村的臉面,你這樣當着我的面損毀髮帶,不是在打木葉村的臉嗎……就算你實力高強,也不能這麼肆無忌憚吧!
想到這裡,中忍老師陰沉着臉道,“這件事,我會上報三代大……額,原來是這樣啊!真是的,嚇了我一跳。”
只見張寒拿起刻着木葉標誌的鐵片,將其摁在左邊的胸口,指尖釋放出一點查克拉,絲絲高溫立刻將鐵牌與衣服黏在了一起。
就像是公司員工打卡上班時,掛在左胸的身份牌一樣……這是張寒唯一能想到,既不影響美觀,又能展現木葉忍者身份的方式了。
“咦?這樣好看,我也要跟你弄個一樣的。”
一旁一直在糾結着,到底將髮帶綁在脖子上還是左臂上的玖辛奈驚呼一聲,獻寶似的將手裡的髮帶遞給張寒,示意對方也弄一個一模一樣的鐵牌。
張寒依法炮製,用斬魄刀砍出一個鐵牌,將其摁在玖辛奈的左胸上,左手則伸進對方的衣領,想要將衣服與鐵牌黏在一起。
玖辛奈‘刷’的一下,小臉一片通紅。
雖說張寒的手指與自己的肌膚之間還隔着一層內衣,但是偶爾碰觸時傳來的癢癢的感覺,依舊讓從沒有被人如此親近過的玖辛奈,心裡泛起陣陣羞澀與波瀾。
中忍老師無比蛋疼的看着胡鬧的兩人,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就在這時,一名帶着動物面具的暗部忍者推門走了進來,
“張寒,三代大人召見,立刻隨我去火影辦公室。”語畢,不等張寒回答,便轉身離開了休息室。
“好了!你先回去休息,我去面見三代大人。”
張寒聞言撇了撇嘴,弄好玖辛奈的胸牌以後,纔跟着暗部忍者一起離開。
火影辦公室,此時頗有點人滿爲患的感覺。
三代火影猿飛日斬坐在首位,一旁還坐着火影輔佐志村團藏,顧問水戶門炎和轉寢小春,綱手、自來也和大蛇丸站在辦公桌的旁邊。
瞅着眼前像是三堂會審的架勢,張寒心裡無比的鄙夷,面上卻不動聲色,打算以不變應萬變。
“三代大人,張寒帶到。”
暗部忍者向三代報告了一聲,便直接離開了火影辦公室。
等到暗部忍者關上辦公室的大門,房間裡突然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中……
對於張寒在與宇智波富嶽一戰中匪夷所思的表現,不僅是三代,在座的衆人心裡充滿了疑問。
尤其是那些威力強大的忍術,蒼火墜、雙蓮蒼火墜、廢炎、螺旋丸,以及S級奧義忍術水遁,天水相殺。
五種忍術,最低等級的蒼火墜都能達到B級忍術的程度,不管是誰看見,都不可能不動心!
對於木葉高層心裡的想法,張寒其實已經猜的七七八八。鄙視的同時,也稍稍有些無奈。
顯然,這些忍術是要交出來的,如果不交出來的話,基本上就等同於叛村了。
這個時間點,木葉的實力極爲強大,單看看坐在辦公室裡的,至少都是精英上忍級別的。更別說還有暗部和根部,以及宇智波、日向等大家族。
如今張寒的實力僅僅只有全盛時期的六層,真要判村的話,除非他放棄這具身體,否則很難從無休止的追殺下生存下來。
這世上不光有硬剛正面,還有妥協與交易。
想要讓張寒交出手裡的忍術,那就要看對方願意付出的價碼了。
事實上,真正對忍者有用的不過只有螺旋丸與天水相殺兩種忍術。即使張寒把蒼火墜這些鬼道交出來,他們也學不會。
就算天生精神力強大,沒有系統的學習鬼道,也是沒用的。
沉默了良久,三代吸了口菸斗,輕咳一聲開口道,“張寒,其實從你出生開始,我們就一直關注着你的成長,想必,你也應該有所察覺吧!”
“對於村子裡的流言,希望你不要太在意。每一名強大忍者的誕生,都伴隨着無數的歷練與成長,只要你真心熱愛木葉,這樣的留言會不攻自破。”
見識到張寒的實力與天賦,三代如今最擔心的就是對方的心智不夠成熟,假如被歹人蠱惑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
如果三代知道眼前幼小的身體裡住着一個四五十歲的靈魂,恐怕就不會有這些擔憂了,至於會生出別的什麼心思,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