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何種形式的力量,在這顆果實面前,都不會起作用!”
見白鬍子一臉驚訝,黑鬍子笑得更加放肆,一邊大笑着一邊說道,“我之所以呆在你的海賊團裡,就是因爲以你的力量,得到這顆果實的概率最高。”
“可憐薩奇那個傢伙,即使得到了暗暗果實,也沒能認出來。這種無敵的力量,註定屬於我!”
說話間,黑鬍子身上騰起陣陣如墨般漆黑的濃霧,彷如燃燒的黑色火焰,翻騰不休。
“哼!”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打斷了黑鬍子猖狂的笑聲,只見張寒由遠及近,高速飛掠而來,落在甲板上。
看向黑鬍子的目光,帶着濃濃的不屑和惱火。
“黑鬍子蒂奇,我對你的發家史一點興趣也沒有,不過,膽敢插手我的戰鬥,膽氣不小啊!”
張寒彎起嘴角冷笑着,淡漠道,“既然有膽量來此,那就把命留在這裡吧!”
在張寒現身的瞬間,黑鬍子一顆心驀然沉入谷底,恨不得扇自己兩大嘴巴子。
反派死於話多,這麼淺顯的道理,難道不明白嗎?爲什麼還要習慣性的嗶嗶個沒完?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機會!
就在黑鬍子暗自惶恐,思索着該如何保命的時候,白鬍子突然開口道,“白衣劍皇,我們的戰鬥,可否暫時押後?先讓我處理掉這個該死的叛徒。”
聽聞白鬍子的話,張寒微感詫異。
早在黑鬍子登上這條船的時候,他就已經感應到了。之所以在這個時候現身,便是不想讓白鬍子像原著那樣,死在這種卑鄙的傢伙手裡。
然則,自己一片好心,卻被對方拒絕了。
連續的大戰,再加上承受了張寒一記重擊,白鬍子的身體極爲糟糕,能發揮出幾層力量,連他自己也不清楚。
不過,這些都已經不重要了!
即便今日死在這裡,也不能放縱蒂奇這個混蛋再活下去。
“如你所願。”
沉吟片刻,張寒解開流刃若火,收刀還鞘,後退了幾步。
剛剛解開火瞬閧,一股莫名的痠痛和無力感侵入神經,不止身體,就連靈體也感覺虛弱了好大一截,戰鬥力不及全盛時期的三層。
他與白鬍子的戰鬥,吸引了全世界的目光,其中,必然會有一些別有用心的勢力潛伏在暗中,伺機渾水摸魚。
假如張寒順利的擊殺白鬍子,奪取震震果實的話,這些宵小之輩自然不敢妄動。但是眼下出了這麼一檔子事,誰知道後面還會發生什麼變故。
一想到這裡,張寒急忙催動斬魄刀,吞噬吸收周圍的自然能量,彌補方纔戰鬥的消耗。
只要在變故發生之前,實力恢復到七層以上,他便不懼任何人。即使是三位大將聯手,也奈何不了他!
見張寒徐徐後退,讓開場地,白鬍子感激的瞥了他一眼,隨即,目光落在面前的黑鬍子身上,迸發出兇猛的殺意。
對面,隨着張寒的後退,黑鬍子神情一震,內心的貪婪再次高漲了起來。只要擊殺白鬍子,奪取震震果實,到時候木已成舟,就算是張寒反應過來,也無法那他怎樣!
明明可以很輕易的殺死我,卻偏偏把機會讓給了白鬍子,白衣劍皇,這將是你最大的失誤!
別人不知道黑鬍子的能力和目的,看過原著的張寒,怎麼可能不清楚?
假如黑鬍子一直躲在馬林梵多不出來,張寒想要拿下他,還要費一番功夫,既然跑來送人頭和果實,他便只好勉爲其難,笑納了!
從一開始,一切早已註定,黑鬍子所付出的努力,只是竹籃打水而已。不僅得不到震震果實,還要把暗暗果實和自己的性命搭進去!
白鬍子不清楚兩人的齷齪心思,此時此刻,只想一拳震碎這個該死的混蛋,替兒子薩奇報仇雪恨。
“來做個了斷吧,蒂奇!就以你的血,讓薩奇安息吧!”
白鬍子眉頭緊皺,臉上一片狂怒之色,左手緊握成拳,淡淡的白光纏繞其上,輕微的震顫着。
揮拳,橫敲!
對面,黑鬍子揮動右掌,抵在白鬍子的拳頭之上。濃密的黑霧猶如風扇般旋轉不休,轉瞬間,再次將狂暴的震盪之力吞噬一空。
“桀哈哈哈,沒用的,老爹!我的黑暗,連惡魔果實的能力都可以吸收,並使其無效化!死吧!”
黑鬍子猖狂的大笑着,同時揮動左拳,纏繞着武裝色霸氣的拳頭,徑直轟擊在了白鬍子的腹部。
蹬、蹬、蹬!
在黑鬍子的手掌抓住拳頭的瞬間,白鬍子驀然驚覺,體內的震震果實一絲一毫也無法調用,被對方的拳頭轟擊着,連續倒退了三大步,差點摔倒在地。
莫比迪克號上,一衆隊長們瞪着雙眼,張大了嘴巴。
“騙人的吧!”
“老爹竟然被正面擊退了?!”
“那種黑色的煙霧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鬍子被轟退的一幕,不止遠方觀戰的馬爾科等人感到驚訝,就連軍艦上的三位大將也感到不可思議。
白鬍子再怎麼年老,也是四皇級別的強大存在,就算是身爲大將的赤犬等人,也沒有把握擊退白鬍子。
這樣的事情,竟然被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阿貓阿狗給做到了,如何不令人感到震驚?
雖說在此之前,白鬍子也曾被張寒一道赤金火柱重傷到,但那是因爲,張寒擁有等同、甚至凌駕於四皇之上的實力。
重傷白鬍子,他們儘管也很震驚,但是並不感到意外。
然則,黑鬍子是誰?
前幾十年一文不名的傢伙,突然間正面轟退白鬍子,就像是一隻螞蟻擊退了一頭大象,強烈的反差,震得衆人根本緩不過神來。
就算是蚍蜉真的撼動了大樹,也該有個限度吧!
黑鬍子的一拳,彷彿不是轟在白鬍子身上,更像是一記響亮的巴掌,狠狠的抽在了三位大將的臉上,啪啪作響。
與之相比,自己這麼多年,彷彿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不可能的,一定有哪裡不對勁!”
薩卡斯基眉頭緊皺,仔細回憶着剛纔的細節,卻仍然想不明白,白鬍子到底是如何被擊退的。